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变得软糯。
沈故没好气,扑了上去,把他捂得喘不过气。
“松开松开,你再捂这个提款机就死机了!”
他说玩笑话,沈故松手笑得倒在一旁,“小孩儿,你真逗。”
然后又凑上前望着他的眼睛,“看不出来啊,到了晚上这么逗的么?”
他额前的刘海快遮住眼睛,显得眼睛更加忽闪忽闪。
沈故在他刘海上耷拉两下,“我以为你看我这样会跟父亲一样,不许我去玩刑侦。”
沈季禾觉得困极,缩在被子里,声音也是嗡嗡的:“你都说了是去玩,那不是你喜欢的事情么?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也只有你会不问缘由的支持我了。”
灯光暗暗的,沈故被修剪过的nai□□似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长一点,分明的五官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柔,脸上的胡子被剔得干干净净,沈季禾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幅样子。想到他这张脸上不知被那个女人留下了口红印,被窝里的手不自觉捏成拳头。
“不要受伤。”
“好。”
“多穿一件衣服。”
“为什么?”
夏秋交接之际,根本不凉。
“什么?”
“为什么要多穿一件?”
确实是奇怪的问题。
白色T裇出汗较透,你的T裇领子过大。总不能这么说。
“多一件衣服挡着,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沈故:……
沈故出门的时候外面还是套了一件水洗牛仔马夹。
罗潜此行收获颇甚。
才两个小时不到,收了十一个人回队里,包括关键人物高小莲。
“嗬!你是不知道,”罗潜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红烧牛rou面大喘气,“那个花田酒吧老板,就是那个高小莲竟然真的涉嫌黄色生意,还在店里设了一些摄像机关,幸好我先派了四便服进去……”
“大部队一进去,就他们那个酒吧,中间那个舞台子还有机关,竟然能往下沉,就跟那升降台似的。那些洋鬼子舞女一哄而散,立马往楼上跑。你知道他们楼上是什么吗?”
“旅馆。”沈故答。
“对对对!一点没错,”罗潜搅了一大口面往嘴里送,“竟然想到把舞女装成旅客,这种欲盖弥彰偷梁换柱的办法……”
“粉饰太平。”沈故纠正。
“嗯嗯嗯,就是这个意思,真他妈的是个人才!这次还是多亏你以身犯险提前打探。”罗潜指了指沈故额头上的“补丁”,“你呢,没出大事吧?”
“差一点,拿钱消灾了。”
“嗬,多少,说出来待会让小方给你往上报审批报销。”
“十万。”
“什么?!”罗潜呛了一口面汤,惊得合不拢嘴,又问了一遍,“多少?”
“十万。”
“那个,报销的话当我没说。”
十万呐,罗潜一年的工资没了。
沈故不计较,“那个叫高小莲的人才呢?有没有单独拎出来?”
“哦,我嘱咐过了,老陈他们在审。”
罗潜吃完面胡乱擦了两下嘴,瘫在办公椅上,墙上的钟指着凌晨三点二十分,从昨天早上六点一直到现在他几乎没有休息,眼睛里布满了红丝。
“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去看看。”沈故不大放心。
“哎,不用!我嘱咐过了,让他假装透露高白犯事落网向她讨债,这一诈,相信很快有结果。你也辛苦了,就坐在沙发上歇会儿。”
罗潜有点心虚,生怕那人累倒,不要工资,贴着家里的钱玩侦查,一出手十万块眼皮都不眨一下……万一累出什么毛病,家里人找上来……啧啧,麻烦。
沈故本就酒意未全消,脑袋略显昏沉,刚刚和唐馨一起查高白家庭背景就已经耗费心力,听他这么说顿感疲惫,只好躺在沙发上休息。
“你那边呢?高白的背景查清楚了吗?”
“嗯,我和唐馨联系高白那边户口所在地的片区派出所协助调查,那边片儿警大晚上的跑去调取资料,有的还去走乡访问,打听的都差不多了。”
“我让叶局给那边那电话了,配合的好速度果然快。”罗潜欣欣然。
叶局,沈故忽然想起季禾曾说叶秋的堂兄是某位局长。
“叶局?你这支队长当的确实不错。”沈故话里有话。
“那是我们平时表现得好,领导都看在眼里。”罗潜讪笑,“那个高白是个什么来头?”
“高白,26岁,出生于立新市旬安县一个小村庄,家里二老在家务农,但是年纪很大,家庭条件特别艰苦,大学之前没有出过旬安县,后来考到渡城F大,毕业之后就在渡城生活,毕业头两年据说还不错经常给家里父母寄钱,后两年不知怎么就和家里断了联络,具二老交待只有他一个儿子。但是走访周围邻居,老一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