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是货真价实的青鸾紫凤。而这两件稀世珍宝,不在如今的皇宫里,只有在齐皇后嗣手中。”
他说完霍地转身面朝百官,“这些证据,若是伪造,你们倒有没有本事伪造一个?诸位大人可不仅心知肚明吧,却当有眼无珠视之不见,非是心盲眼盲,而是早已失去为官的品格为人的气节!”
素来憎恶官场括囊守禄作风不良的王宁为,在大殿外墙脚听得义愤填膺,凭着一股正气跳出来伸张正义。或许在他心里,这个官场甚至这个朝代,都需要革旧鼎新。
只可惜,一个五品小官的话,剑首一吷罢了,能听进去的人寥寥无几。
“臣相信怀敬王所言,拜见二皇子。”曲同音回首和徐靖云相视一眼,迈出队列,双双跪在齐明秀十步外,伏地叩首,以示臣服。
继而加上王宁为及五位老臣,陆续可见四五个官员出列拜礼。
皇帝眼见形势不对,心下慌乱一团,焦急地小声唤安陵王,“皇叔,如何是好……”
“皇上且安,”安陵王轻声回应一句,转而看向远处跪地的朝臣,轻蔑笑道,“你们这些认错主子的,当心脑袋!二臣可不是好做的。”
忽然殿外传来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老朽叩迎大齐新君。”
俄而就见前任礼部尚书曲阳关迈进金殿,Jing神矍铄,步伐稳健,朝齐明秀屈膝叩拜。
曾经收容自己的人,齐明秀自尚认得,忙搀他起身,“老先生请起,诸位也请起,今日之恩,我定当铭记不忘。”
安陵王一看,连辞官数年的曲阳关都来相助,心底再是不屑,也开始有些惴惴不安,面上却还要强作镇定,冷冷哼道,“你们这帮佞贼,处心积虑这一天很多年了吧,是忠是jian,二十年前的事凭你们妄下雌黄,但是今天,你们才是乱臣贼子,沆瀣一气,图谋大康的天下,居然还敢自诩道义,以为蒙骗得了天下人吗!”
曲阳关闻言倏不见和善之色,一身忠骨凌然,“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是与非自有公论。齐皇后嗣,幸得天眷,天不亡我大齐。”
他说罢停顿下,望一眼,朝臣们几乎都是一副麻木不仁模样,心寒犹临冷冬。朝至现在,已去两个时辰,若能说服也早事了。
他看向渊澄,渊澄也正好看向他,表情不耐烦得十分显著。
曲老犹疑,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不到万不得已,动武绝非良策。
可渊澄忍耐克制将到极限,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恼得他几乎马上要急火攻心。
曲老还是苦口婆心试图劝服,“诸位大人如若不信老朽之言,大可去府邸一看究竟。齐后偷将二皇子秘密送出宫闱,由宰相渊大人周顾,未出三年,钟氏文皇逼死渊大人夫妇,遗皇子便由老朽藏于府中密室。”
“微臣可作证。”曲同音见老爹把隐秘之事和盘道出,也管不得什么权衡利弊,当即跟言。
皇帝惊恐地望向微垂着脸的曲同音,脑中一片混沌。他恍然有悟,原来这心腹之臣不是今天才倒戈,而是早早就算计于他!
听闻曲家父子又揭露一件钟武的罪恶行径,便有人窃窃私议,开始断断续续往殿门口一行人靠拢。
安陵王见势不妙,急忙大声呵斥,额上青筋暴起,“刘毕,袁德,黄中,你、你,还有你,都是皇亲国戚,也要和这些乱成贼子为伍吗?”安陵王情急之中无暇斥责曲同音阳奉Yin违。
钟氏一脉的远亲背着皇亲国戚的名誉,重压之下不得不表明立场。如此一来,暗地里和他私相授受的官员此刻也做出了抉择。
安陵王一句话收得十数人,得意不已。
金殿百数朝臣站成三波,中间的一大部分,决心把壁上观作到底。
至此渊澄的耐心算是彻底耗空。
他挂着一张冰寒三尺的脸,在大殿中扬声,“看来再多的谠言嘉论在你们面前都是废话。既然这样,道理这两个字先放一边,就当我今日,就是来逼宫的。”
话音未落,听到盔甲铮响,卢克进到大殿。
渊澄没回头,双目如箭,冷视前方,“围住奉天殿,今天要分不出谁蒙冤谁该死,一个也别想走。”
卢克顿首,朝神武广场一挥手,立时金革之声齐作,眨眼功夫手抵佩刀的禁军把金殿四面包围。
自从皇帝屡唤禁军无果,禁军被控制的事实已是心照不宣。可谁也不曾想,怀敬王竟然真敢动用禁军。这可是确凿无疑的逼宫,悠悠众口他敢拿多少朝臣的性命来堵,将来史书上的一笔决然逃不掉。
显然皇帝叔侄一众对此也是始料未及。
慌乱之态千人一面,持中观望的官员开始自危,悉数往大殿门口靠拢。
“怀敬王,你这么做必遭后世唾骂,你所谓的道义,不过是句空辞!没人真心信服!”安陵王有些慌神,退到那十来人身后,紧挨着皇帝。
皇帝连呼吸也打颤,眼底的惶惧似又多悔意,弱声弱气他道,“渊澄,大逆不道的事,你是不会做的,你想要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