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知道!!”
&&阿杏很想告诉他,就你刚刚这么把手伸进包袱里掏啊掏,掏完了再僵着手一脸被雷劈傻了的懵圈表情,她若是猜出出来才奇怪吧。
&&“是一点都没有了么?”她直接开始了下一个问题。
&&“一丁点都没了。”泷太哐哐捶着桌子,挥泪道:“中午吃饭时都还在的…看来只能是下午被人给偷了。”
&&这就让阿杏纳闷了,忍者不都是灵敏警惕的存在么,怎么也会遭遇盗窃这事。
&&看见她脸上的疑惑,泷太羞愧地低头,拿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滴,支支吾吾道:“下午看杂戏看的仔细了点,所以就没那么小心。”何止是“没那么小心”的程度,根本就是完全给抛到脑后去了。
&&“都是我的错,阿杏小姐对不起!”泷太把头磕在桌子上,如丧考妣般苦着一张脸。&&&&
&&他许诺会照顾好阿杏小姐,谁知道这才刚刚出门就落得这下场。
&&看着直挺挺地戳在桌子上的酒壶,他简直恨死自己了,刚刚到底为什么要手贱点了酒,何况点酒也就罢了,他是发什么了疯要点这几瓶价值不菲的名酒啊…待会结帐的时候该怎么办?
&&就在泷太满腹懊恼地数落着自己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阿杏轻柔的安慰声,“不必道歉,你也不是故意的呀。”
&&他愣了愣,抬起头,抹了一把辛酸泪,抖着眉又惊有喜地确认道:“阿杏小姐…你不责怪我吗?”
&&“怪你可以解决问题吗?”阿杏丢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也是。”泷太纠结地抓了抓头发,片刻后,破釜沉舟道:“算了,阿杏小姐你放心,我待会找机会带你偷偷溜走。”
&&这是准备吃霸王餐了。
&&“可是每一家艺ji馆都会部署不少打手嗳。”阿杏提醒他霸王餐不是想吃就能吃的上的。
&&“那我们岂不是走不成了?”泷太消沉地瘫在桌子上。
&&“那倒不是。”阿杏慢慢笑了起来,“我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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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大人。”柱间扣了扣马车的窗扉。
&&一身华服的中年男人揉了揉眼,坐直了身体,“怎么了?”
&& “已经到了。”柱间简单地回答。
&&&&中年男人掀起帘子向外望去,马车早已过了城门,一打盹的功夫就到了天守阁的脚下。
&& 下了车,穿过石桥,一株株高大得松柏宛如一把把撑开的绿伞直直地映入眼帘,顺着游廊而行,便见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复行数步迈进大门,一片平坦宽阔的空地上,高大巍峨的天守阁拔地而起,四周白石为栏,翠柏点缀,远远往望去,大气而不失灵秀。
&&一路上,到处都有穿着宫廷裙裾的侍女,低眉敛目地垂首立着,见到大名一行人之后纷纷弯腰叩礼。
&&风之国大名显然习惯了这一情形,并不停留,径自跟着引路的婢女前行,见此情形,柱间和其他部下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火之国在大名的寿筵排场不比寻常,穿过逶迤游廊,进入御殿,一眼望见的便是铺设在地面中间的巨大地毯,毯上绣着花卉图腾和祥云花纹,边上绞有细细密密的金丝曲边,即使是对这些物什并不了解地人,也能分辨出其做工之Jing巧繁华。
&&再往四周望去,金碧辉煌的墙瓦绚丽非凡,玲珑秀致的八角宫灯高悬屋顶,会有山水虫鸟的隔断遍布大殿,若是仔细打量,还可以发现每一张座席上的餐具皆是由Jing雕细琢的玉石制成。
&&柱间之前因为任务来过此处,因此倒还好,但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部下显然都不自觉地张大了嘴。
&&—很显然,这场景的奢华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料想。
&& “大名已经入席了。”柱间无奈地拍了拍部下的肩膀,示意他们别傻傻愣在原地。
&& 通常来说,贵族间的宴席本质上就是一种上层社会的吹捧大会,就比如现在,花之国的大名先主动上前捧捧风之国的大名,接着风之国的大名再那么友好地回赞他一番,如此你捧我我捧你,循环往复无穷尽,最后一起摇着扇子笑的一派圆满。
&&当然,他们笑的是圆满了,护在身后的忍者听着他们这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却听得昏昏欲睡了—就比如此刻的柱间。
&&作为一个直爽宽厚的忍者,他实在不能理解他们这样无意义无营养的对话有何意义。无聊之下,他干脆把目光投向殿内的忍者护卫们身上。
&&站在土之国公主身后的,是擅长土系忍术的大野木石河,传闻里,他具有独特的血继界限,是土之国最为优秀的忍者之一。只可惜,柱间虽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但并未交过手,因此对其实力并不甚了解。
&&护在田之国大名身侧的,是声名远播的矢田烈斗,在任务中柱间曾经与他是敌对双方,尽管最终柱间获得了胜利,但是他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