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葬身之地呢?最近让他心情不好的事情太多了,和范日益尖锐的矛盾,飞船莫名被炸成了碎片,摩西至从动了胎气後便卧床不起,还有一点,他没跟任何人说,因为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这几天似乎总有人跟著自己,那诡异的气息和他如影随形。
可附近明明荒无人烟,据侦查人员报告,就是向前再走半个月,周边的景致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事实证明,前方探路之人所汇报的情况完全正确,他们走了整整一个月,天空依然是灰暗的天空,大地仍旧是贫瘠的大地。
很多人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加之食物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水更是所剩无几了,众人越来越感到,自己踏上X星正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萨洛美作为护卫队的队长,替哈萨克的皇室不停地给族人打气。傍晚,摩西流产,他白日里乐观的样子瞬间崩溃,一直积蓄著的勇气也荡然无存,整个人变得有气无力,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只流掉了一个孩子,别担心,另外一个还好好的,相信能够顺利分娩。”虽然医生安慰似的话不断在耳边回旋,可他仍旧无法安然入睡。
直到南希钻了进来:“你累了一天,让我替你更衣。”
萨洛美是非常爱干净的人,甚至有一点点洁癖,然而这一个多月来,在X星上他们没有发现一滴水,就算找到了水源也得先满足人体的需要,沐浴想都别想。他深知这麽久不洗澡对面前这个向来养尊处优的人来说是多麽严酷的折磨,可是一直以来,没听见他发出任何怨言,只是眉宇间多了一缕挥之不去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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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伸手挡住了他。
“不用了。”然後勉强向他笑了一下。
萨洛美是名副其实的懒人,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恨不得吃喝拉撒都由他南希全权代理了,可就是这麽个平时游手好闲、大大咧咧惯了的家夥,有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绝不许人近身,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否则他的脸色立刻会晴转Yin,他见识过不止一次。
当然,两人尽管很熟了,但他没有忘记过把握分寸,今晚要不是看他太劳累而心软了下,也不会吃这麽个闭门羹。
南希没有说什麽,转身出去了。
本来想叫他留下来,可嘴巴只来得及动了下,那人就已经不见了。
萨洛美用手抚了抚额头,蜷缩了一下下,但脸上的倦色仍旧很重,迷迷糊糊的,他渐渐睡著了。
早上被莫名惊醒,他反射性伸手探向旁边的空位。
南希不在。难道他一夜都没回来?萨洛美有些不安。
抬起头来,险些吓得魂飞魄散,就在他面前,居然有一抹血掌印。他愣愣地看著它许久,直到周围像涨chao一般嘈杂起来。
纷乱的声音在向他靠近,似乎有许多人来到帐篷前,萨洛美刚撑起身,想出去看个究竟,可刚探出头去就挨了狠狠一耳光。
萨洛美登时愣了。从小到大,从来没谁如此对过他,母亲最是护短了,父亲虽然严厉,但很少违背妻子的意思,因此来来去去,只有别人被他踩在脚下。他正要发怒,可是眼前这张脸把他急需宣泄的怒气堵了个结实:“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哥……”
“谁叫你擅离岗位的?!”齐格勒威严的表情让他想起过世的父亲,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也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对方竟然这麽生气,殊不知,齐格勒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因为怒气上涌而红得发紫,小时候他最害怕的不是传说晚上会来吃小孩的魔鬼而是哥哥生气的样子,每次他都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毛病到长大也未改得过来。
齐格勒见他不说话,便当他默认:“你跟我来!”说完蓝发一甩,拉住他的手就往前走去,萨洛美挣了一下没挣掉,只好跟著他去了。
他终於知道为什麽族长的脸色如此恐怖了。
可以说,他从来没看到过这麽可怕的一幕。
面前的平地上躺著十几具尸,还有不少尸体被人陆陆续续地拖过来排成一字,护卫队挡在外面,不让那些神经脆弱的雌靠近。
这些人死状甚惨,且全是清一色的雌,他们下半身的生殖系统被整个挖去,血淋漓的惨不忍睹至极,萨洛美只看了一眼,就跑到一边吐得翻天覆地,为什麽会这样?是谁残杀了他的族人?!晚上他睡得并不是很深,可是一点动静也没发现,就算他不在执勤的护卫队里,队员们也不会忘忽职守,从母星彻底消失的那天起,他们就再也输不起了,这个道理想必哈萨克族的每个人都懂得,更何况护卫队这些Jing英?难道是内部作案?然而在哈萨克族的生死存亡之际,谁还会有如此险恶的用心?或者,凶手是X星上的生物?这根本不可能!前几天库克教授的研究结果表明:有百分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