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由,恐怕也只有他二人自己知道。”,楚歌看着她,禁不住又笑道“你这副模样就别到处走啦。还是快点去求求唐情,让她给你治治罢。”,执扇道“我才不去求她。现在就算她来求我,我也不要她治。”,说罢她眼珠转了一转,拍手笑道“我真傻。我越是遮掩,唐情就越是开心。万一她得了趣,说不定就会三番二次的作弄我。我才不上这个当。”,说罢她一把扯掉了蒙脸的面纱,得意洋洋说道“我就大大方方以这模样跟着她,哈哈哈,唐情肯定想不到我有这般气量。”,说罢,竟撇下楚歌,径自扬长而去。楚歌笑着摇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内也不禁暗暗为她欢喜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真情假意
天岳老人玄青奇正面无表情地瞅着跪在地下的女子。只见她乌发如云肤如凝脂,虽是满身风尘,疲累不堪,却也掩不住她身上那股千娇百媚的独特风情。
在她面前,摆放着一个狭小的匣子,匣内放着的,竟是一只干枯的耳朵和一根细小的手指!看上去应该是分别从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孩子身上割下来的。
楚铮站于一侧,却是不发一言,眉头皱的紧紧的,他的眼神冰冷地像刀,也正目不转睛地盯在那女子身上,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原来这伏在地上低泣的女子,正是当日背弃于他的柳浅浅!
柳浅浅早已将当日之事详细禀于天岳老人,垂首泣道“我当日受制于人,实因家父和幼弟皆为人所扣。我若不依命行事,家父幼弟必将惨遭毒手,是以奴家不得不违心行事。”。
她说到此处,两行珠泪不禁滚滚而下,再拜道“我一个弱女子,自幼丧母,只与父亲和弟弟相依为命,在那蔷薇门下讨生活,现如今,家父和幼弟生死不知,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思来想去,唯有他……”,她抬头看了楚铮一眼,突然挺直了身子道“我也不求与他再续情缘,只求看在昔日情分上,助我救出父亲和弟弟,我也就感激不尽了。”。
楚铮突然怒声道“亏你还有脸说昔日情分!当日……当日你与那人……那人……”,他年轻面薄,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只大喝道“我楚铮大好男儿,岂容你这水性杨花的女子作践!”。
柳浅浅泪流满面,颤声说道“当日是我有负于你,却实非我愿。这辈子,我只有过一个男子,那就是你,楚铮。这些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说这一次。”,她虽然哀痛欲绝,却也字字铿锵。楚铮闻言,面上一阵迷茫,似喜似悲,似信非信,眼睛却也慢慢shi了。
天岳老人见他二人这般模样,便知二人实则余情未了,低咳一声道“先扶柳姑娘起来。”,身边侍女连忙将柳浅浅扶了起来,又端来了面盆净水,让其简略地擦洗了一番,方落了座。又奉上了热茶,糕点。
待柳浅浅稍事休整,恢复了几分颜色后,天岳老人道“你既然与铮儿有此渊源,天岳宗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你方才说的蔷薇门,究竟是何门派?”,柳浅浅道“这蔷薇门也是近几年新兴的。我小时候还不叫蔷薇门,只是往来信函,车马标记皆以蔷薇为记,所以慢慢地就称之为蔷薇门了。”。
天岳老人道“可知门主是谁?”,柳浅浅摇头道“本门虽小,规矩却大。从来都是层层负责,断没有越级交涉的。我位卑职小,故而与我联系的只是堂主。门主我是见不到的。”。
楚铮大声道“你说的那个堂主,是不是就是当日那个中年男子?”,柳浅浅点头道“正是。自我成人起,他们见我美貌,就将我父亲和弟弟都控制了起来,使我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做事。”。
楚铮恨道“那畜生如今断了一条腿,还没死么?”,柳浅浅瞪大了眼道“你怎知他断了一条腿?”楚铮简略地将当日王贲炸山劈路,无意间炸断那男子左腿之事讲述了一遍。
柳浅浅道“蔷薇门不大,只有4个堂口,分为春夏秋冬。那男子名唤夏日炎,正是夏堂堂主。我的父亲弟弟也正是在他手里”,她看了楚铮一眼,又道“他一直觊觎于我,只是从未得逞。我为保亲人性命,也只能与他虚与委蛇,以求有朝一日能设法救出他们。谁知那日这夏日炎重伤归来后,就迁怒于我,说他那伤势皆是因我而起,非得要我取了楚铮性命,方才饶了我。我抵死不从,他便割下了我父亲的一只耳朵,砍下了我幼弟的一根手指,逼我就范。我自己受多少苦都没关系,可是怜我父亲老迈,弟弟尚年幼,就受这般苦楚,我实在于心不忍。可是……可是要我伤了他的性命,却又我是不愿意的。”,说着,又掩面低泣起来。
天岳老人沉yin片刻道“如此说来,你对铮儿倒是情深意重。”,他转头对楚铮道“铮儿,此事你怎么看?”,楚铮道“孩儿如今实在是心乱如麻,只能任凭师父吩咐。”,那面容坚毅的楚清风突然大声道“男儿立于世间,理应顶天立地!铮儿,你既与这女子已有夫妻之实,那就应该承担起照顾她,保护她的责任!若这女子所言皆是属实,到时候还当三媒六证,娶了回来,若这女子是虚情假意,那待真相大白之日,取她性命便是!”,他眼瞎心明,此番话语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