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破坏。
你会淘米的吧。宋澄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他会不会淘米。他今天炸rou圆子很费力也很费时间,他一个人的话,估计弄到晚饭时间也弄不完。顾楼生舒了一口气,走过去,说他会。宋澄弯腰从旁边拎出一个米袋,示意顾楼生:用舀米的瓢舀半盆米,然后淘个几遍。
顾楼生按着宋澄的吩咐,舀了半盆的米:中午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多煮些,这样现在不就可以少煮些了吗?顾楼生听常心说了,宋澄要做炸圆子他才过来的,可是为什么要煮饭他却不懂了。
宋澄转过头看看,满意地点点头,又回过头继续忙了:我现在让你淘的是糯米,不是平日里咱们吃得那种,糯米口感很糯很粘,炸rou圆子需要。顾楼生嘴角一抽,甩了甩手上的水,跑出去拿了两双雨靴过来,递给宋澄一双让他穿了,自己也穿上一双。大半盆的米淘洗起来不好弄,厨房的地上肯定会被弄shi,大冬天的棉鞋被弄shi了可不好办,所以顾楼生干脆拿了雨靴过来。
宋澄直夸顾楼生聪明,他刚才也想拿的来着,但是拿了盆就忘了雨靴了。宋澄正在砧板上切着rou肥rou先割下来放到一旁,瘦rou先切成一片一片的,再切成粗粗的条儿。而顾楼生则是在地上蹲着,仔细地淘洗着米。
顾林生扶着常心在门外看着,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出声,悄悄走回房去了。
米洗好了,然后呢?顾楼生基本没做过这些,刚才蹲在地上半天,此刻站起来顿时觉得腰受力不均,有点酸。宋澄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脸盆端上来,倒进里面的那口锅里,加水煮上。顾楼生闻言,双手一提,把整个盆端起来,走到炉灶那边去煮饭了。
宋澄看到顾楼生把盆端过来,惊讶地瞄了一眼,他没想到顾楼生力气还不小,一口气把端了过来往锅里倒。一个盆重不到哪儿去,但是装了半盆的米,还吸了水,那重量可是不容小觑的。顾楼生把盆里的米差不多都倒了个干净,剩下黏在木盆上的他用锅铲子扒拉了下来。放下木盆给锅里倒上水之后,盖上锅盖,顾楼生终于松了一口气,真是挺重的!
嘚嘚嘚嘚的声音响个不停,是宋澄双手挥着菜刀剁着rou馅的声音。他正在把刚才切好的rou丝儿剁成rou末馅儿。只见他双手一上一下地挥着刀,在砧板上不断地剁着,剁了一会,用菜刀把rou一挑,翻一面,再两把菜刀相互磨一下,把刀上粘着的rou弄下来,然后再挥舞着菜刀,不停地剁着。
顾楼生没了指令,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宋澄好像剁了很久很久。顾楼生看着都觉得手酸了,正当他想问问宋澄的手臂酸不酸的时候,宋澄发话了:把刚才另一个干净的那个木盆拿过来。顾楼生得了指示,把另一个盆递过去,放到炉灶台面上,宋澄把剁成rou泥了的rou馅都拨了进去。然后继续开始剁剩下的rou。
楼生,到炉灶后面的烧火口,加两把胳膊粗的稻草进去,塞进去就行了,不用管它。顾楼生闻言,点点头,绕过宋澄在墙角捡了两把稻草堆,用钳子夹了塞进炉灶里面。不过他可没听宋澄说的塞进去就不别管了,他用钳子拨弄了好一会,好像觉得好玩似的。
宋澄笑笑,也不管他,只要他别烧着自己就行了,他就继续剁着rou馅。外面的太阳还能照进院子里,连带着厨房也能照到。阳光撒在蹲着捣鼓炉灶的顾楼生的背上,宋澄抬眼一扫,整个心都暖了起来。蹲着不累吗,站起来走走吧。
你这rou馅要剁到什么时候,感觉弄了那么久才弄了一点点。顾楼生果真听话地站起来了,站在接近门口的地方,挡住了洒进来的阳光。宋澄眯着眼,一刻不停地挥着菜刀,回答道:还早呢,差不多要弄这木盆半盆的rou馅,你可以先去堂屋坐会,剁好了我接下来要做别的了就喊你。你等会就穿件脏衣服过来,等会油烟重,还容易把衣服弄脏了
宋澄知道顾楼生好奇,也知道以前顾家禁止他出入厨房,谁叫他是个危险分子呢。顾楼生倒是也不多说,点点头:那你等会喊我,我去房里算个帐。宋澄点点头,目送顾楼生出去了。其实他把顾楼生赶出去也是有原因的,楼生要是一直在厨房里,他总是会分心去看他。不光是怕顾楼生伤着自己伤着厨房,还因为只要顾楼生在,他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黏上去了。太影响效率了,宋澄看着手里的菜刀无奈地笑。
等到顾楼生再次被宋澄叫回来厨房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木盆里也有了大半盆的rou馅儿了。怎么这么多肥rou?顾楼生一进门,就看到木盆里的rou馅上面都是白花花的肥rou剁成的rou泥。
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肥瘦各一半,吃起来更香。放心吧,不腻的,我保证。宋澄说完就打发了顾楼生去洗手,还吩咐多洗几遍,洗干净。顾楼生莫名其妙地除了厨房把手洗的干干净净地又回来了,就见宋澄指了指,好像是让他站到那个木盆旁边去。
顾楼生这才发现,两个木盆里面都装满了馅儿。只是顾楼生面前的这个,好像是调好了的,宋澄面前的那个,还是泾渭分明的。
要我做什么?顾楼生很疑惑,可宋澄说不急,让他等会。顾楼生就乖乖地等着,伸长脖子去看宋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