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沿,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坐起身查看,床底下静静躺着一只男用公事箱,他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他的手提箱,里面装了
他的医疗器材。
怎么会放在这里?那是他一向不离身的东西,在出事前应该是放在自己的家里,……不对,那时云楼替他多订了一只,说是以后上班就不用再绕回家拿医疗箱,所以应该有两只皮箱。
云楼将他所有用顺手的东西都订了两副,一套放在家中,一套放在这里,要他住的开心恣意……。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大床,……这个房间是云楼的房间,云楼的床,他一向睡在左边,那么,睡在
右边的人是谁?……是谁?
『习医生!习医生!你怎么了?』
习清岸一震,抬眼看到昨晚抓到他的男人,他是……韩建国,李云楼的『影子』,不对,他为什么
会知道那么多?这种好象是刻划在身体中的记忆是什么?李云楼究竟是什么人?
『习医生,你没有事情吧?你的脸色好苍白。』
他咬咬唇,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我早上起床一向低血压,过一会儿就好了。』他问:『有什么事吗?』
韩建国仍是担心的凝望他,『李先生今天下午不上班,想邀您到餐厅一道用餐,让我来看看习医生
今天身体状况能不能下床。』
『我好多了,但是不想下楼和那个无礼张狂的男人一道用餐。』他撇撇嘴。
韩建国为他的孩子气感到好笑,『既然如此,请容我退下回报李先生。』
习清岸想到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自己却还被困在这里,不禁气沮,『顺便告诉他,最好他不要出
现,我看见他的脸就吃不下饭。」
韩建国苦笑着退下。
习清岸想到李云楼可恶的脸,忍不住对着空中挥拳,想象那是他的脸。
李云楼出现在他房中,已经是傍晚十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语气是讨好的,『听说你中午
吃的很少。」
『心情不好,怎会吃的多?」
『你可以在花园散散心,南边尽头有个湖,以前你最喜欢那里。」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我只想你放我走。」
『除了离开这里,家里你哪里都可以去。」
习清岸气苦,『我只想离开这里。」
李云楼脸色僵硬起来,『我这里哪里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
以替你办到。」
『那我要求不要再看到你的脸。」
李云楼沉默了半晌。『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习清岸发怒,『你开什么玩笑?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将我关在这里,我怎会高兴?」
『你若与那个女人结婚,你以后会后悔的。」
『我待在这里才会后悔。」他冷冷的说,『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不过我再说一次,我对男人没有
兴趣,只好谢绝你的好意。」
李云楼忍住气。『你爱我,你只爱我一个。」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巾帼。」
李云楼怒吼,『别跟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提我妻子的名字有什么错?你才是奇怪的人,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你。』习清岸失去了耐性。
『你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我那么爱你,你也曾经那么爱我,为什么现在不肯看我一眼?」
习清岸收敛怒气,柔声说:『李先生,你真的误会了,我对你,并没有任何爱情的成份,我们可以
做朋友‥‥。」
『不要跟我说这个,你爱我。」
李云楼用力将他丢上床,恶狠狠地凑上前,『你难道完全没有心吗?我这么努力的讨好你,容忍
你,你仍要使计逃离我身边,那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好吗?你一定要逃开我去找她?』
『放开我!』习清岸徒劳无功的挣扎,『你关我一辈子也没有用!我对男人半点兴趣也没有,我喜
欢的是香香软软的女人,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变态!』
李云楼怒极,『我是变态?我对其他的男人可没有半点兴趣,我只爱你一个人!只想要你一个
人!』
『我却一点也不想要你,请放开我!』习清岸冷冷的说,『你这样自私蛮横的破坏别人的幸福,今
天本该是我大喜的日子,却给你破坏了,你可知道当一个新娘等不到新郎,将是多么的羞辱?我
不会原谅你。』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李云楼Yin沉的说,『今天既然是你大喜的日子,便总该有个新婚之夜,我
夺走了你的婚礼,洞房总要还给你的。』
习清岸从床上翻起身,赫然发现对方正解开系在腰上的皮带。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