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搬到南庄去。
其三,他竟然把武后的中库都赏赐给了她。
由此,有人便道:“大王,臣觉得当今之计还是要对七公主做出惩处,不然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呀。”
“臣也认为如此。韶家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受到了七公主的波及。”
兄妹乱lun,这件事放在平民百姓之家,也是会令族人蒙羞之事。
这轻一点的处罚,便是被除族,重一点,便是被沉塘。
晋晟王作为一国之君,这样的事 发生在他身上,众臣自然不敢怪罪他,可这种行为是令举国蒙羞之事,不仅会动摇民心,还会影响其在诸国之间的威望,因而他们心里其实都有些不舒服。
“大王,涂畔宫被烧一事,不过七公主之事引发的一颗火种罢了!”
晋晟王坐在正上方,他听着下方统一的讨伐之声,面色变了几变,恍然又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
那会儿,他不仅要受母亲武后、妻子黎氏和父亲晋枭王等人的掣肘,更要看群臣的脸色。
他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Jing神,一点差错也不敢出。
如今,他终于成为了这大晋的王者,武后和父王这两座头顶上的大山也移开了,他以为他终于以松一口气,可是此刻他却有种被群臣逼迫,像是扼制住了咽喉一般,喘息不得。
“咳……” 晋晟王胸口憋气了一下,猛地握紧了手指,额头上青筋凸起道:“你……你们。”
你们心里都认定了寡人和七妹乱lun,你们果然一直看不起寡人,否则又如何这般揣测。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砰地一声往桌案上砸了一拳,双眸怒瞪道:“七公主她什么都未做,你们这群是非不分的糊涂虫,竟然公然污蔑她,来人,将他们全部拖下去,把他们的嘴巴打烂了,看他们还敢胡说八道。”
晋晟王话一说出,几个侍从便上前来,将那些个要求处置妣云罗的人架着,从大殿中拖到了外面去。
“大王,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否则我大晋的江山就要被颠覆了呀!”
啪啪地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那木板子打在嘴巴上的声音,令众人不由心悸,不过有些人,即使被打了,也依旧悍然不畏。
乱lun一事,没有一个大臣敢直白挑破,可此刻,被打的人之中,大多是谏官,他们素来言辞犀利,对于百官和君王的不正之行,向来死谏到底,并以此为荣,是一群极其令人头疼的家伙。
晋晟王听着他们就只差说出他乱lun了,不由更加恼火:“打,给寡人将这群人蠢货给打死,免得一天到晚没事,只会像长舌妇人一般,到处搬弄是非。”
“大王——”
外面的的人被打得发出阵阵哭嚎,里面的群臣听得心神惶恐。
他们同那些谏官不同,都是世家之人,自诩身份尊贵高人一等,怎愿惹怒晋晟王,冒着被当众打脸的风险,为韶家说情。
因而,一时朝堂中鸦雀无声。
“韶氏的事,谁也别想求情,否则外面的人就你们的下场。”
晋晟王脸色铁青地望着朝堂之下的大臣,胸膛起伏不定,方寒见状连忙道:“除了涂畔宫一事,诸位公卿还有何要事要禀?”
底下的大臣低着头不吭声,不过却把目光对向郗哲,希望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令伊出来说句话,但郗哲却面色淡然地上前行了一礼,道:“臣无事可奏。”
对于几大世家,郗哲早有打压之意,可是晋晟王却一直犹豫不定,如今七公主这件事,倒是误打误撞,给了他一个大好时机。
郗哲对这件事不表态,他身后的公郗两家的官员见状,也都跟着退了下来。
崔、黎两家的人观风而动,最后也只能默默挂上无事牌。
反正韶家这件事,他们已经尽力了,他们也不能怪他们。
*
早朝之后,见 众臣散去,晋晟王靠坐在软塌上,虽然松了一口,但心里却有些惧怕。
今日,那些大臣之中,有不少拿异样的眼光看他,并且由于涂畔宫一事,他听了那些大臣对七妹口诛笔伐的话,也觉得那些谣言十分可怕。
今日那些人烧的是涂畔宫,说不定哪天就要揭竿起义,举着诛灭昏君的由头,聚众造反。
“方寒——” 往日,遇到什么事,晋晟王多会询问一下方寒的意见,只是如今他内心的担忧却不可同一个奴才说,也不能教任何一个人看出来。
因为他是一国的君王,他怎么能教别人看出他的不自信、和恐惧。
晋晟王张了张口,又闭上,最后深吸一口气,呼出来,指着一旁案几上的茶壶道:“寡人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诺。”方寒垂下眼帘,走到案几边,刚冲满一杯水,端到晋晟王面前,这时,冯妃提着一个Jing致的食盒走了进来。
“大王,妾身亲手给熬制了一碗凤梨汤,生津下火,您尝尝看。”
往日,冯氏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