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哆嗦。
瞬间犹如牡丹怒放的样子,当是美的,也是惹人怜惜的。
但可惜,她面前站着的这位,早就看透了她这美丽皮相下藏着的丑陋的灵魂,也根本就不为所动,倒是不耐地挑起了眉头,冷冷地催促。
“你要是答应,现在就跟我进屋。”
一副马上要跟她办事的样子!
她羞得全身都发热了,更气得差点晕厥。
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之后,她抬手指着他,义正言辞地训斥,“你这是耍流氓!”
他哼笑,“要是你情我愿,就不算耍流氓。所以,我这不是来问你?你自己也口口声声说对我有情,两年的感情做不了假,又一副想表示的样子。怎么,就只会口头上说说,让你动真格的,你就不行了?”
这一下被揭了老底,她那一张脸,就跟唱大戏似的,红红白白了起来,好不Jing彩。
她在懊恼殷锐这人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变得这么Jing明?明明他之前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女神似的,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不好糊弄了。
他现在还想……还想和她那个!
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乡下不入流的泥腿子,又没多少文化,也敢肖想她。她愿意和他亲近,那是抬举了他。
他还真敢给她蹬鼻子上脸了!
第12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要放在以前,王艳肯定转身就走。这乡下地儿,别的可以说是不多,但那爱向她献殷勤的男人,却一直都不少。
但是,她又想到了那美得轻易就压过了她的张月鹿,又想起了张月鹿给她的那一巴掌。
女人生性对同性的嫉妒和排斥,以及对方给予她的这份侮辱,让她生生压下自己心里的那份傲气,和对殷锐的反感。想了想之后,她就又哭哭啼啼了起来。
“我是好人家的女儿,没结婚,怎么能和你那样。你……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突然,她灵光乍现,想到了某些传闻,又惊又喜地看向了殷锐。
“该不会,张月鹿和你那个了吧?”
要真是这样,不用“偷窃”之名,就用乱搞男女关系这一点,反而会将张月鹿给锤死在地上,让她这辈子都爬不起来,注定了只能被人踩。
她兴奋了,双眼都开始冒着光。
此状,看得殷锐心里更加作呕。
算了,不用验证了。这辈子的王艳,依旧是那个王艳。故作清高的表象下,那藏在骨子里的腐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点,就足以让人恶心。
这年月,乱搞男女关系,得是多大的罪名。人一个刚下乡的小知青,能和她是多大仇、多大怨,她却已经想着用这个来坑对方了。
果真是王艳啊,狠毒不减当年。
“没有。”他冷冷地否定,“她是个好姑娘,和我认识才多久,怎么可能和我那样。她又没疯!行了,你也别扯她了,就说说你自己,到底答应不答应?”
王艳失望极了。
咬了咬唇之后,她继续装可怜,“这种事,怎么好答应啊,我……我们又没结婚。”
可前世,没结婚就和人乱搞的,难道不是她吗?
虚伪!
他干脆渣给她看,“谁说做那事就非得结婚?你们的某位知青为了那工农兵上大学名额,不就和别人那个了吗?”
“什么!”王艳大惊失色。
这种事,竟然连殷锐这个不关心上大学的人,都听说了吗?果然,她听到的没错,果然,是可以那样的。
该死!
她在心里暗骂,又唾弃,又心生不甘。
也更加看不起没有任何前途可言,这辈子就只能在农村窝着的殷锐。
她带出了几分情绪,冷声讥讽,“上大学,和我让你帮忙教训张月鹿,这天差地别的两件事,是能放在一起比较的吗?”
所以,不是她王艳不能给他脱,而是他开出的筹码,不够高。
这种设有筹码的道德观,怎好意思在他面前装清高。
殷锐心中的嘲讽就更盛了,也没耐心和她玩下去了。
“行了,你的态度,我已经明白。以后,那张月鹿就是我的目标对象了。你呢,麻烦就靠边站吧,以后我们之间,就只能是普通人关系。”
王艳咬咬牙,首次被这样不留情地给拒绝,让她心生恼恨,于是毒舌道:“资本家可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的女儿也是。你看上了她,她却不一定能看上你。他们这些擅长剥削和压迫人的,可最会蛊惑人心这一套,小心你里里外外都被她给榨干了,最后却依旧什么都没捞到。”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带出警告,为她言语中对张月鹿的轻蔑和侮辱。
两世为人,他挑中的小女人,怎么可能会差?而且,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拐上床,也是轻而易举的。这若真有什么意外,也只会是他先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