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苦涩,嘴唇煞白,半晌才勉强发声,“您若是……臣立刻安排您出城……”
面前削瘦的九千岁仿佛摇摇欲坠的枯木,兰沁禾讶异挑眉,这又是戳到哪根神经了?
难道还是因为自己发现了他密室的原因?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解决慕良的方法总是大同小异兰沁禾笑了声,“好呀,那在我走前,还麻烦千岁解释解释那么多画是何时作的。”
慕良低下头想要躲开视线,可对面的女子却一步步的靠近紧逼,“ 那么多的画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的呢?”
“臣……”
两人一个进一个退,直到慕良后腰抵上了身后的桌子再无路可走。
他惨白着脸,闭着眼绝望道,“是从……您入宫。”
这个答案意外的让兰沁禾愣了愣,难道她在宫外就和慕良见过?
但现在不是推测的这个的时候,面前的某人难过的都快发灰了,还是先解决九千岁脆弱的心里比较着急。
“这么早呀。”她搭上慕良的手,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踮起脚尖凑到他耳朵旁呵气,“一个人作画多无聊,画人嘛,还是要对着实物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慕良倏地的睁眼,他不可置信道,“您不怪臣?”
“怪,当然要怪。”女子柔媚的声音丝丝传入耳畔,“作画这么有趣儿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和我做。”
她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一条腿插入慕良的双腿之间,微微抬起,抵在那人的身下磨蹭。
不过片刻,慕良脸色就红润了起来,暧昧私密的动作让他无措的喘息。
双手被禁锢,下身也无法动弹,只能用那双漫起水雾的眸子对着兰沁禾哀求,“娘娘……”
“叫沁禾。”兰沁禾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舐起眼前苍白却优美的脖颈,突然含住轻咬,刺激的九千岁闷哼一声。
“之前送了你一套笔砚,今儿在你书房见了才想起来。”带笑的声音从锁骨处传来,“你用的可还舒服?”
这话宛如火线,腾地一下彻底羞的九千岁全身绯红,他干渴的舔了舔下唇,羞耻的别过脸去,“臣、臣还没用过。”
“那正好,今儿取来用了吧。”
……
吃午膳的时候兰沁禾很内疚,“你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
本来正喝汤的九千岁手一抖,汤水便撒了出去。
他红着脸摇头,“舒服的……”声音小的听不清楚。
兰沁禾严肃道,“是啦,玩的时候舒服,过后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这人不管是昨晚还是方才都一脸迷醉的样子,她便没多注意。
直到抽出笔管看见了那不正常的红肿后才知道九千岁被自己使用过度了。
“没有受罪,”慕良抚着脖子上的牙印抿着唇,嘴角微扬,“娘娘赐予的,什么样都喜欢。”
这样的疼痛,才更加能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娘娘是有多疼爱自己。
倒不如说这样强烈的感觉,能让慕良更加兴奋也更安心。
兰沁禾无奈,转而道,“楼月yin一死,皇上可有异样?”
一提起这个慕良就不悦,“皇上今日迟了早朝,我见他口无遮拦性子暴躁,便劝他回宫好好修身后再谈国事。”
“当初捧他本就是看中了他胸无城府方便掌控,想来这也是楼月yin选他的原因。”慕良眼里划过淡淡的嘲讽,“只希望皇帝能安分等到大皇子回京。”
兰沁禾心下复杂,第一次这样强烈的意识到面前这个任自己搓揉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句话的功夫便逼得皇帝失权,整个大明的君王换代也不过是他转念之间。
叹了口气,她颇有些感慨,“我倒真是佩服从前的自己,什么样的胆色才敢去勾搭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话刚出口兰沁禾就知道不好,果然权倾朝野的九千岁立刻脆弱的像是快要死掉一样,“娘娘……后悔了吗?”
“怎么老喜欢胡思乱想。”她哭笑不得,只好转移话题道“刚刚我去找了管家问他拿来了药,吃完饭我帮你后面上药。”
这话的效果果然很好,九千岁也不自卑伤感了,满眼期待的专心低头吃饭,不再多说一句废话。
这边九千岁心情很好的上完药去书房办公了,远处的皇宫内却是一片乌云压顶。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皇帝狠狠的摔掉了手中的茶盏,碎片溅了满地可无人敢上前收拾。
他猛地站起来,“去通知三位将军,立刻随朕出宫杀了慕良那个反贼!”
“皇上不可啊!”旁边的总管立刻跪下去,“慕良手握兵权,您能调度的兵力实在不多,何必以卵击石?冒然出击只是自取灭亡,不如忍耐一时做韬光养晦为好。”
皇帝转身抽出架上的宝剑指着老总管怒喝,“你一个阉人也敢忤逆朕!正好,朕杀慕良之前先杀了你!”
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