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逛逛,有什么问题吗?”
是沈涵之的声音……韩朵朵此刻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霍泽为什么没去上课?不对!重点是他们两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所 ?!韩朵朵完全懵了……到底是他俩进了女厕所,还是说韩朵朵现在待的地方是男洗手间?!
韩朵朵踮着脚尖扒着门缝往外一看,正好看到门口一排男性洗手间专用的站立式小便器,韩朵朵一瞬间差点被背过气去,她居然不小心闯进男洗手间了,还在这里待了一节课间……
韩朵朵捂着脸听着门外那俩人吵架,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只祈求外面这两位赶紧吵完架走人,好让她可以趁着还没下课、没几个人看见的时候赶紧从这个男洗手间里出去。
门外又传来霍泽的声音:“这小千世界那么多,你怎么就那么巧偏偏跑这儿来了?还这么凑巧,是来我们学校,有意思吗?”
沈涵之语气平常:“我愿意找哪个学校也是我的自由,霍同学,你不觉得你对老师说话的语气有点问题?”
霍泽显然有些不大冷静了,韩朵朵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这种语气:“姓沈的,你演戏有瘾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我昨天早都调查清楚了,你省省吧!”
沈涵之听声音仍旧不骄不躁的、也不动怒:“调查?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人?”
霍泽冷冷的说:“沈涵之,青丘冼夫人之子,父不详。”
“你!”沈涵之显然生气了,韩朵朵隔着厕所的门都能听见他震怒之下的喘息声,继而一阵冷笑,“什么父不详?说起这三个字,我看还是你更适合吧?”
霍泽淡淡的说:“看来你还认为你和我是一根所出?”
“谁和你是一根所出?我母亲是三媒六聘娶进青丘的,你算什么?!”沈涵之这气急败坏的语气韩朵朵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捂紧了嘴巴,她怎么好像听见了不得了的大料?
韩朵朵扒着门缝探出半个脑袋,沈涵之和霍泽两个人面对面站在洗手间正中间的空地上,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霍泽,他生气的时候脸一板起来总能让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下降到零下,这感觉简直比大冬天当头浇下来一盆冷水还可怕。
忽然,霍泽笑了,韩朵朵大惊失色差点没吓得从门上掉下去。
“你想多了,首先,冼夫人是青丘狐族,青丘九尾一族族内繁殖孕育出来的子嗣,妊期也就是七七四十九天,最多不超过六十四天,青丘在归元年三月逢魔狐作乱,玄狐青玄率领魔族士兵将冼夫人与上一任青丘族长青离分开拘禁了七年,直至归元七年七月初七,青玄渡劫失败元神陨灭,青丘再一次陷入混沌之中,青离趁机率领少数部族厮杀逃了出来,这个时候他们夫妻二人才又重聚了一次。如果我没有搞错,你应该是归元七年七月初七当日出生的,当年哪吒也不过是怀胎三年而已,不知道冼夫人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一胎居然能怀上七年?还是说她在怀上你当日就生了?”霍泽微笑着说。
沈涵之顿了顿,颤抖着手愤然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明明是归元七年十一月才出生!”
霍泽也不反驳,他抬了抬手,半空中立刻出现一面圆形的铜镜,渐渐地,铜镜中间出现了一道豁口,那豁口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了人嘴的形状,继而铜镜开始口吐人言:“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霍泽刺破手心,一滴鲜血涌入镜面,紧接着镜面一阵波动,铜镜一瞬间换了语气:“有何吩咐?”
霍泽看了看身旁的沈涵之:“我要他出生那一年,归元镜中的记录。”
铜镜画面陡然变化,紧接着,镜面瞬间胀大了无数倍,一下子把洗手间内的空间都给囊括了进去,整个洗手间仿佛都进入到了镜中的世界。
韩朵朵扒着厕所的木门偷看,眼睁睁看着他俩进去了,她赶紧推门想赶紧去,没想到那个门死活打不开,韩朵朵折腾了半天也没能从那个小隔间里出来,只好绝望的对那个镜面怒目相对。
“小丫头,看什么?”那镜面忽而张开大口吐出这么一句话,把韩朵朵直接给吓了一跳。
她手一松,咚的一下落到了地面上,半晌,她探出半个脑袋,见那镜面上居然展现出一个老者的容颜来,声音是与刚才一般的沧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韩朵朵哭笑不得:“似人非人……这婆娑世界的人类还出新品种了?”
“你说我似人非人?什么意思?我难道不是人?”韩朵朵忍不住扒着门缝问他。
那铜镜道:“你说你是人……可人有三魂七魄,而你只丹田处一缕元神而已。可若说你是神也说不过去,哪儿有神仙得到后还只有一副血rou之躯的?”
韩朵朵被他绕的头晕,越听越糊涂,正好这时候镜面泛起涟漪,她赶紧又从门上下来躲到了洗手间的隔间里。果然,她刚躲好没多久就听见脚步声,是霍泽和沈涵之回来了,韩朵朵从门缝里看见两人全都是铁青着脸,
第56章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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