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位,把整个大明好好玩玩。”
“殿下!”徐双奕瞪他,还没上位呢就想着让贤,他怎么会跟了这样的主子。
大皇子摸摸鼻子,“我就是说说、说说而已。”
“不管如何,和慕良联手对我们并无不利,楼月yin私下取信于三皇子,慕良的处境和我们是一样的。”老人思忖片刻后道,“事不宜迟,臣这就回信九千岁。”
“这样如何?”徐双奕把写好的信递给大皇子过目,却见大皇子一边点头一边感慨,“唉,怨不得当初在国子监被您骂,这么多年我还是写不出像您这般的好字。”
“殿下过誉。”徐双奕面无表情的把信拿回来装好,若不是现在这身份地位变了,他真想逼着蠢皇子每天写一千个大字。
只怕以后批奏章都让文臣背后笑话。
这样两方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只是有一点让慕良有些头痛。
这大皇子就是不愿意动身回京,非要把萧国击退才肯回来。
战场上说不准时间,可能短则几个月,长则数十年。若是没完没了的打个几年,三皇子早就坐稳了皇位,哪还有他们争夺的余地。
如果在大皇子赶回之前选一个傀儡控制局面……慕良抚着扳指垂眼,不行,这样还是过于冒险了。
前太子确实是最佳人选,可背后的太后虎视眈眈,那个女人未必就比楼月yin好对付。
那么先废太后……
慕良点着扶手沉思,这到是个方法。
不过还是再等等边疆那边的战况再下定论,或许先退萧国也是一条可选的路。
而现在第一步要做的是——除掉楼月yin。
“厂督,明日左相于百香楼设宴,不妨……”僚徽意有所指,在他看来楼月yin那样娘们唧唧的太监实在不足为惧,直接乱刀砍死都没什么太大问题。
慕良淡淡道,“他这些年愈发成气候,朝中不少武将都和他有所瓜葛,明日的宴席,我们一旦动手,在场的武将必不会冷眼旁观。”
最重要的是,楼月yin一死,有些人的秘密失去了庇护必然会针对慕良闹将起来。边疆战乱,虽然慕良手握虎符,可留在京城供他调遣的兵力不多,不听话的武将也未必不少。
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楼月yin还是太过鲁莽,局势一旦混乱就给他留了趁乱逃出的可乘之机。
僚徽皱眉,“可是新皇上任后楼月yin越发放肆,再不除之恐有大患。”
这点慕良何尝不知,楼月yin于三皇子就如慕良于先皇,原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内行厂厂督这些年也和他渐渐有了分庭抗礼之势。
所以除掉楼月yin势在必行,且绝不能拖沓。
慕良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他确实有引楼月yin上钩的方法,只是这几日一直在犹豫。
楼月yin在兰沁酥身上没找到虎符,必然会私下搜查和兰沁酥关系亲密的其他人。
如果放出消息,告诉他皇太妃身上有虎符,那和兰沁酥相处三年的他必然深信不疑。只要把他和那些闹事的武将分离开来,两头单独处理,那就容易许多。
只是娘娘……慕良左手捏拳,脸色踌躇。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敢拿娘娘来冒险,万一伤着了娘娘,他宁愿选择徐徐图之。
楼月yin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慕良不能保证他被逼急了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
九千岁的目光移到旁边来给自己换茶的平喜身上,他突然若有所思的开口,“平喜,你可扮得了女子?”
娃娃脸拿茶盏的手一抖,他惊恐的看向慕良。
干爹,您说啥?
他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扮、扮谁?”
“皇太妃。”
……平喜泪,干爹哟,我可真是您的好儿子,啥啥都能做,忒实用了些。
僚徽手指动了动,又是他展现东厂独家易容技术的时候了。
眼看今天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慕良扫了眼外边的天色决定去看看娘娘。
刚进了宫门,九千岁就见兰沁禾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他心跳一滞,只觉得女子的目光异常的炽热,灼烧的九千岁马上就脸烫了起来。
“娘娘何故、何故这般看臣。”
“慕良,我有话想对你说。”兰沁禾弯起眼睛盈盈一笑让慕良看的有些痴了。
离京两个多月,再回来时又因为出了那样的事情,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娘娘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他呼吸渐重,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眼睛都莫名的有些酸烫,“娘娘想告诉臣什么。”
“我想到这么除掉楼月yin了!”
“您……”慕良瞬间被泼了一桶冷水,浓浓的失落溢上心头,“您不必为了这些事劳神,交由臣来办就是了。”
“你别这样,”兰沁禾蹙着眉扯了扯九千岁的袖子,“我知道处理这些事我不如你,就当你手下的幕僚给你出主意,行不行你听完了再决定。”
见慕良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