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郁守敬笑了笑,递给她一个临时的工作牌:“这几家厂子有的近有的远,你也不用每天来报道,直接去你的采访地点就行,若是遇到什么难题也别一个人发愁,来单位找我,我帮你想办法。”
蓁蓁感激地鞠了一躬:“多谢您,郁总编。”
郁守敬轻轻笑了一声:“行了,赶紧快去忙吧。”
蓁蓁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郁守敬的办公室,路过编辑部大厅时,见魏玉锦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看文件。蓁蓁悄悄走过去轻声说道:“魏大姐,我今天有采访任务,估计就不回单位了,晚上你下班后直接到腾达家具厂就行,我在那里等你。”
因为前前后后都是同学,魏玉锦也不方便说太多,只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骑自行车小心点。”蓁蓁应了一声,快步地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自行车棚底下,蓁蓁摘下背包拿出郁总编给的那张纸,只见上面写了五个国企和五个私企,腾达家具厂赫然就排在第一的位置。
蓁蓁一脸黑线地看着自己名下家具厂的名字,决定先去采访别的企业。用意识扫了一遍帝都,几个企业的位置已经出现在脑海里,蓁蓁决定先去一家国企的服装厂,再去一个食品厂,最后顺路去腾达家具厂。
把纸塞包里,蓁蓁用意识看到附近没有人注意这边,快速地从空间里拿出一顶凉帽来戴在头上。把自行车推了出来,蓁蓁长腿一迈上了车子,一脸兴奋地直奔帝都的老国企——百姓服装厂。
百姓服装厂也是一家老国企了,帝都人当年穿的海魂衫、绿军装基本都是这家服装厂生产的。可自打改革开放以来,百姓的穿衣服有了很大的变化,原先蓝色的灰色的衣服已经激不起人们购买的欲望了,小年轻们更喜欢颜色靓丽一些的衣裳,若是能穿上和电影里女主角一样的衣服,那走出去绝对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大约二十来分钟,蓁蓁来到了百姓服装厂,看门的大爷看着她穿的怪洋气的,忍不住出来问道:“你是干啥的?找谁啊?”
“大爷,你好。”蓁蓁掏出自己的临时的工作证:“我是华国社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咱们的厂长,不知方便吗?”
看门的大爷不知道厂长方不方便,但是他知道华国社的记者可不能怠慢,这可是华国最重要的报纸。他打开大门一边让蓁蓁进来一边啧啧称赞了声:“女娃子怪年轻的就能当记者了,可真了不得。”蓁蓁笑了笑,道了声谢,直接进了办公大楼,找到了厂长办公室。
百姓服装厂的厂长司亚任正坐在办公桌前愁眉苦脸看着工资单,库存积压了上万件的衣服卖不出去,清不了库存就意味着资金没法回笼,厂子没办法正常运转,也没钱进新的布料。眼看着已经形成的恶性循环,司亚任愁眉哭脸地叹了口气,难道厂子得黄在自己手里?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司亚任把工资表一扣放在旁边的一堆文件上,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这才喊了一嗓子:“请进。”
蓁蓁推开办公室的门,面带微笑地问道:“你好,请问是司厂长吗?”
司亚任见一个年轻貌美打扮时髦的女子找自己,立马满怀期待地站了起来:“你好,您是来订货的吗?”
蓁蓁楞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是华国社记者李明蓁,我们社最近想做一个通讯稿件,通过研究分析企业现状,来看一下在改革开放快速发展的形势下什么样的企业才能发展的更好。”
一听这个命题,司亚任顿时苦了脸:“那我们厂指定是负面典型了,频临破产的那种。”
蓁蓁已经掏出了纸和笔:“请问你觉得如今做企业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司亚任挠了挠头:“过去我们就按照国家的指示生产绿军装、列宁装啥的,反正一年四季都是这些玩意,也不愁卖不出去。现在也不知道该生产啥,我们仓库里积压的服装一件也卖不出,连过去一直合作的供销社、商店也不愿意进我们的货,说是颜色样式和石墙一样单调,我就不明白了,过去穿了那么多年,人人都以穿这样的衣服为荣,咋现在就单调不时兴了呢?”
蓁蓁一听就明白了,这位和以前自己接受的家具厂的原厂长一个脑回路,总是墨守陈规,没有丝毫的创新意识。
压抑了许久的心里话终于有个人倾诉了,司厂长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三个小时,从过去的辉煌讲到今天的落魄,足足灌了五杯水才终于闭上了嘴。蓁蓁此时已经记了满满的十页纸了,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基本上都了解了,她合上本子,笑着问道:“不知道方不方便看看你们库存积压的衣服?”
“行,这有啥不能看的。”司亚任爽快地站了起来:“你们记者接触的人多,说不定还能帮我推销出去呢。”
司亚任带着蓁蓁来到仓库,里面堆着一包又一包衣服,司亚任随意地打开一包抽出来一件:“你看我们这白衬衣质量多好,以前这大姑娘小媳妇的不都喜欢买一件配军装裤穿,多气派啊。”
蓁蓁看着肥的没型的衬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