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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闭着眼睛,双手按在战扬肩膀上,专心地吻他。
干什么?战扬掐着他的脖子推开他,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闪过不解和惊慌。
沈晨不舒服地咳嗽了几声,盯着战扬在渐熄的火光中慢慢变红的耳尖,笑道:你动情了,将军不必骗我。你承不承认没关系,我能感觉到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他感觉到战扬的气势瞬间变得很可怕,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沈晨还是笑:将军别骗我了,将军不是自己说的那般无情。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晨吓到,战扬呆呆地看着他嘴角胜利的笑。似乎是被他的笑震撼忘了反抗,就任由沈晨这么靠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
你不能让我死,你会后悔的。沈晨心满意足地抱着浑身僵硬的战扬,如果被战扬几句话就打发了,他岂不是亏大了?听着熟悉的心跳,疲倦一瞬间击垮了他,靠着熟悉的身体,沈晨很快进入梦乡。
胸前压着熟悉的重量,战扬双手僵在空中半晌,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了他才缓缓回神,慢慢地放下手臂,轻轻地搭在沈晨肩上。
又是他估计错了吗?不管是对沈晨还是自己,似乎他都没有彻底了解呢。人心,果然难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天气好了很多,天空不再是Yin沉沉的,偶尔还能透过云的空隙看见蓝色的天空。天气好了,队伍前进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也许是有前一天的铺垫,沈晨并不觉得今天的行程非常痛苦。
当然,沈晨抬头看走在他前边的战扬,隐藏在布巾之后的嘴角微微翘起,心情好也是让行程变得轻松的一项重要原因。
黑瞎子一如既往的看沈晨不顺眼,但看在战扬的面子和沈晨并没有拖后腿的份上也没为难他。而战扬自从昨晚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沈晨一眼,连中午的午饭都是别人给沈晨的。
要说沈晨自选择跟战扬走的时候就确定自己的目的,他不甘心,是的,听见战扬说的那些话,沈晨并不是不相信,只是除了相信他还很不甘心。他就是要亲眼见证,战扬是不是如他自己说的那般无情。
将军,介意我坐这里吗?听起来是问题,还没等战扬回答,沈晨已经坐下了。
沈晨挨着战扬坐,啃着硬邦邦的馍:也不知道老管家去哪里了,他既然能独自一人找到我们,那样的变故肯定难不倒他。他自说自话,也不管战扬是不是在听。
还需要多久才能出去啊?沈晨把最后一点馍扔进嘴里,含糊地问。
战扬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了。
真是沈晨眯着眼睛看战扬冰冷的背影,不在意地咂咂嘴。将军不只是有多个面具,而且还特别爱故作冷漠。
沈晨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包袱拿过来了,战扬去干什么他不管,现在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他必须抓紧时间休息。下午的行程还不知道有多艰难呢,他可不会傻到让那个看他不顺眼的家伙找到借口扔下他。
天上的云虽然是散开了,气温却没多大变化,仍然是呼气成冰。
黑瞎子拽着裤腰从沙丘后走过来,看见战扬,上前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哎,你家那小猫还真不错,胆子够大啊。
战扬拴好裤子横了他一眼,转身走。
黑瞎子忙跟上:我可看见了,昨晚上小猫找你去了,还钻你怀里他双手圈起来做拥抱的姿势,撅起嘴一脸猥琐的样子。
见战扬不理他,黑瞎子□□着靠近咬耳朵:哎兄弟,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看上人家了?战扬走到一边检查东西他也跟过去:你骗不了我的,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事。
哎哎,你别走来走去,你听我说完行不行?黑瞎子一把抢下战扬手里的东西,等战扬看他,他又换上笑嘻嘻的表情:之前我是觉得他就是一只软脚虾,但这两天我看出来了,那小子有股血性,好!
战扬夺过被他抢走的东西,继续沉默不语地整理。黑瞎子笑道:哥哥我知道你那脾气,等着,要是那小猫能跟着咱出去了,哥哥做主给你们把事儿办了!
黑瞎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但随即想到人家根本就是已经成婚的。呃那这可怎办才好?
瞥眼过去看那边靠着骆驼闭目养神的沈晨,黑瞎子皱眉仔细想。要不做主把那小子送上战扬的床?不行不行,说不定人家早就那个啥了。那做主,做主什么呢?
他还在冥思苦想,战扬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出发!短暂的休息结束,新的折磨又开始了。
经过短暂的休息,沈晨Jing神好了很多。黑瞎子挪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用极挑剔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沈晨知道这人一直不喜欢他,所以也懒得主动跟他搭话,目不斜视地任他打量。
你叫沈晨?黑瞎子问。
嗯。
看你的样子不是习武之人,在家里学过些拳脚吗?
沈晨轻笑,在家里没有,都是出来随军这些天硬逼着自己学的。也好在自己没偷懒,实实在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