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那就证明她没有问题,那么,便只能是自己的问题了,可是自己又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呢?
“曹妃娘娘,曹夫人求见。”当此时,侍女在外禀报。
连忙把碎片藏在怀里:“先把地上收拾收拾,再请她进来。”
“是。”侍女们把碎片收走,曹无期正妻冯氏进了屋:“臣妾曹冯氏参见曹妃娘娘——”
“大嫂不必多礼,姐姐回来了吗?”
“回来了。”说起曹无期,冯氏抹起了眼泪:“可怜她好心送粮草,却被那高满歌打的皮开rou绽,也不想想,她是朝廷命官,要追究也该是回到历城,皇父摄政来追究,怎么轮,也轮不到她高满歌下命令啊。”
“她现在如何了?”
“本来在凉城一个月,养的差不多了,但是回来这一个多月颠簸,想是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好,她惦记着娘娘,就让我来看看,臣妾这就回去了。”
“慢着嫂嫂——”曹无艳看向旁边侍立的侍女:“都下去。”
“是。”等到屋内只剩下两人,曹无艳把袖中的碎片拿了一块布包着,放到冯氏手上,叮嘱道:“这个你带回去,找一个医术好的大夫给看看,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药,是做什么用的,查清
楚了之后再进宫来告诉我,一定要尽快,知道吗?”
“是,曹妃娘娘。”冯氏连忙把它藏好:“那臣妾就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速1000中,等什么时候时速到了1500,我就可以两更三更了嚯嚯!!
to sd:就让你急,必须让你继续急~~~\(^o^)/~
☆、刺客
“都说大人我是个糊涂人,不能把是非曲直分辨清,凶手就是你四人,局内人你心里似明镜,大人我身处局外,只能看见那雾和云——”楚誉迷糊中听到这熟悉的卯中大鼓(类似于京东大鼓的唱腔),连忙起身,下了楼便看到那不羁的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坐在酒馆正中一本正经的唱着,周围围了一圈人,皆听的津津有味,那人看到她下楼,也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唱到:“刺她胸口的刀是你铁匠李打造地,却被你杀猪刘二藏得紧——可是那验尸的仵作,却说这一刀不能致命,身体里穿肠的毒药才是原因——是你这原配妻子偷会情人,被发现不得已害人命,还不快快认罪以免我用刑——”
在经历了一长串的尾音之后,那人终于停止了,周遭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声,看到她拿起桌子上的折扇欲要离开,纷纷嚷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多谢捧场——”那人笑着作揖,已是不准备再唱,她走到楚誉面前,调笑道:“楚大人这一觉睡得可舒服?”
“托您的福。”楚誉也回她一个揖,她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掌柜的指指那人,面有难色:“楚大人,刚刚这位客官让小的给她置办行头,非好料子不要,非好皮不穿,说是账都算在您的头上——”
“噢,原来是这样——”楚誉笑笑,拿出一锭金子:“这下该够了吧?”
“嗳,够了够了——”
“走吧,茶大人。”楚誉看向那被这一身衣服打扮的似王公贵族的茶清欢,而茶清欢嘻嘻笑着,摇着折扇先楚誉而出酒馆。
“茶大人想去哪里?姹紫嫣红阁还是玉春楼?我听说最近这两家争艳争的厉害,妈妈们连十三四岁的雏儿都拉出来了。”
“怎么,楚大人你怀着那颗悲天悯人的心,不想着如何解救她们出苦海?”
“苦海?”楚誉苦笑:“你焉知我现在不是在苦海中呢?”
“说起来——”茶清欢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她:“你倒是为什么带着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在这里喝闷酒?”
“这还得从戈林使者说起——”楚誉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她。
“什么?她怎么能这样?”听完整件事,一贯玩世不恭的茶清欢在此刻也忍不住怒火中烧:“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怎么能让你去和亲,我去找她——”
“别——”楚誉连忙拉住她:“清欢,这件事你不要管,不管她做了什么决定,我都不怪她,千万别插手好吗?”见她不说话,楚誉便又哀求道:“答应我。”
茶清欢忽然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你别以为我真的无所不能,皇宫是什么地方,我哪里进得去呢?吓吓你罢了。”
楚誉方才松了一口气:“也许这次你我是最后一
次见面了,走之前能见你一面,我也无憾了。”
“这话我可不爱听——”茶清欢蓦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到了。”
楚誉抬头,是楚家祖宅,不由得大喜:“难道是上次我与你提起的事情,你完成了?”
“那是当然。”茶清欢得意洋洋:“进去说。”
到了客厅,茶清欢从怀里掏出一卷厚厚的羊皮纸,楚誉接过摊开,顿时覆盖了整个桌子,她伸出手抚摸着纸上的一条条线,喃喃念着上面的字,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