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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祁老不住的赞叹,眼里也是难掩惊艳。“这样Jing巧的手法,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您别急,还有别的。”祁峥言罢,便朝管家点点头。
管家依令拿出一架小型的三面屏风。
将屏风半围在玉雕周围,将拿出准备好的强光器安置于玉球下,按下开关,顿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几个九天神女,瞬间跃然出现在屏风之上。
聘婷妩媚,容色倾城。
祁峥伸手,随意拨弄了一下玉球中的五环,发出叮咚脆响,而屏风上的神女们变好相似活了一般开始起舞。
翩若游龙,宛若惊鸿。
如此鬼斧神工的稀世珍宝,只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祁峥,这玉器……”祁老开口询问。
他沉yIn玉石多年,对众大家的手段皆是十分熟悉。眼前这幅荷塘夜色,唯有曾经被称为“鬼匠”的顾家人才能做出。可周所周知,顾家上一代传人车祸去世已经将近十年。顾家技艺也随之失传,可今日一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下意识将目光转移到祁峥身边的黎熙身上,祁老的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祁峥适时上前,将黎熙介绍于人前。“爷爷,这是顾晏,摆件是他雕刻而就的。”
“姓顾?”
“没错。”许楠点头,将代表顾家继承人的麒麟玉佩拿出,双手奉给祁老。
“好啊,之前你父亲的事情让我们都十分遗憾,幸好这份手艺还是完整的传了下来。青出于蓝啊!”
“不过侥幸和父亲学些皮毛,近日也是厚着脸皮献丑。”
“那《金刚经》的主人……”既然顾晏出自顾家,看似同宗所出的许楠,来历就变得十分耐人寻味。因为顾家一代,唯有一个继承人。
“这个啊,”黎熙看了许楠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故人之子。”
“怪不得。”祁老点头,随即变得释怀。
黎熙的话给了众人一些错觉。让他们以为许楠是某个和顾家分支所出的孩子,不禁对他也高看了几分。
但于此同时,一些有心人也敏感的察觉到黎熙和许楠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因此在打量着许楠的同时,心里也多出一些其它谋算。
至于买到了赝品的湛天朗,早已被众人摒弃圈外。他找了个合适的机会,灰头土脸的从后门离开。
黎熙举着酒杯周旋在众人之间,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尽收眼底。
湛天朗萎靡的狼狈模样,让黎熙的唇角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但那双穿透人心的眼里,却写满了嘲讽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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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天朗的宴会失利,反而让黎熙和许楠出尽了风头。缘于黎熙那句古人之子,为许楠原本仅是新晋玉雕师的身份加了一个不低的砝码。
毕竟顾家的正统传人不是一般人可以肖想的,但是许楠就不同,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的玉雕师罢了。
一时间,许楠表面的身份倍增,可背地里,他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出尽风头,反而受尽各家压制,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而湛天朗也同样处在麻烦当中。
祁峥在商场上似有似无的压制让他倍感压力,同时黎熙的出现更是在玉雕界引起巨大的风浪,让顾父去世后,顺势投靠湛家的玉雕师们的心里都纷纷架起了天枰,呈观望之态。
内忧外患之下,湛天朗不得不想方设法安抚这些人的内心。可湛父找回来的私生子却处处压制分权,给他添了很多麻烦。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黎熙也开始自己的计划。
他先以天价售出几个自己随手雕制的小摆件,然后在不经意间感叹,说现在的玉材都不够通透,还是自己年幼时父亲从老矿中带出来的玉好。并表示,如若有好的玉材,价钱合适,自己便可回收。
他的这一做法十分引人疑窦。
顾家当年的没落是因为顾父的去世,但留下的财产肯定不少,尤其是那条玉石矿,更是天价难寻。而眼下黎熙声名鹊起,却并没有利用那条矿脉的意思,反而要从别人手中收购玉石,这便是极其的不符合常理。
就在这时,一个自称知情人爆料说,黎熙当初第一笔生意竟是靠抵押了顾家祖传的玉佩,赌石赌涨才得到成功。
这样的流言不禁让世人更为疑惑。尤其是黎熙在不经意间说出自己父亲去世时曾把自己托付给湛家的话以后,愈发从侧面解开了谜团的真相。
顾家财产被湛家非法侵占。
这样的传闻在b市上层越演越烈,让一向以仁善作为假面的湛家父子根本无从反驳。因为他们确实无法解释,近十年来,湛氏珠宝中顶级玉材的确切来历。
更加令人无法想到的是,一条关于当年顾父死亡的细节又被人重新提起,以匿名举报的方式悄悄送入了警局。
湛父很快等到了这一消息。
虽然他自认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