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知识点,我想怎么写的更明白一点。”
谢风摸摸鼻子,“哦,感觉我拖了大神的后腿怎么办?”
安嘉笑了,“你这重量,再来两个拖着后腿我也能连蹦带跳的。”
谢风把安嘉衣服上的帽子给他戴上,“皮这一下你就这么快乐吗?”
安嘉笑得很开心,“是啊。”
谢风看着他的笑脸,一时间有点恍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晚上被他紧紧抱着的安嘉在他肩膀上流的泪,还有他压抑的哭泣,自己到底是有多不珍惜,才能让他哭的那么伤心?
谢风定定心神,摸摸他的头发,说了句,“你笑得真好看。”
安嘉突然听到这一句,脸有点红,“啊,你也是。”
“这周末常诚过生日,请吃饭,估计还要去唱歌,你想去吗?”
“你去我就去。”
“可以可以,大神来给他捧场,美得他。”
“都有谁啊?”
“没事都是你认识的,大炮、陈然、你、我、应该还有几个女生,都是他们学播音的同学。”
“他交际圈还挺广呢。”
“艺术生嘛,那几个妞我见过几个,盘靓条顺的,那傻逼艳福不浅啊。”
“……哦。”
“哎哎,别误会,你是最好看的,我就顺嘴一说啊。”
安嘉看着谢风解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对她们没兴趣吧?”
谢风掸掸头发上的雪,“哪能啊,谁能比你还好?”
安嘉挺喜欢和谢风这么东拉西扯地说话,不用动脑子,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但一见到他就很放松。
谢风现在说话也总是用哄着他的语气,也总是像今天这样给自己小惊喜,比刚开始自己一个人付出的感觉好了不知多少,原来的谢风是站在原地等他,现在他感到谢风也在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这里没什么人,静的甚至能听见雪花落在衣服上的声音,安嘉内心被饱胀的幸福感塞的满满当当,眼里只装得下谢风一个人。
安嘉问,“那我用不用带礼物啊?”
谢风不经意的往下瞥了一眼,就看到安嘉的鞋带散了,就边蹲下边说,“你带不带都行。”他熟练地帮安嘉的鞋带打好结,他站起来跺跺脚,“好了。”
安嘉愣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路上旁若无人地就蹲下给他系鞋带,谢风蹲下的时候,他差点条件反射地踢上去,幸好忍住了……
否则谢风可就不能这么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地站这说话了。
他心里涌上暖流,“你这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谢风无所谓,“看见就看见呗,我就说你腰间盘突出弯不下腰,系不了鞋带。”
安嘉:……皮这一下你真的快乐吗……&&&&
很快到了周末,常诚一大早就给谢风打电话,谢风还在睡,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也没看来电显示,“喂?”下一秒他觉得自己都快聋了。
常诚在那头兴奋地叫道,“风哥!我们已经到了!你们来了吗!”
谢风痛苦地把手机拿远,“我特么没聋,您老人家小点声!这么一大早的你们就开始吃饭?”
常诚声音变回正常音量,但还是很兴奋,“我拉他们来帮我哥遛狗了!你快点来,还有几只我们一块牵出去溜!”
谢风无语,没想到这傻逼这么能物尽其用,人家来陪他过生日,他竟然拉人家去遛狗,他好笑地问,“人家自愿让你压榨劳动力吗?”
常诚在一片狗叫和人声中回答,“是啊,小姑娘不都喜欢小猫小狗的嘛!”
谢风:“……你开心就好。”
挂了电话,谢风一点都睡不着了,周五放学他俩就把日记交换了,现在他打算无视常诚,出门找安嘉一起去买围巾。
养狗的知道遛狗多累人,谢风穿着衣服脑子里突然浮现一段旋律: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萨摩撒尿的痕迹……
谢风被自己逗乐了,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去洗漱。一想到要和安嘉一块儿出门他就更开心了,啊,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完全把常诚抛到脑后了。
跟安嘉一见面两人就紧紧地抱了一下,之后就跟小孩子一样就差蹦着走了,安嘉笑着说,“好久没一块出来了。”
谢风握了握他的手,也很高兴,“是啊,跟三年没见似的。”
在学校只能偷偷牵牵手,现在是在外面就没什么顾忌了,谢风舒服地把手搭在安嘉腰上往前走,还顺手挠了几下,“我觉得没有痒痒rou的都是怪物。”
安嘉笑了,呼出一口雾气,“你难道怕痒吗?”
谢风嗤笑,“你别说的像你不知道似的,我就左边痒,右边没感觉,我原来是个偏瘫啊。”
安家被逗笑了,戳戳他的左腰,谢风像触电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我警告你,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
安嘉故意带着笑意凑到谢风耳朵边——谢风耳根子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