&&&&想当做没看见,却又见穿著浴袍的庄雅言也跟了出来,妈的,一对狗男男。
荣佩一肚子火气,这时也不好发作,只能看著。
庄文开了厨房的壁灯,柔柔的灯光照得他越发水灵。庄雅言喝多了酒,酒一吐肚子就空得咕噜咕噜睡不著,他这才起来煮点小米粥。
庄文正淘著米,庄雅言也跟出来。小家夥穿得是他的衬衫,下摆直到大腿根部,又包著两瓣多rou浑圆的屁股,这灯光一照,通透极了。庄文毫无察觉,还在忙来忙去,不时弯腰给庄雅言一点眼福。
庄雅言心里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心痒难耐,从後面一把就抱住庄文,咬他耳朵。庄文被吓得一声叫,回过身来翘著嘴巴不高兴了,却瞟见荣佩,故意提高了声音嗔怪:干什麽呢,米都要撒了。
庄雅言亲了亲他:小点声,你要把荣佩吓起来,又该捉弄你了。
庄文嘴巴一扁,不高兴道:你知道他捉弄我呀,那你总还由著他。
庄雅言就爱他那撒娇劲儿,安抚似的抱紧。庄文不依不饶地想要挣出来,左摇一下右摇一下,不是把敞开的胸口撞在庄雅言手臂上,就是屁缝挨著那根磨蹭,成功磨蹭得庄雅言要出火来。
庄雅言警告似的把庄文按在洗碗池边:再动!就地正法了啊。
庄文要的就是这句话,心下暗自一喜,面上三分恼三分羞三分欲拒还迎:禽兽。
庄雅言背对著荣佩,注意力又被庄文全部吸引了,倒完全感觉不到一道凌厉的目光。他喝了酒本身就热,本来在床上两人就滚来滚去,庄文突然说听见他肚子叫,要出来给他煮米粥。厨房里庄文诱惑至极,那股快灭了的火倒是越烧越旺了。
庄雅言随手拿了一条炼ru充当润滑剂涂到两人下`身,这东西甜腻又冰凉,自有一番趣味。
庄雅言抱著庄文挺了进了一半进去就听见告饶声:疼,你轻点儿,都要被你捅坏了。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荣佩正听个一清二白。
此时庄雅言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惊起荣佩,Jing虫上脑,搂著庄文说了些yIn`荡情话,全部挤了进去。两人抱著没动。庄文抱著庄雅言,故意不让他有转身的机会,此时他小`xue里又热又胀,庄雅言又一动不动,让人难受。
庄文瞥见荣佩那副要吃人的嘴脸,真想大笑出来。他伏在庄雅言肩上,撒娇似的:动一下,好难受。
庄雅言拍了拍掌中的屁股rou,声音沙哑又勾人:坏孩子又不听话了。
庄文一扭,早被庄雅言调教得能察言观色,撒娇得更厉害:爸爸插一下我的小`xue……话还没说完,庄雅言被触动开关似的前後抽`插起来。
荣佩那张脸简直不能直视了。
庄文圈紧了庄雅言的腰,越发火上浇油:爸爸把我的小`xue插得好爽,爸爸好热好硬,要插坏掉了。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种画的,庄雅言进得更深:我的宝贝儿哪这麽容易被插坏掉,下面还紧紧吸著我不放呢。
庄文看见荣佩那愤怒的脸简直想大笑三声,不过长年来寄人篱下的生活倒使他练就了表演天赋。
庄雅言和荣佩都听见了庄文的浪叫,只不过他故意叫给荣佩听的:
爸爸要射了吗……好烫啊……
射进来……爸爸射到宝贝儿小`xue里面,宝贝要吃爸爸的Jing`ye……
……啊啊……爸爸射进来,宝贝儿给爸爸生小宝宝……
庄雅言一发泻後抱著庄文喘气:宝贝儿今天这麽sao。
庄文见荣佩有气没地方发,转身回房,不由笑著说:自从荣先生来了之後,爸爸就没怎麽碰我了,宝贝儿忍不住了嘛。
庄雅言笑骂两句抱著庄文回房,再来第二发。
欠调教 -14-
荣佩气极回房。
庄文不是什麽好东西,庄雅言也是一他妈禽兽,狼狈为jian!yIn`荡二人组!真他妈该浸猪笼子。
荣佩气归气,可见了庄雅言情动的样子,下`身还是翘了起来。
荣佩抓起电话就给赵宣拨了过去。半夜两点多,赵宣已经睡下了,可一见是荣佩的号码马上接了起来:荣先生?
赵宣没睡醒的声音简直像催化剂,荣佩缓慢得呼吸,找了个泻火的理由:现在半个月都过了,我检验检验你学习的成果。
那头顿了顿,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缘由。
荣佩故意反问:怎麽,没把我话放在心里。
赵宣急急道:不是。又迟疑地问:荣先生要怎麽检验?
荣佩说:在电话里面让我射,怎麽样?
赵宣yIn`荡的从业经历中还遇到过一两次这样的情况,应付起来也还算有经验。他马上调整了呼吸,故意放低声音,沈沈地说:把衣服脱了。
赵宣观片所得之一:S是S`M过程中发号施令的一方。
荣佩没料到赵宣这麽快就进入状态,虽然开头老套了点。
荣佩把自己脱了个干净,靠在床头,右手慢慢撸动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