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
还是这样,因为抑制剂的缘故,这几天只要他使用脑电,大脑就会传来无法克制的剧痛,这种蚀骨般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传达消息。
*******
成伯端着餐盘,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已经三天了,自从在那日曾处长的生日宴上叶宇征失踪之后,应少则就再也未合过眼。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接打电话,什么都不做,送进去的餐点连一点也未动过。然而派出的人一批又是一批,叶宇征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过这几天的时间,应少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瘦了整整一圈。不仅如此,他的Jing神状态也十分不好,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往日里他是最温文尔雅的性子,然而如今佣人们都不敢近前,只看着他的眼神都觉着那眼神能吃人。
应道封接了家里的急电,连夜从国外赶了回来。见到应少则的样子,他脸色一沉:瞧瞧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应少麟连忙在一旁劝解:大哥不是着急么。
光着急就有用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应道封见他那颓废的状态心里有气,到底还是心疼他。他转过头对应少麟道:少麟,你先出去。
应少麟知道父亲这是有话要对大哥说,况且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点点头朝外走去。
应少麟刚出去,应少则立刻抬头问应道封:父亲,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东西差不多了,不过你知道,只要走出了这一步,就没有退路了。
应少则没说话,眼神却十分坚定。
应道封表情算不上十分好:虽然东西是够了,但是厉家毕竟根基深,厉竟廉这个老狐狸也很狡猾,如果这次一击不成,想要再找到这样的机会就不容易了。
作为东部区的行政长官,厉竟廉的手其实是很不干净的。很早以前应道封就盯上了他,只是他的动作一直很谨慎,让人很难捉到破绽。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这么多年也让应道封搜集到他不少的证据,只是碍于厉家的根基,不好贸然动手。
然而叶宇征的事情,却让应少则忍无可忍了。
应道封却知道他的这个大儿子现在的理智贫乏得厉害,不得不确认一下:你确定宇征的事和厉绥有关?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应家这么多年招惹到的人可不止他们厉家一家。
不会有错。
虽然应家招惹到的人不少,但是想到拿叶宇征开刀的也就厉绥一个。他未联系上厉绥,并且那边面上一点破绽都没有,然而应少则却直觉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只是他派去的人根本一点叶宇征的线索也找不到,釜底抽薪也是迫于无奈的必然之举。他就不信了,厉竟廉出了这么大的事,厉绥还能坐得住。
你能这么肯定就好,应道封站起了身:厉竟廉的事情我来处理,至于宇征那边,就要靠你自己了。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应少则也站起身,将应道封送出房间。随即,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叶宇征这一失踪,不仅是应家,叶家连同苏女萝、罗生、纪砂砂等人都着急得不行,只是众人虽心里焦灼,却一点法子也没有:叶宇征就像是一滴水滴入大海一般完全消失了。按理说一个人的行踪想要躲过如此多的眼睛是很困难的,然而若是被人刻意藏匿起来,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
叶宇征眯了眯眼,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有些不适。厉绥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素装的白衣服小姑娘,他打量了两人几眼,看上去似乎是护士的模样。
他心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好预感,直起身子,朝后侧动了动。
厉绥却神色如常地走到他身边,一点不忌讳旁边还有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
自从前天开始,厉绥忽然忙碌了起来,虽然每天还是会来见他,但只待一会就会离开。这几天的饮食都是由一个陌生脸孔的佣人负责,那个佣人大概是被特意叮嘱过的,只闷着头忙碌,无论叶宇征同他讲什么也不说一句话。
叶宇征见撬不开他的嘴巴,就提出想要见厉绥,佣人也只低着头说少爷在忙,除外便不肯再开口。他没有办法,就开始绝食抗议。
显然厉绥对他绝食这点也早有防备,他不肯吃东西,也并不强迫着去灌,而是让那佣人定期给他注射营养针。这样一来叶宇征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叶宇征这几天瘦得眼睛都大了一圈,他戒备地盯着厉绥,不肯开口。
厉绥也没强迫他同自己讲话,而是回身对一旁的两个护士道:开始吧。
叶宇征整个人几不可查地僵了起来,做出攻击的姿势。厉绥见他显而易见的防备姿态,低声安抚他:别担心,她们只是来给你做个基础检查。
叶宇征当然不肯让他如愿,无论怎样就是不肯配合。厉绥却始终保持着良好的耐心,温声温气地哄劝着他,到后来见他实在是油盐不进,才带一点冷硬地威胁道:宇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