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刘珍儿立马抓住这个机会,对着太后行礼:“太后娘娘事物繁忙,颖盛这就先告退了。”
“哀家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不愿意陪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了下去。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殿内的气氛也渐渐的变了。
刘珍儿心中一凛,立马行礼回道:“能陪在太后娘娘身边是莫大的福气,只是太后娘娘事务繁忙,颖盛怕打扰了。”
“既然你也愿意,那就留在宫里陪哀家一阵吧。”皇太后又很自然的笑开了。
留在宫中?刘珍儿心中一沉。
拒绝皇太后?抗命?刘珍儿不能。
刘珍儿没有立即回话,让殿内本来已经回暖的气氛又僵了下去。
她担不起抗命的后果,难道绕了一圈,还是要回到宫中?刘珍儿心慌之下,习惯性的看向了殿下。
感受到刘珍儿的目光,赵永泽的眼神越发的幽深了,但还是开口道:“颖盛郡君在宫外也还有些产业需要管理,怕是一时走不开。皇祖母既然喜欢她,经常宣她进宫就行。”
“哦。”皇太后看了面无表情的孙子一眼,又笑道,“既然颖盛在宫外还有事情,今天也暂时不留你了。”
刘珍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谢过皇太后过后才恭身退了出去。
疾步走出慈安宫后,刘珍儿的速度又不由慢了下来:殿下还在慈安宫中,看他今天的神情,似乎仍旧不开心,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
“刘珍儿,你就不知道回头吗?”赵永泽看着人越走越慢,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在珍儿面前,他自制力永远是这么薄弱。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珍儿立马回头,惊喜道:“殿下,你也出来了!”
“嗯。”看着眼前愉悦的面容,赵永泽不由得放松了神色。
看着殿下回了一句,就沉默了下去,脸色也没有以往好,刘珍儿还是咬着唇开口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不该无故对着殿下发脾气。”
“昨日命那几个女子先退下,不是我想发号施令。”赵永泽停下了脚步,看着刘珍儿的眼睛道,“是因为久未见面,我想单独和你待在一起。”
殿下深邃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刘珍儿不知怎的,心中一慌,立马避开了殿下的眼睛:“殿下在大庆任何地方,屏退任何臣下,都是理所应当的。殿下天生就该是发号施令的人 ,昨日是我的过错。”
赵永泽并不意外珍儿会回避他后面一句话,但真的听到了还是有些失望。
刘珍儿见殿下没有回答,就迈开了步子,心里突然有些发慌,快步跟了上去。
“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有贫有富、有尊有卑、有贤有愚,要各安其位,各尽其责,天下才能太平,你得适应。”赵永泽的声音平静地近乎冷酷。
适应?适应等级尊卑?明明殿下说的是应该的事情,刘珍儿却觉得身体一阵发寒。
殿下话里的意思明明是卑贱者就该安守本分,明白尊卑之别。
刘珍儿看着殿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背影,却是入隔天堑。似乎以前的一切和谐融洽都变成了水月镜花,模糊了也虚假了。似乎她和殿下之前如同情亲友情一样的感情,只是她自己的臆想。
是的,她该适应了,殿下待她再好,她们之前还是有尊卑之别的,刘珍儿打了个寒颤。
赵永泽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由回转了身体,却看见珍儿脸色变得雪白。
“看来这么久,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赵永泽叹了一口气。
刘珍儿咬着唇,缓缓行礼,一字一句仿佛要刻进骨子里:“颖盛现在认清了。”
“你就是这么认清的?”赵永泽简直要被气晕了,抓住刘珍儿的手臂,死死的制住她行礼的动作,“你真觉得我对你用尽心思,只是要一个跪在我面前的人?”
以前刘珍儿不这么认为,但现在她不知道了,混乱的情绪已经蒙蔽了她所有的理智,直直的看着殿下道:“请您明示。”
“好,我就明说。”赵永泽直接拉着刘珍儿进了旁边的桂园,远远坠在后面的来福,阻止了要跟上去的宫人。
在馥郁的香气中,人很容易放松心情。
“我要的从来不是一个跪伏在我面前的人,我要的是一个和我并肩携手,受天下朝拜的人!”赵永泽本打算慢慢来,但看着珍儿一直不转变思想,根本没把自己代入上位者,他就不得不用猛药了。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一下子就把刘珍儿从混乱的思绪里惊醒了连忙要抽出被紧握的手:“殿,殿下,你这话不该跟我说。”
“你是我认定了的,我也只和你说。”心中有千言万语,设想过无数温馨美好的求爱场景,然而赵永泽此时只能说出,“我也只想让你当我的皇子妃、太子妃甚至皇后。”
这话说出来后,赵永泽心里瞬间舒畅了很多,无视珍儿惊恐的情绪,继续道:“我只想让你当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