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皮肤,再扎入血rou里。
啊——
她想惨叫,她想嘶吼,她想哭喊……可嘴里的玉却如同石头一样梗住,她发不出声音,在这寂静沉默的空气里只能听见她因为痛苦至极而发出的呜咽声,似挣扎,又似绝望和不甘。
痛!
什么叫做剔骨之痛?
今日,她算是领教了一番。
那一瞬。
孟知君全身都绷紧成为一条线,她的四肢控制不住的颤抖,痛苦地埋下头,薄唇被贝齿要出模糊的伤口,鲜红的血迹沿着嘴角落下。
那样的虚弱,那样的狼狈,那样的不堪一击。
烧伤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沿着她的发角坠落。
最后,流到她的伤口里。
他还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握着刀柄的手在发颤,硬生生的将她的皮rou割裂,任由血流如注。
而后,尖刀穿入她的血rou里,触到她的背脊骨,他原本温和的力道却一下骤然加重,刀尖如利箭刺入她的骨头缝里,一点点的将她骨头周边的血rou剜去。
每一刀,每一下,都让她单薄的身躯颤抖着,犹如筛子一般,不受控制。
刀刺入骨缝,撕裂她的筋骨,骨髓尽断,血如泉涌。
她的皮rou被撕开,背上裂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最后一下,狠狠地用力,刀尖将她背脊骨挖出来。
“*女子的骨头果然软呢,这么快就挖出来了。”
第十四章:求死
元清昭伸手接过属于孟知君的那一块背脊骨。
一身华服,却掩不住她眼底的恶毒和Yin森。
慕容炎静立在一边,双手沾满她的鲜血。他朝她笑得如画,“阿知。你看,这骨用来做骨笛刚好。”
孟知君双瞳已然赤红,背部缺了一块骨。此时她只能如同一具布偶一般佝偻着,鲜血肆意流淌。
剥皮剔骨。
这大概是世上最诛心的痛。
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她的痛,她的神经和意识都被剧烈的疼痛而折磨着。
她张开嘴。玉佩被他拿出来。新鲜的空气涌入口鼻。呛得她心口一阵发痛。
当禁锢着她的绳索被慕容炎斩断,孟知君脆弱残缺的身躯当即摔在一滩血泊里。她卑微的匍匐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量仰起头去看他。
头,每每抬一分。背部的血淋伤口便是裂开数寸。
“慕容炎……为什么……不杀了我……”
青丝散乱地披在她后背,如墨的长发被鲜血浸shi,如同一匹绸缎紧紧的贴着她的伤口。
“杀了我……杀了我阿——”
她赤红的双瞳里写满这世上最凄惨的苦楚和最深沉的绝望。
她最爱的男人。
她拼尽一切也要救的男人。杀死她的恩人,放狼咬死她的孩子。挖走她的骨头,让她成为彻彻底底的废人。
可是……
为什么他不杀了她!
元清昭听见孟知君绝望的哭诉,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她蹲*和孟知君平视。手上拿着孟知君的骨头,肆意的把玩着。
“你想要死?”
孟知君见到罪魁祸首元清昭,心底愤恨和怨念纷纷发泄到她身上,她明明就没有摔玉笛,分明是元清昭设计陷害她。
这一切都是元清昭害的。
她要报仇,突然间,孟知君猛地抬头,犹如濒临绝望的动物一般,陡然朝元清昭扑过去,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住元清昭的耳朵,用尽全力的嘶吼着,恨不得将元清昭的耳朵给咬下来!
如果注定要死,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事实隐忍?
元清昭惨痛大叫,她对着孟知君拳打脚踢,可孟知君却死死的咬着她的耳朵,怎么也不肯松开。
“公主!”
慕容炎瞳孔一缩,似是没有料到孟知君如此虚弱竟然还可以反扑。
一把推开孟知君,他连忙扶起元清昭。
此时元清昭耳朵破裂,竟然是孟知君咬断了半截,他下意识的低眸去看孟知君,却对上她那双满含快意和凄厉的眼。
“啊——”元清昭捂着耳朵,痛苦地摇着头。
“来人,把贱人给我押入地牢!”
慕容炎眸光微顿,他立刻下令。
“慕容炎……你杀了我。”
孟知君仰头大笑,眼泪和血一起流下,越发衬得她悲戚绝望。
侍从强硬的将孟知君拽走,她背上伤口再次裂开,血ye再次弥漫,她却痛得昏迷过去。
侍从将孟知君拖到地牢里,她足足昏迷了三天,在三天之后这才辗转醒来,伤口发炎感染,她只能趴在地上休息,整个人都是头昏脑胀的,眼前视线也模糊不清,额头滚烫,三天以来她都是昏昏沉沉的。
第十五章:万箭穿心
“啪啦”
眼前摔碎了碗碟,她艰难抬头,侍从冷冷说道:“看什么看?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