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毕竟他也是有医生执照的专科医生,刚才检查的时候大概也已经感觉到了。他还真没想到易君然那张冷漠疏离的面孔下面深藏着一颗喜欢暴力的心啊。江亦辰被他折腾得也是够惨的,肖子文开始同情起里面那个半死不活的陌生少年了。
「没你什么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易君然挥挥手,示意肖子文可以滚了。
肖子文在临走前还是不怕死地去撸了易君然的逆鳞道,「易总以后可是要少折腾人家,看看人家那身子,恐怕承受不起你那些特殊的癖好。」
说完也不顾易君然黑得如锅底的脸色,转身遁走。
作者有话要说: 窝来更新顾美人啦。。。窝也是蛮拼的。。。
存稿君又多了些。。窝就放心惹。。。不要锁窝。。。不要锁窝。。。。
☆、戛然而止
江亦辰并不是无所畏惧。睁开眼的那一秒看到白花花的墙壁,以及记忆中那股深入骨髓的消毒水气味立马让他防备地竖起浑身的刺。不顾叫嚣着疲惫和酸疼的四肢百骸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别乱动,你还在挂点滴。」易君然并没有注意到此刻江亦辰有些异常的剧烈挣扎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慌张。
那样刻骨铭心的疼痛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是触目惊心。江亦辰亲眼目睹着面色灰白如死的母亲被人推进了走廊尽头的太平间。他不能哭,不能闹,甚至那一刻连血ye都是冰冷的。
他不明白什么叫做死亡。直到被人送进一群陌生的孩子中央,他开始了解,从今往后他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江亦辰没有开口说话。院长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知道来这里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他们都想回到父母身边。只是他们真的是无处可去了,孤儿院成了他们唯一可以栖息的港湾。
母亲的死亡在江亦辰心里留下了根深蒂固的Yin霾。被送来孤儿院的第一天,江亦辰所有的行李竟然只有一本发黄的相册。谁也不能碰,甚至不能提问有关那本相册的来源。否则那个仅有八岁的孩子突然迸发的恨意能生生灼伤人的心。
江亦辰成了院长最为关心的孩子之一。因为他安静,与世无争。偶尔有些好心的富人会送些好东西给孤儿院的孩子,所有人都会蜂拥而上地抢夺。唯独江亦辰安静得不像是一个孩子。只是安安静静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院长才对江亦辰格外心疼。
随着江亦辰的成长,医院逐渐成了他生命里的噩梦。经过医院时,会快步走开。即使病得不省人事,也不愿踏进医院半步。那个地方,让他跟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生死相隔。江亦辰害怕回到这里。
江亦辰瑟瑟发抖的模样终于引起了易君然的注意,冰凉的双手冷得渗人,好似一瞬间失去了常人的体温。苍白如雪的唇瓣里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我不要在这里。」
「江亦辰,到底怎么回事?」易君然被江亦辰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按下床头的电铃,护士急匆匆地赶来就看到江亦辰那张面如死灰的脸,微微惊了一下,「易先生,稍等一下,我马上让医生过来。」
医生很快赶到病房,看见江亦辰异常苍白的面孔,嘴里断断续续重复着要离开医院的话。强行让护士为他注射了镇定剂,江亦辰才安静地昏睡了过去。易君然半垂着眼,握着江亦辰毫无暖意的手掌,黑眸沉静如水辨不出情绪,「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道普通的发烧还会有这样的后遗症?」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微微垂落的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病人本身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他心理上对医院有什么恐惧吧。建议易先生有空可以问问他,也许可以知道一二。我是只能治身体上的毛病,至于心理的,还需要心药医。」
趁着江亦辰昏睡的功夫,易君然让何若铭来医院接他们。何若铭知道易君然向来没有耐心等人,抄了条近路赶到医院。看见易君然怀里躺着面色如纸的江亦辰时还是不免小小震惊了一下。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今天就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一路上易君然都沉着脸一言不发,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江亦辰微弱的呼吸声。自从楚沐泽离开以后,何若铭很少见到这样的表情会出现在易君然脸上。车子稳稳当当停在别墅门口,何若铭走下车替易君然开门。
「易总,您下午还有一个电影开幕式需要参加。」何若铭趁着易君然下车的功夫不着痕迹地提醒了一下。
易君然不冷不淡地瞥了一眼何若铭道,「你替我去吧,就说我今天临时有约。改日我请他们老总吃饭。」
「好的,我知道了。」何若铭点点头。
刚准备回到车里,何若铭又被易君然突然响起的声音叫了回来,「对了,还有。回去以后跟庄珂联络一下,就说最近剧组拍摄暂时延后几天。具体什么时候开工我会跟他联系。」
何若铭愣了一秒,脱口而出道,「易总,您知道庄导拍戏的规矩。」庄珂有个毛病,那就是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演员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