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念头。”段虹抬头看着窗外,秋天了窗外的树叶开始泛黄脱落枝干,事情也该如秋风落叶一般有个了结了,“其实,我不叫段虹,我的名字叫于田,那天你救我,我听到了旁边的人喊你段少我才故意胡诌了一个和你同姓的名字。从一开始我就自私的骗了你,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却还自私的认为只要我努力就有希望。梓豪,你喜欢喻静影是对的,她坦坦荡荡值得每一个人去喜欢,而我注定生活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离开你是对你最好的决定……我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你回去吧。”
说完这些话段虹早就内流满面,眼泪像是开了开关一般流淌而下,就算她拼命的仰着头泪水还是从眼角流下没入鬓发。
这几个月从最开始的难过到释怀,从关心他的消息到断网隔绝消息,从不适应到适应,每一步做的事情都是在远离他,不再是口头上的不在乎,而是从身到心到思想的完全脱离。
段虹的手悄悄移到肚子上,想起李婶的提醒赶紧止住了哭声,抽了几张纸巾胡乱的擦着眼睛。门外没有任何声音,段虹以为他走了却又怕他是在门口等着就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窥听。
等了一刻钟的样子,外面传来的只有静默,唯一的声音就是从窗口传来的风声偶尔几声家常的话语。段虹确定没人后决定开门出去,饭还做着菜也要重新炒,肚子也还饿着,委屈她自己可以,可不能委屈了肚子里的这位。
段虹想着开了门,刚打开就看到对面立着一个人,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忘了再把门关上。如初的面容,衣着正式挺立的站着,目光盯着这里门开后就一直看着她。
视线向下,在看到她宽松的衣裙下微微隆起的肚子的时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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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星辰落下,喻静影才带着一身风尘回来,病房里的暖气供上了,她一进屋就呵了口气搓热手掌,看路宇安静的躺着心安定下来。
她和于蝶通过电话以后就去了其他医院问路宇这种情况,得到的回答都是醒来将至,而且她在跑了几家医院以后联系到了许多,他说他或许有办法可以让路宇醒过来,而现在正坐最早的一班航班赶过来。
喻静影一身的冷气不敢靠近路宇,在供暖设备前暖和了身子才敢做到病床边,望着路宇因为暖气而面颊红润的脸,露出了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次舒心的笑容,“我也真是的,这么多天也没有想到许多,你们都是军校出来的,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最了解你的身体,他来一定可以醒过来的。”
喻静影情绪有了些许的低沉,因为路宇醒了他们就彻底结束了,“路宇,以后你就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另一半,最好样样都好,这样我才能自惭形秽的彻底死心。”
她自己脾气火爆,动不动就生气,能顺着她的人不多,而路宇性格温和却并不会真的顺着她,他这样好的性格适合更好的人,就不要扯上她被她祸害了。
喻静影安静的坐着等许多到来,她的东西已经收拾好准备前往比赛的下一站,她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路宇醒来再走,可这道别确实迟早的,但是话到嘴边终究说不出口,到最后也只是沉默。
一夜未眠的人孤身照顾着昏迷的人,哪怕知道许多最快还有十几个小时才会到也不敢松懈,哪怕眼睛酸涩也想看着路宇,直到真的离开的时候。
她给于蝶和徐晓峰都发了短信让他们放心,至于段梓豪,她已经好久没联系上他了,或许事情多了牵制住了,那么下一站泰国就只能她只身一人去了。
寒风侵入在紧闭的窗口结下一层薄薄的冰霜,明明才秋天却感觉到了严冬来临的前兆,喻静影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这里冷若冰霜,泰国却正值最热的时候,行李又该换成夏装了。这一去还不知道会被晒成什么模样,会不会变成非洲人回来呢?巧克力色的皮肤叶秋看着我会不会流口水呢……我从来没有去过热带的国家,也不知道那么热的天气穿着赛车服会不会中暑……”
喻静影一个人说了许多,最后情绪还算平静的回了一句:“过几天我就出发了,我不敢和你道别,你昏迷着我都不敢更何况是醒着,所以许多来了以后不管你有没有醒过来我都不会再出现了,就让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你一眼再走。”
“国内的事情于姐和徐晓峰会处理好的,万一你真的被雪藏了,我一定帮你解释清楚这段时间的事情,叶秋也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还有我爸妈那边,我会提前和他们说清楚,他们最宠我,一定会去和你父母说清楚的,此后……我们两不相欠。”喻静影越说情绪越平静,难得没有红了眼眶,安静的帮路宇擦了手,润了唇。
看着初升的太阳,窗口融化的霜花,暖风拂过窗帘带动的柔和弧度,一切都往最好的方向发展,而她要带着姜童的梦继续出发了。
一天如常度过,在当天太阳落幕的时候许多赶到了医院,按着喻静影给的病房号找到了路宇所在的地方。
隔着窗户许多看到了因为太累而趴在床头休息的喻静影,白色的窗帘浮动,仪器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