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了每个人的脸庞。偶尔能听见两边的阁楼里传来隐隐的歌声。
歌舞升平——用来形容这个地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两只手抱了三个大大的纸灯笼。一个金鱼的一个莲花还有一个是娃娃形状的。并且死活不让南宫楚yin和南宫紫轩替我拿哪怕一个。(某人的护食行为)
“前面怎么那么热闹?”我忽然回过头去问南宫紫轩,一回头却发现——我后面全是我不认识的人——南宫楚yin和南宫紫轩不见了。
不会吧?我皱皱眉,是我把他们给弄丢了还是他们把我给弄丢了?现在也没有手机什么的可以联系,怎么办?
我举着三个花灯向一边人群比较少的地方挤过去——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待在之前我们待过的地方,方便他们能找到我了。就我迷路的经历来说,在没有通讯工具的情况之下,只有这个是最简单的了。
“掌柜的——再来碗芝麻元宵,还有一碟刚才吃的那个什么什么糕。”我把花灯往唯一的一张空桌子上一堆,对着正独自忙的热火朝天的掌柜的喊道。
“好咧——”
一盏茶的功夫,我的面前又搁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元宵和一碟黄亮亮的糕点。掌柜的还很好心的告诉我这个糕点的名字叫——百合莲花糕。多奇怪的名字,居然什么都能做成糕点了。莲花,我抬头瞥了眼桌上的莲花灯,然后想到了雪莲,一会等南宫紫轩他们找到我了,我在买一份给雪莲吃。我咬着香酥甜腻的糕点想着。
街上还是格外的喧闹,小店里的人也是一拨又一拨的来,一拨又一拨的走。我的糕点很快就见底了,实在不好意思再坐下去占人家位子,加之又没有钱付账,于是又叫了一份来。
结果那掌柜的来送糕点的时候顺便问我可不可以让别人在我坐的这张桌子上挤挤。我抬头瞥了眼站在掌柜的旁边的穿着镶金边的白袍头上蒙着白纱斗笠的人一眼,又转过脸去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依旧看不见南宫楚yin那两个家伙。
“好吧,不过你能不能替我付账?”我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现在似乎只能这样了。
“无所谓。”蒙面的人说着坐了下来,一听这声音一定是个男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长的应该还不赖。
“那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掌柜显然感觉到了对面的那个一定是个非富即贵的人,哈的腰都快让他的脑袋撞着桌子了。
“一碗元宵,一份糕点,还有一壶上好的花雕。”
“再给我两盘糕点——一盘打包。”我毫不脸红的跟着说。
对面的那人也没有反应,只是伸手去取下头上的斗笠。在他斗笠脱下的一刹那我嘴里叼着的半个糕点啪嗒——掉在盘子里了。脑袋一下子变成空白。
“端木——”我勉强的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整个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我甚至忘记了就是眼前这个人把我给咒的被雷劈穿的。
“你是谁?”端木再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上却带着陌生的表情。平时笑起来温柔细长的眉眼此刻却是一股高傲的模样,长至腰间的黑发也比以前顺滑了许多。
“端木再,你不会穿傻了吗?”我问道,有点急了。手伸出去拉住端木再的手却被甩开了。“你不是端木?”
“我是端木。”他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但是,我的名字叫——端木不再。”
“端木——不再?”我听见自己下巴掉在桌上的声音。
“对。”他饶有兴趣的瞥了我一眼,问道,“你认识的端木再是谁?天燎的人吗?”
“不是。只是我一朋友。”我摸摸下巴,“你姓端木,我记得雪莲说端木是天燎的国姓。莫非你——”
端木不再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我看见他放在桌下的手动了动,有道寒光反射过来。
“莫非你想冒出天燎的贵族?”我打着哈哈,努力的让自己笑的很是得意,“这也太不像了吧?你看你这袍子一看就是腈纶的,哈哈,听不懂?就是很不之前的布料啊。”
“还有哦!”我一紧张就开始话多了,“你看你连个侍卫都没有,你骗谁啊?我娘说贵族一出门那可是一大群的侍卫啊,侍女啊什么的。那阵势——”我眯起眼睛做陶醉状,顺便小心的观察他的脸色,很显然这家伙没有全信我的,脸上的表情变的不可捉摸。
“裳月——”隐隐的,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转过身去,终于在人群中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我慌忙跳起来,还不忘拿起桌上打包好的糕点,然后顺便把另个没有动的盘子里的糕点一股脑都倒在帕子里。(某瞳: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结果发现三个灯笼抱不下了,于是故作大方的对端木不再说,“谢谢你的糕点啊,不过也不能让你白请。恩——这个送你好了。”我很不舍的放下三个当中不是非常喜欢的金鱼,然后在端木不再更加复杂的眼神中飞快的离开了。
“你们两个!”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居然把我给丢了!简直太没良心,没人——呃——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