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一起。男人身强体壮,以进攻为主,乔迈本就无意与他打斗,灵活闪着身子,躲避他的进犯。
俞思渊有些慌乱,他们本来没存着打架的心思,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只是实在看不过去,才出言阻止。
这下真的打起来,可如何是好?
“别打了,”女主人用力呼喊,男人手上慢了几分,便叫乔迈身体向后腾挪了半米。他伸出手,呵哧呵哧喘着气,作出叫停的手势。
男人不甘罢休,稳了身体作势再次冲上来。
乔迈只守不攻显然不行了,浪费体力同时让对方气焰更加嚣张。他瞄准了男人扑过来的身躯,赶在他触到自己之前,退后几步接着腾空而起,一脚踢在男人胸口上,生生将他逼退回原来的位置。
俞思渊趁机跑出大门,站在胡同大声喊着,试图将其他人吸引过来。可惜此刻村子几乎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出来回应。
俞思渊不由责备自己一时冲动过头,只想着怎么收场,没有注意胡同里拐来一辆自行车。
她低头沉思着,直到叮铃叮铃响起一阵车铃声。她向左,车头也朝左,她往右躲,车子又歪歪扭扭朝右拐过来。
直到前轮撞到她的小腿上。俞思渊一屁股蹲在地上。
骑车人赶紧停了车,将她搀扶起来,连连道歉,“姑娘,对不住,刚才走神反应也慢了,碰疼你了吧?”
此人中等身材,长着一张Jing明能干的面孔。
俞思渊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让他直接走了。临了想起一事,又急匆匆拦住,“大伯,这家有人打起来了,您来劝劝吧。”
骑车人犹豫片刻,还是跟着俞思渊走进院子。
乔迈脸上已有几处肿起的鼓包,对方也不太好过,身手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强子,住手。”骑车人语气严厉,“好好的,怎么又打起架来?”
他往阳台上一瞥,心底便知大概来龙去脉,只是当着外人,不好训斥而已。
男人趁势停了手,双手叉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俞思渊看一眼乔迈,他倒还好,脸不红气不喘,稳稳当当立在原地,像一株劲松。
“这到底怎么了?这两个人是谁?”骑车人目厉音肃。
俞思渊猜想,应该是个能镇得住的人。
果然,男人虽不情愿,却也哼哼着回答,“我哪知道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两个多管闲事的。”
俞思渊缓步上前,轻声开口,“大伯,我们是来找东边那户的。谁知在门外听见有女人哭得声音,怕是出了什么急事,就过来看看。”
一番话说得,让人无法反驳——我是存了善意,担心你家出事,也不能算作多管闲事。
骑车人瞪着男人,“人家是好意,你为啥动起手来了?”
男人只梗着脖子望着他处,并不理睬。
骑车人缓缓看了阳台上的女人一眼,“强子媳妇,他又跟你混账了?”
女主人哽咽着点点头,委屈得说不出话。
俞思渊看了心疼,抢着开口,“这位大姐挨打是家常便饭,村里也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吗?”
骑车人并未看她,只淡淡答,“都是家事,别人说不得。”说完,他又佯装生气,朝男人呵斥,“你好自为之吧,倒叫外人看了笑话。”
“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男人陪着笑,嬉皮笑脸应着。
“你上次也说是最后一次,”阳台上的女人绝望高喊,抬起袖子一边抹泪,一边哭诉,“我受够你了,我要跟你离婚。”
未待男人开口,骑车人面孔先耷拉下来,“强子媳妇,别乱说话。”
女人有苦说不出,即便说出来也没人理解,最后只剩抽泣声,一声比一声压抑。
骑车人又瞪着男人,“还不快向你媳妇赔不是?”
男人不情愿走到阳台,低声说了几个字,女人不断转身逃避他,他就一次次地贴上去。
俞思渊忍不住又要上前解围,脚尖只微微抬起,乔迈伸手拉住了她。
出去再说。他以唇形示意。
“我们也有冒失之处,多有得罪了。”乔迈拉着俞思渊随口圆着场,跟随骑车人走出门外。
俞思渊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男人已将女人搂在怀里,女人神情哀戚,眼神对上她的,竟无一丝生机。
俞思渊心头大恸,以唇向她轻语——等着我。
以我微小的绵力,能让你看到哪怕一丝丝未来的曙光,我也会尽力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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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迈递了一根烟给骑车人,骑车人摆摆手,一句不抽烟给挡了回来。
乔迈笑笑,也不在意,将烟重新放回盒里。
“您德高望重,把大哥大嫂劝和了,也算美事一桩。”乔迈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骑车人自谦了两句,表情很是受用。
乔迈看在眼里,趁机追问,“您知道东边这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