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入口化掉,是虞唯所教。
店铺里没桌子,倒是有两把靠椅和板凳,条件有限衙役就用手端住果盘,那冰凉凉的感觉驱散了燥热,虽然冻得他一哆嗦,但他却不愿意放开,“你们这玩意,弄得这么好,哟,还插了竹签呢。”
胡书海嘿嘿一笑,好奇问道:“官差大人,我们夫人马上就过来了,你稍等一会儿。”
衙役心里舒坦了,自然好说话,一连说了几个不急不急,胡书海又问道:“那你找我们夫人问话,需要去县衙吗?对簿公堂什么的?我们夫人胆子小,你刚才说的事也不是她的错对吧?”
衙役压了压手,示意道:“既是问话就不用上县衙,你们别太急,这事我们县官大人自有定夺,当街闹市就敢抢人……啧啧。”
说到这里衙役不说了,专心致志和手里的果盘磕,胡书海皱了下眉,怎么感觉这事还有隐情似的?不过不用上县衙,倒是个好消息。
……
虞唯一夜没睡好,除了儿子闹这一点,更重要的是怕秘密暴露,“木棍”升起的电花在夜色中还挺耀眼,当时路过的人又那么多……他心里担心,所以直到早晨才迷迷糊糊地彻底深睡过去。
王淳找过来叫人的时候是赵云笙开的门,听说了衙役上门问话后他挑了挑眉,不得已把虞唯喊醒,宝宝还在睡觉,两人前去铺子里时胡书海已经和衙役扯到了天南地北,二人坐一堆,称兄道弟哥俩好,要不是没香,差点就拜把子了。
“哎呀,我家夫人来了。”看到两人过来,胡书海收了话头,起身说道:“夫人,我大哥就问一下昨天发生了什么,你描述一下就好,不用紧张。”
“对对对,哪位是夫人呐?”衙役也跟着站起,他边说着回头一看,顿时愣了愣,声音忍不住放小道:“县令大人对这事很看重,云烟楼的gui公近来胆子越发大了,夫人放心,你说一下经过,我回去复命,然后把坏人都抓起来!”
虞唯表情有点懵逼,过来的路上他还挺紧张,生怕被问那根神奇的棍子哪里来的,拿出来瞧瞧之类的话,衙役的反应和他脑补的画面差太多,因此他一时感觉……很神奇,对方的口气也太像安抚未成年的小姑娘了!
生了宝宝又大吃特吃,导致脸上婴儿肥还没消下去虞唯不知道,衙役的口气真不能怪他,好比面对可爱的半成年nai猫,哪怕它抓你一爪,你会生气吗?还不是要死皮赖脸地凑上去吸。
不过不管怎么说,衙役的态度让虞唯放松下来,他看了赵云笙一眼,开始说昨天是怎么被一屁股挤出人群,又是如何被围起来,再怎样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Yin谋”,种种件件一事不露,说到背后主使时,他还掐了把赵云笙的手背。
这些话昨天虞唯也对赵云笙说过,当时他气愤又委屈,所以参杂了私人感情,比如骑在赵云笙身上,威逼他说是不是和王玲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为什么一位有夫之妇要把他卖了?卖了他能达到什么目的?可以和他男人在一起吗?
对于虞唯的瞎猜质问,赵云笙自是全部否认,然后一下一下地给他顺毛,小少爷没有揪住自己脑补的东西不放,他知道那些问题与其说是质问他,不如说是为此感到迷惑,在询问自己。
被顺好毛后,虞唯依旧耿耿于怀,居然有人觊觎他对象!觊觎就算了,毕竟他对象长得帅活又好,可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就不应该了吧?这人心思到底要坏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人贩子的勾当?有了第一次会有第二次吗?
总之虞唯很生气,很不爽,同时也隐隐担心。
听完虞唯的描述,衙役心想这又是一个为爱变态的,不过他内心还算平静,当官差久了,奇奇怪怪的寻仇事件听过不少,他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打晕了七八个gui公?”
“啊?”虞唯一脸茫然,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他们突然就……倒了。”
“你不会武功?”这下衙役奇怪了。
“我不会。”虞唯有点紧张地露出嫩白的小手,掌心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这几句说辞其实都是赵云笙教他的,尽管他并不明白低头看手心上的红痕有什么用。
衙役自然注意到了他的手,玉指纤纤,当是连个重物也没拿过,“手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昨天墙角有根木棍,我拿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这是实话,他昨天太紧张被电棍上凸出来的开关蹭到了,虞唯按了按手掌上遗留的印迹,追加一句:“不疼。”
衙役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但内心偏向于信他,那些晕倒的gui公经过大夫查看,很像是被雷电所击,早上的时候陆陆续续醒过来,其中被电得最严重的那个已经傻了,剩下的也说不出所以然。
据描述傻的那个是抓了一根木棍后,被冒出的电光击傻,但剩下的人都没碰木棍,突然大家就一起抖了起来,灼烧的刺痛深邃骨髓,身体没知觉时也是他们昏迷之际。
所以衙役得出个结论,这是坏事做太多,遭天谴了。
……
问完话的衙役回去复命,临走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