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像大和抚子一样!佐助喜欢上长得漂亮性格又好的你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我一直在恳求自己接受可是……可是……”
“完美?”
你的尾音悠悠然扬起,笑得温柔全无Yin霾,好像你们不是在谈论什么尖锐的话题而是在聊今晚的星星很多月亮很圆。
今晚是个圆月夜。
“恶心?”
你走近一步。
泪流满面的春野樱怔怔看着你。
“卑劣?”
再走近一步。
“讨厌?”
最后一步。
你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稍稍勾起唇角,花瓣般娇艳。
“你和我说这些,是希望我安慰你吧?潜意识里,一定是希望我安慰你的吧?”
“不,我……”
“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安慰你,因为没有人来安慰我!”
你的语气依旧柔和,你转移视线,偏头看向浓黑的森林。
“你有多幸福你知道吗?当年我睁开眼睛,看到你对我微笑,我立刻就知道你是一个幸福的女孩子,和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是不一样的。”
“你问我喜欢宁次多还是喜欢佐助多,天真得叫人不忍苛责,你竟敢把宁次扯进这片黑夜里,然后也期盼着我安慰你?”
你猛地扭头直视着春野樱的眼睛,春野樱好像被刺到一样后退了一步,双手置于胸前,那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你感受过饥渴至死的绝望吗?感受过手指随时都有可能被冻掉的恐惧吗?你说和佐助分到一个班之后,很快你就意识到自己要变得更强,不能给他们拖后腿才行。十二岁的时候,你的目标是变强,我的目标却是不要死。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相比的资格吗?”
“为什么要在井野的聚会上做出那种事呢?情难自禁吗?害怕再不说的话就一辈子都没机会了吗?因为有着熟悉的人壮胆,气氛又恰恰好和当年一般热闹,所以眼睛就被炭火熏热了吗?”
你轻笑了一声。
“你啊,还真是完全不会看气氛呢,今晚明明是个快乐的日子,在井野和佐井的人生中也占据了很重要的篇幅,然后你怀着井野不会生气的念头破坏这份快乐,为什么呢?因为大家都拥有幸福只有你没有吗?”
“你想比较?好啊,我们来比较一下好了。”
“你可以抱怨爸爸妈妈整天管着你,你修炼遇到瓶颈了可以随时问五代目或者六代目,你心情不好也有井野在一边安慰你,你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就是喜欢你的人不喜欢你,于是你伤心、哭泣,从十二岁难过到现在难过了十年依然放不下,还敢……”
你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你问我为什么没有祭拜过宁次?”
“你想问我为什么可以从宁次的死里走出来?为什么可以在你们这些同伴齐聚一堂的时候跟着欢笑?为什么那么快移情别恋?为什么不能因为接受不了宁次的死而孤独终老?”
“不……我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样!”你拔高音调打断了春野樱的辩解。
如果可以的话,你想扇她耳光,可是你不可以,所以你用话语扇她无形的耳光。
“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要接受自己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自由,即使是天才是强者,宗家一个念头就能要你生要你死,尚未长大就要目睹父亲死亡,之后还要因为什么可笑的改变命运接受一切,把人生寄托在他人身上,微笑着说对方是我憧憬的存在,最后因为这个存在死亡,说自己获得了自由。”
“你居然敢在伤心自己失恋的话语里提到宁次!你怎么敢?!”
或许……或许你比你所以为的要更在乎日向宁次也说不定。
你喘息着,把自己的怒火一股脑地朝无辜的女人身上发泄过去,畅快又痛苦。
“不要用宁次来谴责我,春野樱,你和你的同伴,没资格用宁次来谴责我。除非你把宁次还给我,除非你让宁次站在我面前,不说对不起说我回来了。你才有资格对我说这些谴责的话。你竟以为爱情和死亡是等同的吗?”
“佐助是我最重要的存在,因为他所以我不再孤独,你知道什么是孤独吗?你以为我们之间只有黏糊的爱情吗?你知道失去重要的人却无法发泄痛苦的感受吗?你以为佐助是抱着什么心情回到木叶的?你以为现在木叶还有宇智波一族吗?已经没有宇智波一族了,也没有日向宁次了!”
“他们都死了!”
“你应该感谢你重视的人还活着,这让你有了任性的资本。”
“我没有Yin暗面?我完美?我待人滴水不露不会让任何人不开心?”
“你知道我是抱着什么心情对待你们的吗?你知道死亡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吗?你可以至少尊重一下宁次不要用他来为你枯萎的爱情做助攻吗?”
“你以为过了这些年我就可以无动于衷地说起宁次吗?”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