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瞧瞧的在袖中紧了紧。
&&&&“圣上自是男的。”梁琼诗稳稳的与君王慢慢的说着。就在君王下榻时候,她突然想了起来,昨夜君王似乎与她说了一夜他是女的。
&&&&其实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她喜欢的是许昭平,而不是因为许昭平是男的或者是女的,所以她才喜欢。
&&&&或许喜欢这个词太淡了。
&&&&用爱,或许更合适。
&&&&她若是爱着的是昭平,那男女似乎更无所谓了,她会因昭平是女子便放弃爱她么?若是会,这般的爱太廉价了。
&&&&因为这句话与她会应昭平是男子便坚持爱他一样荒谬。
&&&&可两夜的鱼水之欢似乎确信的告诉了她,许昭平是个男子。
&&&&可一个男子老认为自己是女子,这便是病了。她虽不在意昭平是男是女,她却介意昭平是不是有病。
&&&&有病就得治。
&&&&梁琼诗重重的叹了口气,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病却不知。
&&&&想着君王有病却不自知,梁琼诗莫名的心生怜悯,“圣上……”
&&&&许昭平见着梁琼诗眸中似有微光,便朝着榻旁近了几步,“爱妃你怎么了?”
&&&&“嗯?臣妾无什么……无什么大碍……”梁琼诗忍着心头的怜悯,忽地想着许是君王因着自己爱慕过那宫人才得了这般疑男疑女的病,便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圣上,您是不是思平?”
&&&&“嗯?”许昭平伸向梁琼诗的手停到了半空,她是不是思平呢?
&&&&是吧!
&&&&思平,昭平都是她一人!
&&&&许昭平望着梁琼诗的脸,低声道,“寡人是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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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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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君王道了自己是思平,梁琼诗心头一疼,愈是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君王是因着那宫人才生了心病。
&&&&心病或是心药才能医治,梁琼诗绞了绞刚刚不知是那个宫人塞入她怀中的帕子,面上轻笑着道了句,“圣上说笑了。”
&&&&‘说笑’二字从琼诗口中被吐出来后,许昭平紧张的心忽地平静了下来。
&&&&她若是认了自己是思平,那上次不轨之举不是不打自招了?
&&&&想到上次琼诗的羞涩,与昨夜琼诗的孟浪,许昭平眼睛不禁黯了黯,许是如今,她能断出琼诗是有几分爱慕自己了。
&&&&可那爱慕有几分,她却是拿不准的。
&&&&怕终究是自己爱的多些。
&&&&许昭平起身朝着殿门走了几步,然后转身,看着规规矩矩坐在榻上,帝后打扮的琼诗,笑了笑,“琼诗,你可知今日穿的是何物?”
&&&&“穿得?怕是与寻常无二吧!”梁琼诗笑着用右手抚了抚自己的左袖,上面的纹路似乎比寻常要繁复些,“莫不是祭祖要着的宫装?”
&&&&“祭祖?”许昭平闻声,轻叹了口气,“祭祖怕还不到时候。”
&&&&“为何?”梁琼诗听着君王道‘祭祖’还不是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她倒不是介怀君王说了祭祖没到时候,而是忧心她这宫装穿的名不正,言不顺,会落人话柄。
&&&&凡是封后,都该派人祭祖。
&&&&“因为许氏的宗祠不在乾都。”许昭平挪到榻前伸手抚平了梁琼诗皱着的眉,笑道,“莫不是担心后位来路不正?”
&&&&“嗯……”梁琼诗听着君王自己道出了来路不正,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臣妾甚是忧心圣上因臣妾误了大事。”
&&&&“梓童,何必忧心这些呢?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万事有寡人。”许昭平坐到梁琼诗身侧,握住她的手,“祭祖之事皆是凡礼,寡人自登基以来从未祭祖,一直由昭靖代劳。若是梓童忧心,过些日子,寡人便带着梓童去便是。”
&&&&听着君王自然而然的把‘爱妃’更称了‘梓童’,梁琼诗的脸忽地一红,心底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回荡着,君王唤了她‘梓童’。
&&&&可又思及梓为木中之贵者,梓既是子,帝王立后,多是为了建子嗣,承大统,以延续和维持皇权,梁琼诗静静的把手从许昭平的手中抽了回来,搁置在自己的腹部。
&&&&隔着宫装,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梁琼诗不由得幻想着经了昨夜,她腹中便有了孩儿。
&&&&想着自己的腹中可能有了孩儿,而君王昨日还与她言了无论如何都会赐她个麟儿,梁琼诗的唇角慢慢的带了上温婉的笑。又记起刚刚君王言了将携着她去祭祖,便道,“不知祭祖是在何处?”
&&&&听到琼诗问祭祖的地点,许昭平静了半晌,还是开了口,“在昭靖的封地。”
&&&&梁琼诗想过不能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