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绛衣少女也发觉锋头已被别人抢走,立刻也抢着道:“再加上他们这时心神已极为迷乱兴奋,所以常常会跳起来和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人打架,直打到自己筋疲力竭为止。”&&&&&&
&&她一笑接道:“根本不存在的人,是谁也打不倒的,所以纵是天下第一高手,若是中了这迷药,也不过只能多支持片刻而已,迟早还是要倒下去。”&&&&&&
&& 黄衣少女也抢着道:“所以你只要会用这种迷药,自己就等于也已变成谁也无法打倒的人,你说这是不是比世上任同武功都厉害得多?”&&&&&&
&&姬冰雁听得心下骇然,楚留香却笑道:“但在下此刻眼睛里,却只瞧见两位美丽而甜蜜的姑娘,并没有瞧见什么可怕的敌人……只望两位姑娘莫要是在下的幻觉才好。”&&&&&&
&&绛衣少女吃吃笑道:“这只因你中的迷药并不多,所以现在只不过是身子发软而已。”&&&&&&
&&黄衣少女道:“这种药最神奇之处,就是它的效果,竟是随着所用份量之轻重而改变的,份量用得多,它就是致命的毒。药,份量用得少,就是快乐的仙丹。”
&&楚留香长长叹了口气,道:“两位姑娘当真是博学多才……”&&&&&&
&&突听一人淡淡接着道:“只可惜她们的话却说得太多了。”&&&&&&
&&只见一个修长的白衣人影,随着语声缓缓走了进来。&&&&&&
&&是石观音。
&&她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一尘不染的轻纱,屋子里虽然没有风,但却也令人觉得她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曲无容的风姿也十分优美,身材也和她差不多,但若令曲无容也穿着她这样的纱衣,面上也蒙起轻纱,别人还是一眼就可分辨得出。&&&&&&
&&楚留香在暗中长长叹了口气,道:“石观音,找终于见着你了!一个男人能见到这样的女人,实在是眼福不浅,但我却宁愿世上没有你这个人才好。”&&&&&&
&&那两个少女已伏地拜倒,道:“叩见师博。”&&&&&&
&&石观音淡淡道:“我对你们素来是一视同仁的,你们自己方才也说过,是么?”&&&&&&
&&少女们以首伏地,颤声道:“这是你老人家的慈悲。”&&&&&&
&&石观音道:“很好。”&&&&&&
&&她忽然向曲无容招了招手,淡淡道:“你若不能杀了她们,就让她们杀死你吧!”&&&&&&
&&她竟用如此淡漠的语声,来决定别人的生死,别人的生命在她心目中的价值,简直连犬刍都不如。&&&&&&
&&方思明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月白偏头望着他。那头一对二的生死之战已然展开。这头石观音浅笑这看了过来,道:“小大夫睡得可好?”
&&月白含笑:“多谢姑娘款待。”嗯,若能来点热汤就更好了,他的胃在经过毫无知觉之后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起来了。
&&石观音似是看出了月白未尽之语,但她只是转过头望向方思明,道:“贱妾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月白大夫请了过来呢。方公子不再好好想想么?”
&&方思明抬头,勾唇一笑,俊美耀眼,却又不刺人。他无奈道:“家父与夫人合作多年,夫人赠花家父赠药,怎么今年改了规矩?在下求花而来,实在是不知药方为何。”
&&石观音笑了,道:“方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要的贱妾自然继续提供,贱妾要的也请方公子思量仔细。”
&&她扫了一眼月白的脖子,柔柔的笑道:“毕竟月白大夫这般细皮嫩rou,贱妾怕一不小心这纤细脖子就断了。”
&&她在笑,却让人在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月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竟还是轻浅的笑,道:“多谢姑娘关心了。”
&&石观音叹了一声:“不谢呢。毕竟如月白大夫这般讨人喜欢的人着实不多。看你模样,似是对自己的性命很是笃定?”
&&那头曲无容已在转瞬见杀了两名女子。这头月白敛眉一笑,却没回答。
&&曲无容神情冷淡,面上毫无表情,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做过,缓缓走到石观音前,躬身道:“您老人家还有何吩咐?”&&&&&&
&&石观音扫了她一眼,沉默了许久许久,忽然格格一笑,道:“许久未见你出手,想不到你武功已Jing进如此,倒也难得。”&&&&&&
&&曲无容俯首道:“这并非弟子武功有何Jing进,只不过是她两人平时太不用功了。”&&&&&&
&&石观音淡淡笑道:“连名满天下的楚香帅都为你喝采了,你还客气什么?”&&&&&&曲无容道:“这也是您老人家教诲有方。”&&&&&&
&&石观音又沉默了许久,忽又一笑,道:“你口口声声称我为‘老人家’,难道我已很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