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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盈熙。”
“是百里盈熙吗!”皇后忽然惊呼一声,“那个人是百里盈熙,百里朝的五皇子?”
“你记起来了?”
皇后垂下眼睑,低声说道:“不是,我听哥哥说起过他。”
“那么他与陛下是如何认识的呢?”
“朋友。”小月答道,边说边习惯性的将耳鬓的碎发捋到耳后吗“不相为谋的朋友。”
小穆在盈熙的书房中,见到一幅画,“水天一色”,熟悉的笔法,让她不禁双手发抖。
“萧大哥,墙上那幅也是你画的吗?”
小何指着墙上的画问道,只见画上画着远山,浮云,近水,白鹤,还有一朵睡莲。
盈熙摇了摇头,答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画的。”
“哦。”小何点了点头,“是慕容还是小言啊。”
盈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轻轻地笑道:“都不是,我的那位朋友,已经死了……”
“水天一色?”
皇后忆起一个人,一身灰白色的衣衫,虽双目失明,却依旧可以在纸上洋洋洒洒绘出出一副副酣畅淋漓的字画。
“是我师傅吗?”
小月点点头。
“盈熙为什么会有我师傅的字画。”
“因为他就是顾惜朝让你找的人。”小月道,“顾惜朝是前朝的太傅啊,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盈熙大哥啊,哦对了,我听楚言叫你萧玄月,为什么啊!”小何问道。
“这----”盈熙有些犹豫。
小何笑道:“我知道,一定是你叫萧盈熙,字玄月,对不对,楚言叫你玄月是因为称字显得亲密。”
“可以这么说吧!”盈熙说道。
“那我以后叫你萧大哥可以吗?”
“可以。”盈熙毫不犹豫的回答。
萧大哥,呵,那些被埋没多年的往事与故人啊,如今听来,如此陌生。
“你在看什么。”楚言的声音。
小穆匆忙回头,只见楚言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活脱一个纨绔子弟。
“你怎么会来这?”小穆奇怪的问。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楚言反问道。
小穆扯了扯嘴角,心想,你当然可以来这,你和盈熙的关系这么“好”。
“在想什么,”楚言走上前,捏着小穆的下巴,“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话时走神,知不知道。”
“知道----”小穆懒懒的说,“那楚大公子,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来女子的闺房吗?”
楚言冷笑道:“你当我想来,那群丫头说你身体不适,我只能亲自来请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身体好的很啊?”
小穆假笑道:“谢谢夸奖。”
“那时我这么喜欢与陛下斗嘴啊!”皇后感慨道,此时两人已经到了兖州城下歇息,寻了间客栈落脚。
“那时你与他真是乐不思蜀。”
清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却让小穆感觉这人在伪装。眼前的男子,嘴角挂着笑意,可是却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他一身青衫,正仔细的打量着小穆,他长得很好看,这个不错。但是小穆不喜欢他,对这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人,一直在伪装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的笑就看了出来,怎么没有笑面瘫?小穆心中暗暗诅咒,她不喜欢这个人,她感觉这个人会坏事,很会坏事。
“小言,难道不请我坐下吗?”男子笑道。
楚言面无表情的说道:“慕容公子怎么会来这里?”
与楚言的故事仍在继续,慕容,盈熙,萧玄月,景涵徵,安雅莉……从兖州到泰安,一路走来,小月断断续续的讲着当年的故事,仿佛所有的事她都亲眼所见,像局外人一样的旁观,冷眼。
泰山的百丈崖与玉山的弦凝绝壁齐名,山高崖险,从此处摔下者,往往气断神伤。皇后站在崖边,崖下云雾缭绕,看不清深处的景物,隐隐感觉有杀伐之气,转过头,身边的人深色的眸子中果然杀气毕现。
“真想将你推下去。”小月漫不经心的说,语气平淡。
“哦。”皇后漫不经心的答道,而后蹲□子,看着崖下的云雾,低声问道:“此处又有什么故事。”
“你在此处没有故事。”小月转身往回走,“到是你有朋友从这跌下,死于非命。”
那是另外两个人的故事。赵坤元与步六孤梦溪。
小穆吃了哥哥送来的解药,内力却仍然没有恢复,陪着楚言去大明湖看荷花,却莫名其妙被带上锁链,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一匹枣红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冲向伟大的小穆,小穆大惊,习惯的抬起右掌,接着纵身一跃,飞上了马,接着左手拉住马缰,正想策奔走,忽然感觉右手有什么东西 被扯住了,定睛一看,只见楚言正黑着脸,抚着胸口怒视着伟大的小穆。
这枣红马是小穆从家里带来的,已经陪着自己四年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