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然而刚走到门口,应少则的步子却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将叶宇征外套领口最上端的扣子系好,又仔细端详了一圈,见没什么遗漏才由着佣人推开门,走了出去。
*******
讲台上教官正讲到搏击技巧,叶宇征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他摸出手机一看,是苏女萝的短信。接到苏女萝的信息很正常,在他刚刚出国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sao扰叶宇征几十次,只是这条短信的定位信息却让他十分惊讶:定位显示这条短信的发出位置竟然是在本市。
苏女萝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宇征划开短信,粗略地读了读。信息里没有什么实质的有用信息,基本都是苏女萝招牌式的牢sao。他压下心头的疑问,将注意力转移到讲台上的教官身上,等下课的铃声响起来之后,才拿起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还未等叶宇征开口,苏女萝急迫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宇征你在哪?
叶宇征听他声音很急迫,立刻严肃起来:学校,怎么了?
快过来!苏女萝简洁地报了个地址。
叶宇征一边飞快地记下地址,一边迅速收拾起东西: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他撂下电话的同时,将东西也收拾妥当,起身就朝外奔了出去。
他飞奔着跑到学校外,抬手招了辆计程车报了苏女萝给他的地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地点。他结了账从计程车上跳下来,见苏女萝正屈着腿坐在栏杆上,见他到了立刻朝他大力地挥手:嘿,宇征,这里!
叶宇征微微有些气喘地站到他身边,见他脸色红润,神色如常,完全没有什么被人迫害的迹象,不由得蹙了蹙眉,疑惑地问道:你没事?
有事!当然有事!快跟我来!
叶宇征站在甜品店的柜台前,一脸黑线。
他转过头问一旁悠然自得的苏女萝:你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买甜品?
当然不仅仅如此,苏女萝一脸严肃:这家店的东西好吃到爆,并且今天新品上市,两人一起买可以享受半价优惠。
叶宇征深深吸了口气,实在是好奇苏女萝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没遇到什么危险麻烦,总是好事,叶宇征放松了神经,不准备同他计较:你不是出国了,怎么回来了?
苏女萝敛着眼,用勺子搅合着冷饮:哦,出国的事情出了点问题,可能暂时去不了了。
叶宇征知道苏女萝对于这次出国交流有多重视,听他这样讲便觉得十分惋惜:什么问题?需不需要帮忙?
苏女萝心不在焉地吞了口冷饮下去,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解决不了,别人又怎么帮得了。
他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一点小问题,
叶宇征见他笑容勉强,直觉着有什么隐瞒的,想要再询问,却被苏女萝打断:哎,别说我了,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叶宇征点了杯黑咖,这时候服务生刚好将饮品端了过来,他谢过了服务生后回答道:还行。
苏女萝嘴里叼着勺子,打量了他半晌,点了点头:嗯,脸色红润,还胖了一圈,看来应少则给你喂养得不错。
叶宇征不理会他的调侃,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可能会报考鉴证科吧!
接下来气氛便沉默了下来,两个人相对无言,谁也没有开口。叶宇征对于这样的状况有些无力,他的话不多,而苏女萝却是不世出的话唠,嘴巴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多是听他喋喋不休,现在他这样静默下来,自己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好在苏女萝很快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他搅合了手里的冷饮几下,抬头道:那个,厉绥最近的情况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叶宇征神色没有一点不自然,仿佛谈论的是陌生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被应少则带回应家后,他没有询问过任何有关厉绥的消息。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应家的电视也从未停在新闻台过。
苏女萝眉头拧成了疙瘩,似乎是纠结了半天,才犹豫着开口: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知道,厉绥他从重病监护室中出来后,被起诉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以及故意伤害罪,他连上诉都没有上,只要求要见你一面。
叶宇征眼光胶着在面前的咖啡杯上,没有开口。
苏女萝叹了口气:他当然是罪有应得,可笑的是厉竟廉还指望着他这个独生子来救他,谁知道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厉绥就去陪他了。
叶宇征依旧是目光不动地盯着桌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个,宇征,苏女萝试探着叫了他一声:你要见见他吗?
叶宇征顿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他们从前的过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不想再记起。而他今后的人生也不希望再有这个人出现,就当做彼此陌生人吧。
两个人在甜品店里又待了一会,苏女萝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哎,真是个好天气!
叶宇征也站起身,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