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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不仅臭美还无比自恋。
苏瀚无言以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将她也拉了起来,揉揉她的头发。
“花猫,去洗澡顺便把脸也洗了。”
父子俩回来没多久就去洗澡了,而她回来后一直在研究剧本,连话都没好好与父子俩说上两句。
正因为有了苏瀚,孩子也用不着她带了,可以安心工作。
刚刚哭了一通,眼睛红红的,脸上泪痕未干,苏瀚嫌弃地咂嘴。
“啧啧,真丑。”
这句‘真丑’可不得了,傅青蔓赶忙奔到卫生间去照镜子。
果不其然,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妆也花了,只有更丑,没有最丑。
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哀嚎,苏瀚摇头失笑,都是孩子的妈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有时候还没儿子懂事听话。
真让人头疼呢。
傅青蔓洗完澡出来,苏瀚靠坐在床头,手上捧着一本书翻阅,见她出来,抬眼瞧了一下目光又回到了书本上。
傅青蔓走过去,弯腰掀被子时无意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Jing致小盒子。
戒指?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看床上的男人。
苏瀚装作没看到。
傅青蔓‘噫’了一声,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东西,坐在床边观赏,故意问,“这是什么呀?”
苏瀚终于抬眼看她,她笑嘻嘻问,“这是给我准备的礼物吗?”
说着也不等苏瀚回答她就迫不及待将盒子打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愣了一下。
不是戒指,是一对钻石耳钉。
她小小失望了一下,但还是满心欢喜的取出耳钻,虽然对钻石没什么了解,但她也知道耳钉上嵌着的粉钻定是价格不菲的。
苏瀚对她从来都大方,以前送她的礼物每一样都很讲究,有新意,且都很贵重。
那时候他还还没毕业,但已经有霸总风范了,出手阔绰到令她害怕。
现在她却不怕了。
自己的男人有钱是一件美妙的事,有钱还长得帅,那就是女人的运气了。
她运气好,她的男人不仅有钱长得帅,温柔体贴,最重要的还是舍得为她花钱。
堪称完美的男人。
欣赏够了,她将摊在手心的耳钉抬到苏瀚面前,高兴不已,“帮我戴上试试。”
苏瀚看她一眼,就知道她会这样,无奈笑了,按她的吩咐照办。
戴好后,苏瀚并没立即松手,而是捏了捏傅青蔓的耳垂,傅青蔓不满地拍开他的手,蹦跳着又进了浴室,对着镜子一阵臭美。
“苏哥哥眼光真好,我长这么好看,戴上它更美了呢。”
苏瀚假装没听到,复又拿起放下的手继续翻阅。
傅青蔓欣赏够了,回到床上,把苏瀚手里的书夺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在俊脸上亲了两下。
“谢谢,我很喜欢。”
苏瀚定定看了她几秒,而后一笑,“喜欢就好。”
可以说是很敷衍的回应了。
因此,傅青蔓并不满意,撅了噘嘴,“看着就很贵,你说我耳朵上戴着这么贵重的耳钉,会不会被人抢劫啊?”
苏瀚挑眉,“要不再给你安排两个保镖?”
他说这话时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很认真,不像是说笑,傅青蔓吓了一跳,赶忙摇头,“别别别,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身后总跟着两个保镖也太夸张了。”
苏瀚没说话,又听她似是自言自语般呢喃。
“再说我也不是苏太太啊,哪有资格用这么大排场……”
声音虽小,但苏瀚还是听到了,抬起她的下巴,无比认真地问,“很想当苏太太?”
刚才她看到盒子里放的是耳钉时的失落表情他可没错过,一开始没想明白,但听她这么碎碎念后一下子就懂了。
敢情她更期待他给她送戒指。
本来他说出了事实,但傅青蔓可是要面子的,现在被他说破,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死要面子的人当然是嘴硬地将苏先生的手给拨开了,哼道,“谁稀罕啊,本大美女行情好着呢,才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这话触碰到苏瀚的逆鳞,他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沉声说,“你有本事把刚才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傅青蔓怂怂地缩缩脖子,身子往下挪,躺好后又拉好被子,将自捂得严严实实的了才敢小声反驳一句,“你那么凶,我当然不敢啊,怕你把我扔出去睡大街。”
苏瀚气得不想说话,关了灯躺下后翻身背对她。
自知说错话又惹他生气了,黑暗中的傅青蔓眨着眼思考该怎么样才能让他消气。
这一次她还真不是故意要气他的,就是嘴欠说了那么一句就触雷点了。
从小到大,似乎除了爷爷外就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做一个讨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