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尽力保持自己的风度不让自己发火了,她看向李泽成,竟没有帮自己说一句话,果然老一辈的人说的对,结婚不能只看你交往的这个人,还要看看他父母是什么样子的,李泽成人是不错,但他爸爸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妈妈又是典型的恶婆婆,看样子李泽成也是个妈宝男,幸亏今天了解的够多了,看样子这段感情是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程怿拿起纸巾擦擦嘴唇,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对他们说道,“阿姨,不好意思,我就是您说的那种谈过很多次恋爱不正经的女孩子,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这是我的那份钱。再见。”程怿从钱包中抽出两张100元,放到桌上,拿起自己的包包踩着高跟鞋洒脱的离开。
“哎,东东。”李泽成看到程怿顶撞了自己的父母,赶紧起身想去追,却被自己的妈妈拉住,
“你去哪儿?”
“妈!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啊。谈过恋爱就是不正经的女孩子了?”
“儿子啊,你真是实在啊,你想想她那么多男朋友,肯定不是处女了啊,万一乱搞染上病怎么办的啦。别去追,让她走,她怎么配得上你。”赵淑梅严厉的说道,
“妈!”李泽成坐不住了,自己的妈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泽成!你给我坐下。”李建林对他说道,“她家境是不错,但你看看她今晚的态度,嫁到咱们家还不得蹬鼻子上脸,不许去!”
“爸!妈!有你们这样的吗?第一次见人家就问这些问题。”
“儿子啊,要是不问清楚以后吃亏的可是你。”
“妈!”
“坐下!吃东西!”李建立命令着李泽成。
关切开着车走在路上,凉凉的风透过车窗吹进,将她的头发吹乱,关切的手指修长,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指甲修的平整圆滑,带着嫩粉,骨节分明,她的手附在方向盘上,微微调节着方向。
“咚咚咚。”电话响起,
关切瞥了一眼屏幕,脸上浮现出坏笑,
“喂?东东,不跟你你家小鲜rou撕磨鬼混,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关切!你快来接我,呜呜呜。气死我了。”程怿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带着哭腔。
“你怎么了?”关切突然慌了神,“怎么哭了?他们欺负你了?”
“快来,快来。我等你。”程怿焦急的在电话中说道
&& 关切听到程怿叙述了经过,心底泛起一阵恶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在那里等我,我就在这附近,等我十分钟。”
上海的夜晚,除了天空是黑的,其他的都被光明包围。夜风与肌肤擦身而过,似乎自己是在飞翔。
程怿走过了最热闹的南京东路,她只是想走走,也没有方向。
擦肩而过的人,都成双成对,而自己独自在夜里前行,走过一家家灯光明亮的店面,走过熟悉的十字路口,在这个城市匆匆忙忙的赶路,自己恍如一道影子。
每天,和无数人擦肩而过,遇见无数人,又错过无数人,却怎么就是找不到那个对的人呢?
她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最后还是在关切的那一行停下了滑动的手指,果不其然,关切很快就接了电话,自己突然笑了,想通了。
什么直不直,自己既然无法再爱上一个除关切以外的人,何必要躲躲闪闪的掩饰自己的内心,去那妈的异样眼光,去他妈的世俗看法,自己活了这么大,时间的洪流与她擦肩而过,如果不遵从自己的内心,将就着跟一个人过下去,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分别。
程怿想着想着,直到走不动了,才停下脚步,她坐在公交车站的长凳上,脱下高跟鞋,她看着一辆一辆的公车与她擦肩而过,突然好寂寞。
关切将车停在帝豪大酒店的门口,跑进大厅却不见程怿的踪影,她一遍一遍的环顾四周,恰巧看到了借机上厕所摆脱他爸妈出来找程怿的李泽成。
关切跑过去一把揪住李泽成的领子,恶狠狠地问道,“李泽成,程怿呢!”
“程老师,我我,我不知道啊,她去哪儿了吗?我也是要出来找她的。”李泽成慌了神,赶紧拿出电话拨通程怿的手机,却只传来关机的消息。
“李泽成,程怿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子废了你!”关切松开李泽成的领子,用力的将他推开,快速地跑出酒店。
外面下起了细细的雨,打在关切的脸上头上,毛毛雨的雨点只是细针,落在身上,只是微凉。她心里担心程怿,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
深夜来临,活动的人都开始散了,几家灯火凋零,零零散散的人拎着东西低头前行,关切顺着南京西路奔跑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程怿在哪儿?
关切计算着程怿走路的时间,南京西路步行街很长,而且程怿的习惯是向左走,所以程怿最多跑过两条街,顺着找一定可以找到。
大约过了五分钟,关切跑到主街,一下就看到了独自坐在公交车站的程怿,她提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程怿赤着脚,望向前方,她穿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