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还记得我?”
路遗歪着脑袋看她一会儿,转了转眼珠儿,撇嘴道:“自然记得啊,你们从灵州一直追到这里,不记得才怪!”
“那你可不可以把解药给我们呢?”无忧仍是温言软语。
“这个啊……”路遗故意支着下巴看了看一脸冰霜的若冰,笑道:“你不是神医么?怎么竟看不出她中的什么毒?”
无忧脸色一暗,正待再劝,一旁的若冰已经按捺不住,喝道:“小丫头,你别不识好歹,乖乖把解药交出来!”说罢便欺身上前捉人,却被飞叶挡住。
“遗儿,你给人下毒了?”飞叶沉声问躲在身后的人。
“我没有!”路遗大声反驳。一边的逻凤幽梅见飞叶不信,只得开口解释道:“遗儿顽皮,前些日子在灵州遇见一位萧公子,竟然把“逍遥醉”给人喝了,想必那位公子此刻正沉睡不醒,然后就一直有几个女子追赶我们讨要解药,这……哪里会有解药。”这“逍遥醉”是翎僵的酒中绝品,入口甘冽香醇,却不能过三杯,否则会沉睡千日。奇怪的是飞叶饮此酒却从来不醉,路遗知她喜欢,每年便会让人带几瓶到九阳山来。
飞叶听得解释,转身责备路遗胡闹,小丫头知道自己闯了祸,只是吐吐舌头不说话。另外两人听说没有解药,却已经变了脸色,正待发难,飞叶却开口道:“不知那位萧公子现在何处?也许在下有办法解酒。”
酒?!二人对视一眼,将信将疑地看着她,飞叶只得耐心将“逍遥醉”的特性告知,见她样子真诚,两人也就信了。
来到几人下榻的清风客栈,一进房间,就看见有两个美丽的女子眉尖锁愁,正坐在床边守着一位年轻公子。水盈莲见无忧和若冰带了人回来,忙站起来问:“人可找到了?”梅迎雪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飞叶身后的路遗,惊喜道:“就是她,那日游蝴时与子寒饮酒的姑娘!”
飞叶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两个女子,看样子皆不过二十岁左右,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此刻脸上都是一副似喜还忧的神色,紧张的盯着路遗看。飞叶不禁有些好奇,这醉酒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叫这几个如此不凡的女子挂心至此?
水盈莲和梅迎雪见了飞叶都是一愣,暗赞一声好人物,只是心里记挂着子寒,也无暇多说。
“二位姐姐别担心,这位林公子能救醒子寒的。”无忧淡淡一笑,叫两人放心。
飞叶微微一笑,只寒暄几句,径直走到床边俯身去看,但见萧子寒面泛桃花,双眸轻阖,如玉的俊颜上一片安宁甜美之色,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做一场美梦。飞叶一晃神儿,不禁心生疑惑,看这人的发式,难道是个男子?她这里还盯着子寒研究,水盈莲已经微微蹙起了眉头,走到飞叶身边淡然一笑,“公子打算如何就醒子寒呢?”
飞叶知道自己失态,有些尴尬的咳一声,笑道:“这个好办,我运*****把他体内的酒Jing逼出来就是了。”说完怕别人不放心,又道:“这‘逍遥醉’我经常饮的,在下的内力恰好与这酒性相克,故可以百杯不醉。不过还是请各位暂且回避一下的好。”水盈莲点点头,她看的出来飞叶没有恶意,便随众人一起出去了。飞叶叫住逻凤幽梅,笑道:“梅姨先带着遗儿回去罢,出来这半天,若昔该惦记了。”
逻凤幽梅深深看了她以眼,轻轻点了点头。路遗却不干了,看了看冷着脸的若冰,叫道:“我要在这里守着十三,她们这么凶,万一把十三扣下怎么办?!”
飞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故意沉着脸道:“你好好听话,不然一会儿萧公子醒了找你算账我可不帮着哦。”
路遗扁扁嘴,想起来自己骗人家喝了“逍遥醉”的确理亏,再加上若冰一直有意无意地盯她以眼,只得无奈的回去了。飞叶回到王府已是掌灯十分,路遗见她回来,小鸟儿般飞过去拉着她东看西看,急急地问:“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飞叶宠溺地刮刮她鼻子,笑道:“我又没得罪人家,做什么要为难我?倒是某个惹祸的人要小心喽!”路遗吐吐舌头,跑去向逻凤幽梅“告状”。飞叶换了衣裳出来,柳若昔已经叫人摆好了饭,路遗挨着飞叶坐下,歪着脑袋问:“十三,你难道真的把‘逍遥醉’解了?”
飞叶得意一笑,“那是自然。”
路遗咂咂嘴,道:“回头我也要修习你的内*****心法,就不用怕喝酒啦!”
飞叶敲敲她脑袋,笑道:“以前叫你学的时候偷懒嫌麻烦,现在我看没时间教了哦。”……
柳若昔看着她们说说笑笑的甚是自在,心里泛着酸酸的气泡,挂着笑给飞叶夹了一筷子冬笋,问道:“二姐姐今日在府里住下了,过会儿要去看看么?”
飞叶手一顿,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皱了下眉头,闷声道:“今儿个有些乏了,明天再去罢。”突然眼睛一亮,耸这鼻子使劲儿嗅了嗅,问:“什么味儿?”
路遗晃晃脑袋,变戏法儿似的手里突然多了个彩绘金丝孔雀瓶,飞叶眼睛瞪的溜圆,叫道:“逍遥醉?!”
路遗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