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那个手术的时间照旧。我是想要你替我将宇征脑里的内置式发射器取出来。
原来是这个,这个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难度:好的,您需要什么时候?
尽快吧!厉绥沉yin了一声:最好就是这一半天。
您放心,我会妥善安排。
厉绥嗯了一声:不要出什么纰漏。最近的烦心事实在是太多,他觉得十分疲倦。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一会还有事情,帮我好好照顾他,手术时间你自己定就好了。
医生又应了声,就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门没多久,叶宇征就悠悠转醒了。他先是迷惘了一会,接着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厉绥抱在怀里,倒没有厉绥想象中的挣扎,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垂了下去。
厉绥见他在昏暗的光线里愈加漂亮的面容,有些好奇地打趣他:我以为你会立刻挣扎着要出去。
叶宇征连眼也不抬,哑着声道:没必要。
哦,厉绥凝视着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厉绥眯起眼,危险地打量着他。
不是吗?叶宇征冷淡地看着他:即使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出你的脸色很不好,显然应少则给了你很大压力。
没错。厉绥很痛快就承认了,这倒让叶宇征有些吃惊,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厉绥笑了一声:我承认,应少则的确有两手,我现在算得上是焦头烂额。不过宇征,你倒是小看了我,他慢慢凑近叶宇征的脸,低声一字一句道:这次与从前不同,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决计不会再放开你,也不会让任何人再将你抢走!
☆、逼迫
叶宇征被他极其认真的样子愣住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半晌,他才感觉到由衷的不安,厉绥说这句话的样子太过胸有成竹,到底是什么,让他有这样的自信?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询问,他知道厉绥根本不会告诉他,再说,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见得有什么用处。
厉绥抬手摸了摸他汗shi的头发:宇征,再忍耐几天,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现在不会,以后也不可能。
为什么?厉绥难得没有发脾气。
叶宇征抿着嘴不开口。
厉绥按住他的手力气一点点加重:因为应少则?
他还是不说话。
厉绥满含自信地笑了笑:宇征,你爱他吗?不,根本不,你看,你连骗我说爱他的勇气都没有,你根本不爱他。
不,叶宇征顿了一下:我,不能确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但至少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他的确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爱他,但他知道,在他发现自己被厉绥囚禁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应少则,这种情况在从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向来习惯于自己解决问题,不管遇到的问题有多么困难,脑海里从来不会出现其他人的面孔,而这次却例外。
并不是想要依赖这个人,而只是想要有他在,有他在身边就好,甚至想要在今后的很远很远的日子里,在自己遇到的每一件好的,或是坏的事时,都有他在。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奇怪,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很不错。
他第一次觉得有一个人可以与你共同分享人生的时光也是件很不错的事。
而显然厉绥并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见他逐渐放得温柔的神态,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宇征闭上了眼,不想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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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曼丽揉了揉眉心,连续几日的不眠不休让她的Jing神极度疲惫,只是她根本不能歇一歇,叶宇征已经失踪了一周多的时间,所有人都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相比之下她的状态还算是好,比如罗生、苏女萝早就不知道因为过于疲惫晕过去几次了。应少则虽然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但是谁都看得出,他只是一直绷着这根弦,估计见到叶宇征的瞬间这根弦就要断了。
忽然间她整个人一凛,她隐隐约约间听到了一丝断断续续的信号,只是这信号转瞬即逝,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消失了。
纪曼丽坐直了身体,这几天她偶尔就会收到这种信号,只是太过短促,她想了想,拨通了应少则的电话。
您是说宇征用脑电联系您?
我只是怀疑,不过信号很短,我也不确定。再说以叶宇征的脑电能力来看,发出的信号怎样也不可能那样弱。
应少则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否定了她的看法:他很可能被注射了抑制剂。
抑制剂?
应少则没有解释抑制剂,心头的火却烧得更盛,他无法想象叶宇征正在遭受什么样的痛楚,只要一试图去想,心口就疼得厉害。然而他的思维却依旧清晰,挂断电话的同时吩咐手下的人:对纪伯母的脑电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