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一般滔滔不绝起来。
原来自房玄书仙逝以后,虽然糟器殿各代弟子资质都不错,但却无一能够修至元婴。没有足够长的寿命磨研造诣,就算有天资,锻炼不够根本就无法企及房玄书当年的技艺,逐渐的这糟器殿的名声也就落寞,失去了往日辉煌。好在各代弟子挑选继承者都是按着房玄书的遗愿严格挑选,手艺并未曾失传。
萧瑶觉得这器炼宗怎么说也都是师傅的门派,糟器殿亦是师傅的心血,自己虽是个“见不得光”的弟子,但也无理由任糟器殿被埋汰下去。再说先不论手艺,看得出这俞斌的品性极正,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遂也不吝啬将师傅当年留下的玉简全都拿了出来,包括她在灵界得到的那枚玉简。不过她并未透露这些玉简是师傅所留之物,只道:“在下早年得天炼前辈佛照,其对我恩重如山,我亦将他视为家中长辈,如此算来你也算是我师侄。这些便算是我这做师叔的给你的见面礼。”
“前辈,这使不得!”俞斌可谓受宠若惊,万万想不到这位前辈竟对自己如此照顾,想来跟师祖关系一定很好,他更是收不得了。
“你先别忙着拒绝。”萧瑶见其如此紧张微微一笑坚持道:“这些玉简都是些炼器心得,对在下而言并无什么用处,但你若能好好传承下去,重振这糟器堂,天炼前辈在天之灵也会欣慰,我不过是报前辈的恩情罢了。”
怎么说呢,就算她能够打响房玄书的名号,许多不知师傅名讳之人肯定不识,但由俞斌来发扬光大就不同了,毕竟他可以名正言顺说自己师祖是天炼道人,此乃双保险。
那俞斌听说这些不过是炼器心得,好学心作祟下也心动不已,遂不再推辞,谢过萧瑶后,便恭敬收下了玉简。
萧瑶见罢,满意的点点头,又提点了他几句道:“希望你能勤加练习,终有一日能够恢复糟器殿的辉煌,当然修行也不可代谢,不修到元婴又怎能有更多时间磨练造诣。”
这些玉简上所载乃是房玄书毕生所学,她早已熟记于心,深知其对锻造者要求也是极高,最终能达到什么程度就看此子自己努力了。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萧瑶便告别俞斌,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自己曾呆过百年的地方,毅然飞向自己下一个目的地。
又花了几个时辰功夫,萧瑶来到赵家所在的缙云山脉,刚停下脚桶,便见眼前这座山脉乃是成环形状,山辉川媚,浓郁灵气扑面而来,山前更是立着一座直入云霄的朱红色山门,撼人视觉。顿时感慨难怪传言都说泰古的福山宝地都是被大派大家给瓜分去了,看来果然不假。
欣赏美景的同时,她也不忘自己来意,直接向山脚处的守门弟子说明了来意。
想来该是赵无双已经与族中打过了招呼,那些赵家弟子一听,脸上露出了几分了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向族中通报。
不一会便见一名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元婴男修迎了出来,此子修为与萧瑶一样乃是元婴中期,身穿一身白底青罩的道袍,看着并非赵家道服,身材修长,容貌平平,整个人并不算十分出彩。
他看到萧瑶,先是不露声色的将她打量一番,随后微微一笑,拱手道:“萧道友幸会,在下丰明,号止静,轻烟乃是在下拙荆,眼下她还在月子中,不易走动,在下便自告奋勇替拙荆迎接道友。”
听他说是轻烟的夫婿,萧瑶不禁一愣,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由轻烟的相公亲自出来迎接。然后她又再以女子评判男子的目光,仔细看了他一遍。轻烟这家伙眼光不是一直很高么,还多次表态说要嫁就嫁最好的。说来这叫丰明的修士样貌说不上难看,但也不俊朗,比起她那份待嫁名单上罗列的青年俊杰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名号也不曾听过,怎么就会嫁了他呢?
她虽是狐疑,但却不是以貌取人之人,主要是轻烟老是嚷嚷要嫁俊杰,结果却挑了这样的,实在是反差过大,一时有些震惊。不过她相信自己姐妹的眼光,所以很快便恢复常态,扬起真诚笑容道:“得丰明道友亲自迎接,实乃荣幸。我与轻烟情同姐妹,丰明道友也不必对我生分。”
丰明始终唇角含笑,颇有感触道:“轻烟的朋友亦是我的朋友,说起来她经常与我提起萧道友,说是她最好三位好友之一,亦是她最佩服欣赏之人。还说若非道友所赠丹药,自己恐怕早就已经坐化,更不可能修至元婴。在此我替拙荆亦替自己由衷的感谢道友慷慨。”说完他对着萧瑶又是一拱手。
萧瑶仔细观他,比方才打量自己时多了一份热络与真诚,眼角带笑,每每说到轻烟时眼角眉梢处总是带着抹淡淡柔情,有疼惜亦有满足。
刹那,她只觉心房一紧,那甜蜜又苦涩的记忆毫无防备的涌上了心头。犹记得曾经也有这样一双眼睛比他要更美更深沉亦是如此注视着自己。她打从心底替轻烟感到高兴,因为她并未像以前那般选择了最好一人,却是选择了最对一人。
看她再度愣神,眼角处似有一丝润泽,丰明不由关心道:“萧道友,可是不舒服?”
“没有,我很高兴。”萧瑶忙敛起自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