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八惊讶地眨了一下眼,更是纳闷太子殿下的问话。
赵临恼怒,恨不得弄死这蠢东西。自己话说到这个地步,对方还是一脸的白痴相。难怪司马府会放弃她,当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殿下,奴才听说二殿下今日就在毓秀阁。」一个太监低语道。
「当真?」赵临眼一沉,恨铁不成钢地道:「真是不象话,越发的胡来。」
他一甩袍子,沉着脸朝毓秀阁走去。程八嘴张了张,不知要说什么好,只能乖乖地跟上。希望等下太子殿下看到六哥时,不要生气。
转念一想,就六哥那性子,一天不被骂,怕是还痒得难受。让太子殿下骂骂也好,省得他一看到美人,就走不动路。
老鸨看到赵临,眼前一亮。
这公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赵临避开她,由着太监挡在身前。太监问道:「今日的新房在哪里,快引我们主子过去。」
「哎哟,爷,可真是不巧,今儿个我们小香玉已经与人入了洞房,若不然您过一个月再来,到时候我们阁里还有另一位姑娘要出嫁。」
「闭上你的嘴,我们公子岂是那等寻花问柳之人。快些带路,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老鸨是见惯世面的人,一听太监说话的口气,还有声音,像是明白些什么。刷得跟白灰墙似的脸变得越发的惨白,碎粉都开始往下掉。
哪里还敢说些艳语,忙把他们引到新房。
「爷,就是这里了。」
赵临看着房门口横批上的花好月圆四个字,眸色冰冷。
老鸨贴在门上,大声喊着,「乖女儿,女婿家里来人了,快些开门吧。」
程八正搂着小香玉完事一回,还想着重振雄风来个梅开二度。就听到那不长眼的老鸨在房门外叽叽歪歪,心下大为不快。
什么娘家人?
必是小八等得心急,在催自己。
小八真是越发的没羞没臊,一个姑娘家不知乖乖地躲远些,还不知趣地来三催四催。改明儿可得好好说说,让她知道男女有别。
「官人,您不出去看看?」
小香玉要起身,又被程六给压在床上。
「不必理会。」
外面的老鸨又开始拍门,见里面毫无应答,有些生气。
「那个…家里真来人了,你快出来吧。」程八在后面喊着,里面的程六一听,在心里骂了一句,一拉喜帐,抱着小香玉朝床里滚去。
还是没人回应,程八摊手,「他许是正在兴头上。」
赵临眼眸微冷,若不是有外人在,非得好好训她一顿不可。一个姑娘家,说什么兴头,太过粗俗。
那太监接收到主子的眼神,对老鸨道,「我们主子有急事,你命人把门撞开。」
「这…不好吧,打扰别人洞房那可是折寿的…」
老鸨的话音消失在递过来的一迭银票中,脸上立马笑得像一朵花,「为了爷,便是折寿又何妨?」
招来几个护院,一把撞开新房的门。
门应声而倒时,程八立刻捂上眼睛,她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床里的两人听到声响,只来得慌张用被子裹住身体。程六惊吓过后,心头火起。一把扯开纱帐,正欲破口大骂。
不想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哪里还骂得出半个字。
不说是他吃惊,赵临亦是心头震惊。
怎么会是程六,不应该是二皇弟吗?
「怎么是你,老二呢?」
程六看着在门口伸头缩脑的老鸨,支吾着,「二爷说是送一个大礼给我……」
赵临冷着脸,二皇弟真是jian滑。再一看蔫头耷脑的程六,和白痴一般的程八,暗骂一声两个蠢货。
尤其是程八,脑子蠢,还拎不清。若是她早些说新房的是程六,自己何必跑一趟。当真是蠢到没边,也就只能送到方家做个弃子。
「既然是二爷送的大礼,你就好好享用吧。」
他拂袖,起身离开。
程六看着床里边眼珠子乱转的小香玉,还有破倒在地的房门,有些欲哭无泪。殿下说得真是轻巧,这般光景,让他如何继续。
刚才那一吓,吓得他立马瘫软,怕是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对女人提不起兴致。
他胡乱地套上衣服,小香玉缩在床上,娇怯怯地问,「官人,你去哪里?」
「香玉姑娘,今日有急事,明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他系好腰带,巴巴地跟上去。
赶上程八,小声地埋怨着,「殿下来找我,你怎么不早说?」
程八翻了一个白眼,她心里还有气呢。六哥一听要和小香玉圆房,根本就不管自己。若不是她现在得知真正的身世有些底气不足,回去非得好好告一状不可。
「都说了家里来人,你偏不信,怪谁?」
「还能怪谁,当然是怪你。什么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