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设计的仿真的军事地图当作了玩乐的工具?疑惑的靠进,待看清了地图上的情景,他的心情却不能再用惊奇来形容了,锁穹阵竟被他破了?!锁穹阵是林英达耗了几年Jing力才想出来的阵法,许多身经百战的将军都不能想出破解之法,而这个少年仅用了一个时辰就把它破了?
飞叶把“敌军”的最后一片阵地拿下,很自然的吁出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才一转身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只见林英达一脸不可思议的站在自己身后,眼里带着研究的神色。
“您……您何时进来的?”飞叶稳稳心神,十分有礼的询问,心中却有些羞赧,方才的表现实在失礼,且自己一个习武之人,背后站了人竟不曾察觉丝毫,真是够丢脸了。
“你懂得阵法?”林英达不理她的问题,闪着光亮的眼睛直盯着面前的人。
“呵呵,晚辈……晚辈略知一二。”飞叶被他盯的有些心虚,莫不是怪自己乱动了他的东西?
林英达皱了皱眉头,怎么称呼还是如此生疏?果真未曾把自己当作府里的人么?瞥她一眼,上前几步道:“今日可愿与我一决高下?”
飞叶欣然会意,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林英达与自己一样十分痴迷行军布阵之法,定是见自己破了他的阵法起了斗志。
两人各站一端,飞叶执红旗,林英达执黑旗,在这模拟的战场上开始了斗智斗勇的“厮杀”。直到日近正午,两人才分出了胜负,林英达看着眼前倒了一片的黑旗,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虎目里掩饰不住的赞赏之意。
飞叶拱了拱手道声谬赞,“王爷是真正身经百战的英雄,晚辈只不过纸上谈兵罢了。”
林英达点点头,怀才而不自恃自傲,果然是可塑之才。“呵呵,君儿何必自谦,你年纪尚轻,像我们这样的武将之家,难道还怕将来没有机会上得战场么?”
飞叶闻言心里一抖,差点儿把正经事给忘了,踌躇着向林英达施了一礼,正色道:“王爷,晚辈今日是来辞行的。”
林英达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抖,挑眉道:“你说什么?”
“晚辈今日是来辞行的。”飞叶将声音放大一些,抬头对上林英达威严逼人的目光,丝毫没有惧怕之感。
林英达看着眼前这俊美的少年,清澈的眼里满是倔强与坚定。多年的征战生涯,如今又是身居高位,他这一身的威严与气势早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的,而眼前这人竟能与他视良久却无丝毫退缩之意,难道真是去意已决么?想到这里,他的心一阵收缩,忍不住咳嗽起来。
飞叶感觉到周遭的压力小了许多,见林英达抚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忙奔过去伸手给他把脉,待探清了脉象,心里猛的一沉,这……这脉象显示病人心肺严重受损,怕是无法治愈了。
林英达咳了一会儿,挥手叫飞叶退开,自嘲一笑道:“人老了,年轻时候落下的毛病就都出来了,老夫怕是活不到六十岁吧?”
飞叶听了这有些沧桑的音调,看着林英达两鬓的霜雪,突然有些怀疑方才那个与自己较量的人是不是他,“王爷……”
林英达抬手将她止住,笑道:“老夫很久未曾与人说过知心话了,今日得了你这位少年英才,心中委实高兴,便听老夫说一说吧。”他深吸口气,眼神却变的深邃了,染着淡淡的哀愁。“老夫一生征战无数,开国后受了先皇隆恩封为齐王,掌着天下兵马大权,表面上看着是位高权重,可当今万岁生性多疑,兔死狗烹的道理你也应该知道吧?你莫道老夫是贪恋富贵不肯离朝,只因为边疆连年战乱,如今国本未稳,老夫不能弃先皇嘱托于不顾,弃天下百姓于不顾。”他稳了稳神色,继续道:“这齐王府,外面看着富贵势大,可谁知这场面还能维持多久?老夫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三子如今已去了两个,剩下的这个又是扶不起来的。卓儿还小,等过两年老夫走了,难道靠他一个小孩子撑着这个王府不成?恐怕等不得老夫辞世,皇上便要拿王府说事了,到时候这王府里头皆是老弱妇孺,连自保的机会都没有啊。”
飞叶抿着嘴唇听完这番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从未想过林英达说的这些事情,原来林英达果然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忠义之人,原来这外人看来风光无限的齐王府竟隐藏着许多危机,还有那个皇帝,他……果真如林英达所说会容不得王府里的人么?
林英达在一旁瞧着飞叶的神色变来变去,啜了口香茶继续道:“你既已顶了我儿的名义住进王府,前些日子又得了封赏,如今满朝文武皆知道你是我齐王府的二公子,突然又消失了是何道理呢?老夫看的出你是难得一见的将才,男子汉就当为国为民,留下来为国效力难道不好么?”
飞叶暗自撇撇嘴,就因为我不是什么男子汉才急着要离开呢,早上陈老夫人把她叫去,乐呵呵的告诉她明日去柳府拜见岳家,她当时吓的差点儿从椅子上跌下去,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林柳两家是早定了姻亲的,所以她当时打定主意离开,此刻却又被林英达说的有些动摇了:自己当初答应了师弟的,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