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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墨华自顾说着,苏会芝拉了拉她手显是不甚赞同,游墨华转头去跟她说了阵悄悄话,转回来跟大家一笑,道:“走吧。”
“多谢游姑娘。”叶尉缭道。
“我是看张姑娘的面,可不是看你的。”游墨华道。
“那是自然,”叶尉缭转头向张竹影施了一礼,道:“多谢张姑娘,今后张姑娘再有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
“好,”张竹影笑了笑,道:“不跟你客气。”
“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让这两位姑娘帮着你。”忽红叶嫌道。
“还有我!”韦青卉忽然Jing神起来,喊道:“红叶姐还有我,我也要帮五哥看着初六!”
“你是不敢去见苏管家。”忽红叶道。
“红叶姐……”韦青卉撒赖。
几人说说笑笑地陆续站起来,朱律搭手帮叶尉缭把封平平扶起来背上肩,一众人下了栖真岩,苏会芝先回小壶天去了,帮忙掩饰游墨华行踪。
云崖湖路途不近,忽红叶叫叶尉缭先走,她们带封平平过去。叶尉缭于是去砍了两株小树,修下枝条,忽红叶和韦青卉搭手帮他绑了一副担架出来,扶封平平躺上去,四位姑娘一人一角把他给抬起来。
“初六才是,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叶尉缭笑道。
“别看了,给你弄不丢。”忽红叶道。
叶尉缭重重一抱拳,向着四人一一谢过,又低头看看沉睡的封平平,他面色柔和,眉头没再皱着,仿佛就只是睡着了,睡得安安稳稳的。叶尉缭又跟朱律点了点头,把封平平的安危交付给他,这才转身走了。
没再回头,大步转过栖真岩下的山脚,也没再听闻那一行人的动静。
心中正自有些空落,抬眼看见官承茂一路挥着手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叶,叶哥,我又来,我来接你们。”
“嗯?你几时走的?”叶尉缭奇道。
“叶哥!”官承茂快哭了。
“好了好了,气喘平,你这么来来去去的干什么?”
“青,青卉小姐自己不敢回去,怕苏管家骂,赶我回去替她认错。苏管家才不理我,要加倍罚她,还要让我一起受罚。青卉小姐呢?我这趟再不把她找回去,要三倍挨罚了。”官承茂哭兮兮地说着,喘过来气仍是说得十分流利,一点也不结巴。
“别忙哭,我先问问你,苏管家不是说要见我,是说让我开擂时候过去,为什么?”
“我就是要跟你说呢,昨天还不确实,今天苏管家问清楚了,仲家的人来了。”
“……哦。”
“午时开擂,就快到了,咱们赶紧去吧!”官承茂道。
“走。”叶尉缭拉着他就往山前跑去,轻功提起,跑得官承茂只觉耳畔生风,全凭他一只手拖拽着向前,一边勉力大喊道:“那青卉小姐呢?”
“在路上。”
“叶哥你别骗我……”
“说了在路上就是在路上。”
韦青卉兴高采烈地抬了一阵担架,又累又困,甩手丢给朱律,自己蹭在忽红叶身边脑袋往她肩上栽,仿佛走着路也能睡着了。
“人家打了一天一夜的还没说累,你怎么回事?”忽红叶问道。
“红叶姐我悄悄跟你说,我背着好多东西呢,可沉了。”韦青卉道。
“你到底带了多少霹雳弹?”忽红叶只觉得有些头疼,一时深感苏水朝这个管家当得不易,道:“行了别跟我说,别闹得小苏连我也罚,他收拾你跟小叶就够忙的了。”
“我能瞧瞧你的霹雳弹不?”游墨华转头回来,笑道。
“好呀,等到了地方,我拿出来给墨华姐姐你仔细看,教你用,这会你们都空不出手,别一分神把初六摔了。”韦青卉道。
“青卉,你待封兄弟真好。”张竹影道。
“初六就是让人一看就可Cao心了,我刚见着他的时候,他师叔也死了,房子也烧了,还有一群人想杀他,另一群人嫌弃他,好可怜。”韦青卉想了想,又道:“他还不会说话,半天没有一句囫囵话,愁人。”
“你是让你五哥给带歪了,谁知道你们眼里看见的是什么人。”忽红叶道。
“是初六呀。”韦青卉笑着,伸手点了点担架上封平平的鼻尖。
“你可别喜欢他。”
“红叶姐你说什么呢!”
韦青卉闹着去挠忽红叶,担架跟着晃,前头张竹影忙出声劝和:“别闹了,担架要翻了。”一旁游墨华只顾仰头大笑,笑得颤,担架也跟着她颤悠悠。
担架上的封平平仍自呼呼大睡,全不与他相干。
这么说笑着走了一路,倒也不觉疲惫,游墨华领路,一行五人再加一个睡倒的一道绕山转水,从无人的小径上穿插而过,行经两道山峰,迎面而来的风中带着泠泠水意,再转过一处山脚眼前豁然开朗,群峰环绕之中有一片清幽水面,波光粼粼,湖风习习,临岸浅水是一片碧绿的莲叶,星星点点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