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旭见了也反应过来,那人是赵梓砚。他眉头微皱,这么晚了,摄政王居然在那里等阿姐,两人一同回去,看情形,两人着实亲密过头了,感情再好,也不至于夜了要等着对方回来才睡吧。
想着之前他问阿姐,如今西南王府再次掌权,摄政王日后会不会同先帝一般猜忌他们时,阿姐淡淡一笑,只回了两个字,不会。虽然平淡,可却带着万分信任和笃定。自古帝王之心不可测,如今摄政王才是执掌天下的人,阿姐如何如此笃定她不会?
心存疑惑的傅言旭一直暗自观察着傅言卿和赵梓砚的举动,越看越不对劲,他虽说不上来,可就觉得不正常。直到一次他去找傅言卿,却看见她阿姐被摄政王抱在怀里,那个这几日他唤作梓砚姐姐的人,正肆无忌惮地亲他阿姐!而历来神情淡然,偶尔才有些笑意的阿姐,此刻满脸红晕,毫不反抗,任她轻薄!
傅言旭脑袋倏然充血,眼睛都开始发红,双手握得死紧,一瞬间想过许多种可能,难道……难道是为了西南王府,阿姐竟……竟委身给一个……废了双腿的女人!傅言旭无法体会这种情感,可是这各中龌蹉龃龉,身为王府的小王爷他以见过不少,可他从未想落他最敬最爱的阿姐身上。若不是顾念大局,他此刻差点忍不住直接上去杀了那个摄政王!
浑浑噩噩之下,他实在看不下去,红着眼一路狂奔回了房间,就连中途撞倒了一个人他也没管。
曹流锦进了院子便被傅言旭一把撞到,摔得生疼,可是她到是没注意这个,只是想到匆忙中看到那小王爷那充血的眸子和快要崩溃的样子,不由有些好奇。想了想,她爬起来,朝傅言旭跑过来的那条路走去,却是赵梓砚仰头看着傅言卿,两人此刻面泛□□,似乎有些微微喘息。
赵梓砚生得美极,白玉般的脸庞此刻晕着一层樱红,离得不远,可以看到鼻尖沁出的细小汗珠在日光下微微闪着光亮,那双墨玉般通透的眸中,晕开了一汪水泽,缠绵缱绻,透着一股水雾般,直直望着身前的人,漂亮的让曹流锦有些心颤。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赵梓砚,不得不说,这样一个女人,哪怕同为女子也抵抗不住,太过勾人了。
努力平复有些乱的心跳,曹流锦赶紧离开,这样的场面看多了,是会嫉妒的。
在她的身影消失后,直起身的傅言卿眸光轻轻扫了一眼,随后推着赵梓砚回了房。
到了夜里,赵梓砚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执了卷书,目光落在书页上,可不到片刻又往外扫,如此过了许久直到傅言卿推门进来,她才放下书,温声道:“回来了?”
傅言卿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倦,想要说话,却最终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淡声道:“睡吧。”
看着她整理床铺,赵梓砚神色微黯,低下头也没多言。
不知是不是错觉,最近府内众人觉得赵梓砚和傅言卿之间的氛围十分古怪,往日里两人在一起,那种感觉仿佛谁也插不进去,温馨和谐地让人艳羡。可这两日很少看到两人黏在一处,便是用膳,傅言卿依旧时不时给赵梓砚布菜,可两人一言不发只是吃饭的感觉,也让周边伺候的人,倍感压抑。
用过膳傅言卿借口有事便离开了,赵梓砚一个人坐在院内闷声喝茶,曹流锦给她添了新茶,又替她在腿上搭了块软毯,柔声道:“君上,最近天凉了,坐在院子里莫要着凉了。”
赵梓砚神色倦倦,微微应了一声。曹流锦在一旁似乎十分犹豫,轻声问道:“君上,流锦冒犯问一句,君上和苏姑娘吵架了么?”
赵梓砚眸子一眯,淡淡看着她,不说话。曹流锦赶紧跪了下去:“流锦多嘴,君上莫要怪罪,只是这几日君上一直闷闷不乐,苏姑娘也是……我才有些担心。”
赵梓砚叹了口气,神情黯然:“你也看出来了?此前还好好的,突然便这般,我又能如何?”
曹流锦眼里有些心疼,又想到那日听到傅言卿和傅言旭争吵时说的话,心下其实已经了然,却还是道:“苏姑娘同君上感情如此好,往日里最是体贴,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君上莫要烦心,两人说开了,便好了。”
赵梓砚苦笑一声,转头看了看她,最后对微微笑了笑:“嗯,谢谢你了。”
被这一笑晃了眼,曹流锦脸倏然红了,最后结结巴巴道:“我去给君上拿点心。”转身跑远了。
赵梓砚低头笑了笑,最后却突然打了个喷嚏,转头看了看,脸上有些表情有些古怪。
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赵梓砚拨动着轮椅正要回房,却听到一个女子慌乱的叫声还有碗碟砸碎的声音:“小王爷,您……您喝多了,别这样……您放了流锦。”
赵梓砚神色一凝,立刻催动轮椅过去,却看见傅言旭满脸通红地拽着曹流锦的手,看他神色恍惚,又浑身酒味,显然是喝多了。
赵梓砚眉头微皱:“言旭,放开她,大白天喝这么多,成何体统!”
傅言旭原本只是醉的朦胧,听到她的声音,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伸手将人拽地更紧,口齿不清道:“怎么,这也是你的相好,不许小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