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捧场,小女再弹唱一曲《春江花月夜》以谢各位,希望各位能喜欢!”
“好!”众人喝道。
怡安重新调稳气息,抚一抚琴弦,开启喉舌,用优美的琴声伴着甜美的声音,唱出一曲花好月圆,夜静人亦静,千里寄相思的《春江花月夜》。她歌声气韵悠长,在南国酒楼宽阔的大厅里回环不绝,众人沉醉于她美妙的歌声中。
一曲终了,众人拍掌不止。郑娴向酒楼掌柜使了一个眼色,韩掌柜下楼去了,不一会儿,韩掌柜带领着怡安上得阁来,掌柜对怡安说:
“秦姑娘,见过我们主人。”
怡安来到雅阁,看了一眼上座的郑娴,心想:
“这郑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一个‘意隆客栈’就已经很不错了,想不到这‘南国酒楼’也是她的。”
怡安向座上的人,施了一礼:
“郑小姐!”
“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郑娴问。
“快十九天了,本想跟您说一声,并感谢您对我们的帮助照顾,但您一直忙碌在外,我们没有见到您的面。我想着过几天再到意隆客栈去感谢您!”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颜儿问道。
“她前段时间住在那边客栈里。”郑娴对颜儿说,她又问怡安:“你丫鬟呢?”
“她也在这边打杂。”
“你怎么会到这里唱曲呢?”
“我爹被充军到边境,我想去找他,可是又没有路费,前些日我见颜姐姐在这台上唱曲,客人们纷纷送投上银两,就想到这里挣点儿钱,等凑足了路费,再和雪莲去边疆去寻爹爹。”
“你会唱曲,是谁教你的?”郑娴又问。
怡安面对着这阁里的五人,被郑娴问个没完,她心想:
“这郑小姐当着这许多人问我话,怎么像是审犯人一样?”
她心中有些不适,然而还是说道:
“我母亲年轻时,曾是一位司空家的乐伎,她在世时,在家里常会哼唱一些曲调,我耳熏目染也学得几句。”
郑娴听到这儿,也不再相问了,对韩掌柜说道:
“让她去休息吧。”
怡安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还在想着自己怎么偏偏到了郑小姐的酒楼。坐下后想起亲人她又独自神伤,还为刚才郑娴的问话莫名的难过。
在楼上雅阁里,郑娴使退了掌柜和飞虎他们,和颜儿说着话聊着天。
“娴,你是怎么认识她的?”颜儿问道。
“你说怡安吗?”
郑娴说道,她就把怡安的情况给颜儿说了。颜儿听她说完,说:
“娴,你还是这么心善,在你这张冷静严肃的面容下,谁会想到有一颗菩萨般的心!”
“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一心谋利的商人而已,哪有菩萨的心肠!”她说着拿过茶盏喝茶。
“别人不知,我怎么能不清楚呢?当年我走投无路时,是你出手相助,救我于水火,给了我一个存身之处,才会有我今日的衣食无忧。”
“你有今日,也是因为你自己的才华和努力。”郑娴放下茶盏:“好了,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怎么刚来,便走呢?”颜儿也站起身来 。
“我今天有一批新货要去验看。”
郑娴走下红毡楼梯,还没有走到酒楼门口,丙豪从门外跨步进来,见了她忙近前,小声说道:
“主人,玉凤到了!”
“这么快?什么时候到的?其他人到了吗?”
“其他人还没有到达,只有她一人,而且……”
郑娴看丙豪言语吞吐,问:
“怎么了?”
“她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她一来到,就直奔猎凤他们墓地去了。”
飞虎此时已来到郑娴身边,郑娴转过身对他说道:
“飞虎,你去怀凌墓地,把玉凤接到意隆客栈。丙豪和丁末,你们带两人跟我去看验货物。”
郑娴说完出门坐进马车内,飞□□马向着另一边行去。
晚上,郑娴回到意隆客栈见到玉凤时,见玉凤形神皆憔悴不堪。玉凤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给郑娴见了礼,复又躺下,她眼睛已经红肿,侧卧在榻上,一语不说。
郑娴回来听飞虎讲,玉凤在猎凤墓前哭得死去活来,飞虎劝了她半天,也劝不住她的哭嚎,直到天黑了,玉凤还不肯离开墓地,没办法,飞虎强把她驮到马背上才带来的。
郑娴坐到玉凤身边,扶着她肩膀说道:
“玉凤,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折磨自己,猎凤要知道了,她不会心安的!
……
……你要振作点儿,这样不吃不喝,你身体怎么会受得住?——她不在了,伤心的不只你一个,我们所有人都很悲伤,但不管怎样,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说不是吗?
……
我们活着,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