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更好的人选,毁掉一个姨娘的生路,莫过于姨娘通jian了,既可以断了生路,也可以断了她在老爷心中的念想。如果可以,萧王氏最想对付的人绝对是姚氏,但是姚氏显然不是她想陷害就陷害的人物,那就萧云吧,子代母过。
萧王氏掌管萧家二十几年,就算她现在不管家,她还是有的人手给她做事。她想的很清楚,她就是要明晃晃的栽赃,谁都看的出陷害,但是谁也找不出证据证明这真的是一场陷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经此,梅姨娘不死也会被流放到某个庄上,而萧云,也许萧老爷在评定考验时,会因为一个恍惚的念头可以让他觉得萧云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动手的日子选在除夕夜,很多丫鬟穿梭,谁倒的酒,谁挪动了酒壶的盖子,把平常的酒换成混了蒙汗药的烈酒,出了想要醉倒的人,还随机挑选了一些人喝了同样的酒。支开萧云身边的下人,那个小厮很警醒,那就打晕,随便扔到哪个地方去。
姨娘那更简单,先让她的贴身丫鬟从席面上找理由把她带到偏房,再用混了药的茶把她放到。萧云喝了酒,有点神志不清了,他开始寻找吴瑕,真是伉俪情深啊,可惜,早有丫鬟穿着吴瑕身边大丫鬟类似的衣裙,香味也是一样,只要和萧云说是吴瑕让她来接他,已经晕晕乎乎的萧云不会多家辨别,被架着走了,然后,出现在偏房的房间里。
除夕夜的丫鬟走动很频繁,萧王氏只要收买几个丫鬟,再让几个平常没有伺候过人的杂役丫头穿着工整的过来伺候,等事做完又换上平常的衣服呆在平常的地方,没有人会怀疑。被查出来的丫鬟可以慷慨赴死,她们的家人或者看重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补偿,没有被查出来的,那就是大笔银钱进账,没有人不心动,因为萧王氏找的都是些生活困顿的没有大好前程的人。出面安排这些人的不是一个人,说法也不同,甚至所有人都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是不是还有伙伴,没有人知道。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梅姨娘确实和人通jian,如果不是梅姨娘自己说出来jian夫是谁,这是萧王氏非常完美的的一次陷害活动。
至此,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祸福自有定数。
萧府整个过年的气氛都是比较压抑,上元节一过,萧云就请辞,带着吴瑕往京城来,这次吴瑕也把湘水带上,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一个爱打听的丫鬟放在内宅,很容易触雷,然后死无葬身之地。吴瑕把湘水带上,碧水和吴永济的婚期定在六月,吴瑕保证那个时候会回来为碧水发嫁。孙嬷嬷的女儿生了个大胖小子,孙嬷嬷想回家带外孙子很久了,吴瑕也承诺,等到他和萧云回来,不用在外派时,孙嬷嬷就可以告老回家了。
吴瑕对萧云说,“一下子身边要少好多人,幸好这两年我都在外面,算是提前适应吧。”
“自己再买几个丫头□着用就是。”萧云说,“小厮也可以。”
“萧雷没上京?”吴瑕肯定说。
“应该还在想办法得到爹的原谅。”萧云说。
“爹还是没有休了太太。”吴瑕有点遗憾的说,“有这么一个主母,真是给萧府添黑。”
“你以为那么容易,她给爹生了一子一女,她娘家哥哥现在还身居高位。”萧云说,“那只是爹一时生气说的话,你信不信,就算祖母不劝着他,他最后想通了,还是不会休了太太,禁足是极限了。大小姐还没出嫁呢。”
“反正现在萧府的格局已经变了,太太独霸天下的场面已经结束,现如今是娘一枝独秀的时间,二爷你,就是下任家主的强力继承人。”吴瑕说。
“希望我做家主?”萧云笑着问吴瑕,“到时候我可能会很忙很忙,没有时间陪你,你还希望我做吗?”
“山不来我,我就去山。”吴瑕说,“你总不会把我拘在内院吧。”
“那可不一定。”萧云笑说。
到了京城,就是忙着生意的事,在最繁华的大街买了一栋房子,豪华装修,开业那天,全城的小姐贵妇都轰动了,生意非常火爆,那天晚上吴瑕数钱都数嗨了。
萧云把租的这个院子买了下来,之前弄的门面没有关,摆了竹片,让人来这学习怎么编篮子,然后领材料自己回去做。所有包装篮子都是吴瑕和他的丫鬟们Jing心设计,各种各样,按月更新。
四月,萧雾出嫁,吴瑕和萧云回去,三nainai又怀孕了,满脸疲惫,萧雷面色也不似往常张扬。太太被允许出来一天,吴瑕悄悄对萧云说,“大小姐想嫁人嫁疯了吗,这么好的时机她竟然没有去求爹或者祖母把太太放出来,听听,出来一天,这像话吗?”
“也许求了,爹不愿意。”萧云说。
“绝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死命的去求的话。”吴瑕说,“太太白疼她了。”
“你要知道太太再疼萧雾,她还有一个儿子。”萧云点到即止的说。
“哎,你看姑爷怎么样?”吴瑕说,“我觉得虽然相貌堂堂,但是怎么看都觉得目光透着点邪性。”
“你想太多了。”萧云说。
吃了大小姐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