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冒着巨大危险带飞叶去长长见识,将来俩人成其好事,她也是大*****一件啊,到时候,嘿嘿,说不定能再蹭几杯“逍遥醉”!
来到“洗缘楼”门口,萧子寒深吸口气,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拉着飞叶就往里走。飞叶后头跟着,冷不防一阵暖烘烘的夹杂着浓烈脂粉味儿的气流扑面而来,她一下子停住脚步,皱着眉头问:“子寒,这时什么地方?”
“好地方,好地方。”萧子寒打着哈哈,把飞叶拖进了门。
立刻有衣着艳丽的老鸨上前献媚,子寒强忍着厌烦,掏出锭银子扔给她,温文有礼地吩咐:“请把楼里姑娘挑着好的叫出几个来。”
老鸨忙不迭应着,一扭屁股走了。
飞叶终于明白了这乃是秦楼楚馆之地,皱着眉头就想转身离开,子寒使出全力劝说,终于把她按在了凳子上。等老鸨领着十几个姑娘过来的时候,飞叶只低头摆弄腰上玉佩,眼睛都不抬一下,子寒无奈,摆出一副很在行的样子绕着那些人看,时不时笑问人家芳龄。飞叶听见那些女子对子寒娇笑的声音,忍不住直翻白眼儿,哼,家里头已经有莲姐姐她们如此出众的人,竟还跑到这儿拈花惹草!可怜萧子寒忍着被脂粉熏得头痛的不适,为朋友两肋插刀,反招来一顿白眼儿。
门口又进来了客人,老鸨告罪一声,扭着屁股过去迎着,待看清来人模样,忍不住的感叹今儿个真是烧了好香,连着来了这么些年轻出众的公子,捧着银子眉开眼笑的把人往里让。
“这洗缘楼的生意果然好啊,姑娘也漂亮,难怪总有人忍不住往这儿跑哪!”一个清清亮亮的声音悠然响起,却叫正捏着下巴思考的萧子寒猛的打了个哆嗦。猛的回头一看,不由“嗷”的一声叫出来,飞速转过身子,僵硬着一动不动。飞叶察觉她的异样,狐疑循着声音看过去,正对上水盈莲玩味的眸子,立即明白过来,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就瞥到她身边那青色身影,当即“啊”的一声,学着萧子寒掩耳盗铃去了。
“都怪你,莲姐姐竟把若昔带来了!”飞叶咬着牙,恨恨地瞪着萧子寒。
“这怎么能怪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子寒不服,开口反驳。
“什么为了我好,我方才要走,你硬拉着,这下好!”
“你紧张什么,她们说不定没看见咱哪,再说……”
“哟,这不是萧公子和林公子么?”听见水盈莲的声音,萧子寒愣是咽下了已经来到舌尖儿的话,身子僵硬的转过去陪笑:“莲……莲儿,你听我说,我来这儿是有事情要办。”
“呵,公子说笑了,哪个来这儿不是有事情要办?”水盈莲挑挑眉毛,顺便瞟了飞叶一眼。
飞叶看着柳若昔幽怨心痛愤怒的眸子,又是心疼又是委屈,刚想上前拉她,水盈莲一下儿挡在面前。“二位公子好好享受,扰了阁下雅兴,在下失陪了。”说着狠狠瞪了萧子寒一眼,转身走了。柳若昔咬咬唇,跟上。
“若昔!”飞叶大喊一声就要去追,却被萧子寒拉住。
“别冲动!“萧子寒一副沮丧模样。”现在她们气也气了,如今我有个好办法能让你家若昔消气儿,愿意听听么?”
“什么办法?!”飞叶没好气。
子寒砸砸嘴,招手叫来老鸨。
“公子可挑好了?”老鸨虽然对刚才的情景感到纳闷,也不敢多问。
“嗯。”子寒点点头,指着那些姑娘逡巡一会儿,突然就落到了老鸨身上,“就是——你!”
“啊?!”任老鸨在风月场打滚多年,还是忍不住张大嘴巴。
子寒忐忑着心情回到客栈,不敢去见水盈莲,想着先探探情况,便去敲迎雪的门。敲了半天也没见开,丧气地挪到另一间去找无忧,还是没人。若冰的也不用去敲了,估计都在莲儿的屋子里。低头想好应对之辞,鼓了勇气去水盈莲的房门,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忐忑着心情走进去,就看见四个人正围着火炉聊天,听见人她进来,几个人眼睛都没抬。
“呵呵,都在这儿啊。”子寒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水盈莲笑眯眯地跟梅迎雪说着什么,不理她。无忧手上拿本书,指指点点地对若冰说着什么,也不理她。
子寒丧气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每次都这样对付她。当初不答应穿女装给她们过瘾,就被她们无视了一天,最后还是乖乖妥协,这次又是如此,偏偏又不听解释,最早也得等第二天她才有申诉的机会,哼,一向温柔的迎雪和无忧也被莲儿带坏了,唉,欲哭无泪啊!
飞叶可就比子寒幸福多了。怀揣着子寒硬塞给她的丝绣春宫图,面红耳赤地进了门,听说柳若昔已经回来,轻呼口气,问红袖,“若昔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吧?”
红袖撅着嘴,“爷还说呢,主子一回来就冷着脸,把人都哄出来啦,也不知这会儿在干什么。”
飞叶顿时一阵心疼,抬步就进了暖阁。柳若昔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这么早就歇了?”飞叶嘴里问着,眼睛却把屋子扫了一圈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