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每晚都要出来走走溜溜,虽然小哭包打扰了他溜遍整个县的进程……好吧, 这个就不提了。
人的购买欲是非常强大的, 有人自制力强能把控好荷包, 也有人丝毫没有自制力, 虞唯属于后者,因为他的荷包在赵云笙那里, 而赵云笙对他的态度就是:要啥买啥, 原则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对此虞唯是高兴了, 但店铺里的几位单身伙计都感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其中指天指地跺脚最凶的就是胡书海。
之前两人没什么接触,虞唯对胡书海的印象很不深,感觉就是个长得挺白的当地土著, 但两人性子意外“合拍”, 对吃的都挺热衷, 动手能力也同样差劲,同款割手什么的,弱鸡得不行。
然而胡书海还是比虞唯强一些, 只嚎不哭……咦,好像分不出哪个更丢脸一点?
刚切到手的胡书海嚎着从厨房冲出来, 抹着眼睛表演了个扶风弱柳,身后是搁下锅铲急忙追出的王淳。
王淳道:“哎呀, 先把伤口洗一下,你跑什么?”
胡书海偷偷给他使眼色,鉴于老板娘比老板好说话,他走到虞唯身边说:“夫人呐!我怕是不能继续在前面卖水果了!”
虞唯有点懵,看到血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啊,不卖不卖,你快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不急,我还没说完呢。”胡书海嚎着往前挪了一步,“就算处理好,最近我的手大概也不能动了,白吃白住白拿工钱我于心不安啊!”
虞唯看他手上的血滴得比自己割手那会儿严重多了,往地上砸了都有一小滩,他连连摇头说:“没事没事,伤口包扎好后注意一点,用不了几天就好了。”
胡书海掐着自己的手指使劲往外挤血道:“不行,我心里有愧!”
“那怎么办?”被他痛心疾首的表情糊弄到,虞唯呆呆地问。
“你看这样行不行,”皱巴着一张脸的胡书海说:“其实我……”
“不行,别掐手。”抱着儿子站在虞唯身后的赵云笙冷“呵”一声,打断了胡书海的话:“已经不流血了,先去上药,再过来把地上打扫干净。”
……戏太过被看穿了?
“我都这么可怜了……哦。”还想拯救一下的胡书海话锋一转,干巴巴地应了声,随后扭头往后院走去,他面上还算平静,实际上心里在哐哐砸墙。
最近的天就跟即将入秋的夏拼死一博般,太阳大得能把人晒脱皮,早上和晚上都是人流最多的时候,他们会支一个小果摊在店铺门口,天天站在外面招呼客人的胡书海感觉自己这几天都瘦了两斤,切到手是意外,但切都切了,正好卖个可怜,换个岗位多好啊,可惜要求还没说出来,就被团巴着塞了回去。
胎死腹中的胡书海心塞得感觉中午吃饭都不香了,还好中午的碗有许漠帮他洗,因为店铺不能没人看,早中晚的饭都是许漠和王淳两人换着做,至于手艺不好的胡书海,只有沦落到洗碗的份。
……
这是一个小插曲,没能换到岗位的胡书海顾影自怜了一下午,晚上照旧生龙活虎,和午时的反应大相庭径,让虞唯都忍不住一再侧目。
然后胡书海握拳告诉他,一切都是为了赚钱!
体会不到赚钱艰辛的虞唯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劳动的光辉,正准备鼓个掌,就听王淳说他儿子醒了,在找“娘”。
虞唯急急忙忙地跑回去nai孩子,他前脚刚走,后脚一位“老熟人”就进来了。
站在门口的王玲奇怪地皱眉,心想难不成她刚才看花眼了?
“玲儿,怎么了?”一位公鸡嗓音的男子走到她身边问,男子身材瘦弱,长相猥琐,且常年纵欲过度导致他眼窝深陷,面色虚白,简直白糟蹋了流云镇金公子的好听名声。
“没什么,刚才好像看见熟人了。”王玲扭头对他笑了笑,柔柔地挎住他的手臂,现在的她与当初过年时回到清水村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那时她刚从非打即骂的生活当中脱离,虽说调理了一月,可身子亏了,还是有些面色饥黄,但自从生了一对龙凤胎后,她在金家的日子彻底反转,什么绫罗绸缎金银补品都往她院子里送。
不过如今的日子好了,她又有些贪念别的。
说完话的王玲继续歪头往店铺里瞧,对于身边的男子有些心不在焉。
她刚才好像看到过年让她大出丑的虞唯了,那天的事后她回到金家,满脑子全是赵云笙的身影,直到三月前生下两个孩子,别样的心思才慢慢淡下去,而今再次看见虞唯,不可避免地又想了起来,尤其和旁边她的相公,金公子对比时,那种想法更加强烈。
“两位公子、夫人,不如进店去看看如何?”胡书海笑容可掬地凑上前去,这一行有五个人,除了最前的王玲和金公子外,还有两男一女,看穿着打扮不是小厮就是丫鬟。
五人他都不认识,猜测是从别处而来,而不知底细的外地人,又明显是头大肥羊,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胡书海的口才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