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调皮溜进某只人类的院子,被那两只大棕狗逮着,当场吓得从小雪豹变成红毛猫。
就只有我的妈咪没有被我吓跑。她一眼就认出我是她的宝宝。
妈咪教我生存,教我搭公交,教我什么是人类什么是狗,什么是鸟什么是公园,让我去学校。自从她死掉以后,我每天都很想念她。
所以我当然是猫啊。不能理解。我不是猫还会是什么物种?人类吗?
新学校挺有趣,这里教的东西跟旧学校很不一样。旧学校我可以随处乱窜,这里不行,人类不给进,说那里头危险。
不就是一堆玻璃瓶啊什么的,哪里危险?我喜欢玻璃瓶。
天行者被我逼着上学,他一个字都听不懂。我把他搁在西班牙文的课堂上,期望他未来成为一只有南美风情的英俊的派对猫。
至于我自己,我喜欢化学课。那些ye体的味道很是凶残,可是,有很多玻璃容器。
我一直梦想着能把整间教室的玻璃容器都打翻。
想想就爪痒,心也痒。啊,好想这么做一次。
我贴在教室玻璃窗上等待时机蠢蠢欲动,教室里的人类对我指指点点不能专心。有只金毛的人类女孩想开窗把我抱进教室,我期盼地盯着她,为此不惜卖萌甚至出卖皮毛都行。是的是的猫为了达到目的总能不择手段。
然而这时候。
就在这时候!
“我不觉得把猫抱进实验室是好主意……这里对牠来说太危险了,牠可能打翻东西。”
有讨厌鬼阻止了那只金毛人类女孩!
是蜘蛛侠!最小的那只!
又是他,怎么到哪都是他。计划被识破,我很不高兴,恼怒地对他龇牙裂嘴张牙舞爪,一秒放弃卖萌反正那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这家伙死定了,要不是隔着玻璃窗,我一定要咬断他的喉咙!别拦我,喵嗷嗷嗷!
我变脸的画面被教室里的人类拍下来,他们拿着手机对准我,在我舔爪毛的时候赞叹我的优雅和美貌。
“你被他讨厌了,帕克。”一个黑皮人类冲着蜘蛛侠嚷叫。
我瞥了黑皮人类一眼,很是不屑。蠢货,我是女孩儿!
蜘蛛侠叫做帕克,也叫做彼得,或者荷兰豆。我听到这群人类分别用不同的称呼去喊蜘蛛侠,可能代表着交情深浅什么的……根据我的研究,不知为何人类就是会这么做。总之,随便啦。
彼得比较好听,跟玛丽一样好发音。个人浅见。
我连着几天蹲在窗外听数学跟文学,观摩了一场小测,跟一节素描课。不知道为什么这间学校没有我以前学的课程,他们教的东西不太一样,比较难,但也更有趣。我准备去旁听生物课程,或许他们会讲到我想知道的。
更多的学生发现我。
“这只猫是谁带来的?”
“不知道。学校给带猫来上课?”
我才不是家猫,你们这些白痴。
也有人发现被迫上学的天行者。
“我的天,那只小猫可爱死了!而且给摸!他看起来很干净,不知道是谁家的猫?”
我家的,谢谢。不,非卖品。
对于天行者来说,学校的存在目的,充其量就是给他多了个打滚讨食物讨摸摸的地方。我也想过在学校找个学生、让人类把天行者领走。
天行者说他不要。
我觉得他这是野了。最近他越发地朝风流浪子的方向发展,老对人类女性抛媚眼,用他的rou亻本换取点心跟梳毛,连一句谢谢也不讲,倒是挺会亲亲或蹭蹭。
听说人类幼崽成长过程中,通常都会经历叛逆期。我不知道天行者这情况算不算。我很Cao心。
有天我突然发现,蜘蛛侠在学校里从不撸猫。
这很奇怪,因为当他穿着那套有趣的衣服、在小巷内碰见我们时,他是撸猫的,而且他特别想摸我。有一种可能是他不喜欢蓝猫,只摸虎斑,我不能理解,因为就我身为一只猫的客观审美来说,我更喜欢做一只俄蓝。
我们还是会在皇后区的各处防火巷内碰面。这只人类,居然只花一些猫饼干,就雇用了天行者帮他看顾背包跟运动鞋。
殊不知实际上执行任务的是我。天行者只负责吃。吃吃吃,这熊孩子。
基于我总是跟天行者绑定出现,蜘蛛侠现在认识我了。他勉强能从一些虎斑中分辨出我来,靠着自言自语……或者某只能够不被看见的人类,我搞不懂,他总是在跟一个凯lun讲话。
有个下午,我跟天行者在等蜘蛛侠来拿他的包。我在学校看见他行色匆匆地从课堂间开溜,这有点不寻常,不我的意思是,这家伙逃学挺寻常,但那么惊慌的脸可不寻常。
在天行者的游说下,我们尾随他,蹲在巷子里等他出现。
远方传来焦味。天行者睡得很不安稳,因为那些警笛吵得要命。
然后蜘蛛侠跌跌撞撞地出现,朝我们扑过来。他一把抱起我跟天行者,不顾我的抗议,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