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与蛇”一点都不一样。
“妈妈,然后呢?”
李宓:“农夫把美女蛇救了之后,没想到那蛇,居然咬了农夫。”
小nai包表情立刻纠结起来:“啊~,好坏呀。”
李宓转身摸着小nai包毛茸茸的小脑袋:“你知道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吗?”
小nai包迷茫的眼神:“不要随便捡蛇。”
李宓:“对,尤其不能去救美女蛇。”
应嵘被他俩一唱一和,弄得一脸无奈:“别瞎教他。”
李宓:“我这是从小教他分辨,不要去帮一个坏女人,不然以后吃亏怎么办?”
应嵘懒得跟她争辩:“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小nai包显然对美女蛇的故事好奇程度远不止于此,他歪着脑袋:“妈妈,美女蛇长什么样子呀?”
李宓放了车上的《葫芦娃》,就是里面的那条蛇Jing。
小nai包若有所思:“那美女蛇漂亮,还是妈妈漂亮呀?”
李宓把这个送命题抛给了应嵘:“这个问你爸爸。”
应嵘立刻求生:“妈妈漂亮。”
一家人边走边聊,中途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儿后,晚上八点多到家。
李钺刚过来,李宓那边不够住的,而且李宓有心督促他改掉坏习惯,于是又跟着一起住到了应嵘这边。
离上次信誓旦旦,说不住这里才时隔半个月,李宓再一次回到应嵘这里时,看着门口还摆放着她的拖鞋,她的钥匙还挂在门口。
脸火辣辣的疼。
李钺虽然刚来,但他天生就是那种特别自来熟的性子,所以没拘谨什么。
而且应嵘这里,论富丽堂皇,还不及李家的十分之一。
小nai包牵着他的手,要带他去看卧室,李宓帮他收拾行李:“你跟着小nai包到处走走熟悉,我替你收拾收拾。”
应嵘给她挑了一点蜂蜜柚子水,从厨房出来,端给她。
蜂蜜是李宓在时买的,柚子茶也是,她接过来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虽然离开半个月,但好像这里什么都没变。
她留下的所有生活印迹,应嵘都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
“你今天怎么和李曼在里面那么久。”
她垂着眼睫,低头喝水,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用余光拼命地看着应嵘。
“有些事情,说久了。”
应嵘语气也挺不经意,似乎没把这个当回事。
李宓:“说什么事儿?能把衬衫扣子给说开了。”
应嵘这才发现自己的风纪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于是伸手,默默地扣上。
李宓喝完水,凑到他的身边,嘴贱的无以复加:“这么神奇的Cao作,教教我呗。”
应嵘把她凑过来的娇俏脸蛋推开,自顾地给李钺整理箱子。
李宓欺身向前,伸出手指搭在应嵘的衬衫纽扣上:“这样说事情吗?”
应嵘正襟危坐,不理她。
李宓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柔软的指尖触碰他的皮肤,留下的触感若有若无,令人遐想。
应嵘随她四处点火。
李宓手指波动,轻轻地拨开他的衬衫:“说什么事儿,需要靠的这么近?还要把你风纪扣解下呢?”
应嵘冷冷清清,捏着她的两根手指:“好玩吗?”
李宓点头,一本正经:“好玩。”
应嵘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不太正经的眼神。
“还有别的,你要不要试试?”
李宓:“?”
只见应嵘把她四处sao动的手抓起来,然后搭在自己的胯下。
李宓被应嵘的不要脸给震慑住了。
呆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从沙发上弹起来:“流氓!”
应嵘无辜:“到底谁流氓?我叠衣服好好的,你先是用言语勾引我,我誓死不从,随后你又上手,用肢体勾引我,我勉为其难和你逢场作戏。”
李宓看着刚才被应嵘摁在那处的手,嫌弃地往他衬衣上蹭了蹭。
“你真不要脸。”
应嵘觉得自己很冤。
便宜好处都让李宓占了,自己反倒落个不要脸。
应嵘叹了口气:“你可真不讲理。”
李宓欲哭无泪,凭啥她就被调戏了,有什么法子能反调戏过来吗?
如果把应嵘的手,拿起来放在……
她及时地打住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应嵘见她脸色不好,把她拉到身边坐着:“过来。”
李宓心里气,新仇加旧恨,她恨不得坐应嵘脸上。
应嵘笑着把今天“二百五”的故事讲给李宓听。
李宓听完笑的花枝招展,趴在应嵘腿上笑的直不起来。
哪还顾得上什么新仇旧恨,眼睛亮晶晶地问:“后来呢?她什么反应。”
应嵘指了指自己衬衫扣子,“她突然贴过来,伸手抓住我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