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眉头紧锁,“不过殿下,其中有件事情算是好消息。高阳说,他们在抓到水匪之时,意外发现了花颜姑娘被关在那里。”
“花颜?”楚冷晗喜道:“是我们找的那个花颜?”
花颜在永宁城被歹人劫走一事楚冷晗回来立刻就知道了,只是苦无头绪,一直没有消息。现在竟然在这里找到花颜的踪迹,绝对算是意外之喜。
“高阳有没有说她人怎么样?”花颜对于晏飞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楚冷晗关心地问道。
“人没有大碍,但皮rou之苦在所难免。高阳信中说那些贼人一直在拷问花颜关于香水的配方,那花颜倒是坚强,一直没有开口。可惜的是高阳没能从那些贼人身上得到有用的消息,那些贼人同样对于幕后的人没有线索哦。”曹玉成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楚冷晗冷笑道:“无妨,只要花颜没事就好。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更好,省得我们多费工夫一个个找寻了。既然他们能让人去将花颜抓来,就说明他们有后续的联络方式。玉成,你亲自走一趟,让那些贼人假装抓到了花颜,并告知幕后的人说已经问出了香水的制作方法,我相信对方一定会派人前来接触的。”
“属下遵命。”曹玉成领命。
两人计议而定,刑部大堂审案的情况也随之传了过来。得到消息的楚冷晗和曹玉成两人均面面相觑,一脸错愕。
楚冷晗与晏飞荷接触许久,对于晏飞荷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在离开永宁城的时候,晏飞荷说的那番关于商人与朝廷之间关系的言论。
他清楚地知道晏飞荷的心意,若是有可能,晏飞荷是坚决不愿意跟朝廷扯上关系,更不用说有谋逆的心思。若果不是这样,他也不用在晏飞荷面前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
他怕的就是晏飞荷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会下意识地躲避和疏远。
“殿下,据属下与晏小姐的接触来看,私藏军械这个罪名绝对是无中生有,晏小姐绝对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曹玉成笃定道。
楚冷晗冷笑道:“我当然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这些背后之人当真是丧心病狂,竟敢用这样的罪名去污蔑晏飞荷,看来他们真当本王是吃素的了。玉成,你立刻让人备车,我去一趟晏飞荷被关押之地,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曹玉成立刻出去准备,楚冷晗稍作收拾站起身往外而去,刚到门口,卫山走了上来到期身边对着他说了几句。
楚冷晗面色一变,盯着卫山说道:“消息属实?”
卫山点头说道:“属实,是暗卫亲自确认过的。”
暗卫便是永宁城那时跟在楚冷晗身边的人,自那之后,四个暗卫一直都在楚冷晗身边守卫,衷心不用多说。
听到是暗卫传回来的消息,楚冷晗站住了身子,思索了半天,最后没有朝着关押晏飞荷的地方而去,而是让曹玉成掉转了方向,朝宫中的方向前去。
“什么,你说叶兰在牢中离奇身亡?身上看不出一点儿伤痕?”皇帝看着前来禀报消息的顾心山,皱着眉头问道。
顾心山跪在地上,颤声回道:“回禀陛下,确实如此。微臣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到叶兰关押之处进行查探,外表的确看不出为他人所害的症状。”
白天为了帮晏飞荷拖延一些时间,他迫不得已把叶兰中蛊的事情说了出来,本想着两天的时间公孙止差不多能找出应对的方法,没想到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叶兰一死,噬心蛊的线索就此中断,晏飞荷的罪名想洗脱十分困难,顾心山第一时间到了宫中面见皇帝。
皇帝沉yin不语,片刻之后问道:“你说,叶兰的突然死亡与你白天说的蛊毒一事有没有关系?”
岑子明和顾心山虽然没有专门就白天案情的进展禀报皇帝,可不代表皇帝没有其它的渠道了解其中的情况。
“臣认为十有八九便是这噬心蛊的原因。”顾心山说罢把自己从公孙止那里听来关于噬心蛊的知识托盘而出,“陛下,臣发现噬心蛊已经有两天,公孙止也一直都在寻找办法。没有把这个消息透露出来之前,叶兰并无什么不妥,今天臣在公堂之上说出这个消息,叶兰立刻便离奇死亡,想不往这个方面想不行。”
“朕听人说岑子明从晏飞荷的居住之地搜出了一批□□,准备以谋反罪名论处。朕问你,那些□□是真是假当真是从军中流出之物?”皇帝没有继续叶兰的话题,而是关心地问起□□的事情。
顾心山听到皇帝问起这件事情,心中一紧。陛下知道今天的事情一点儿都不足为奇,若是没人告诉他才是不正常。他小心回道:“陛下,臣看过那些□□,制式与军中所用并无区别。至于是不是从军中流出,臣不敢断言。”
皇帝若有所思,沉默片刻之后他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微笑。没想到一个区区的晏飞荷,竟然能引出如此有趣的事情。
对皇帝来说,晏飞荷谋逆的罪名完全不是什么大事,他更看重的是民间竟然出现了同军中一样制式的□□。无论这批□□是不是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