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服,说是要外出一趟。她还唤了我“末儿”。而我回她“安……河”,不过我还不太习惯直接叫她的名字,叫起来竟有点生疏和结巴。
安河朝我笑了笑,都说好看的人很少笑,但要是真的笑起来一定很美。她就是这样,她的笑仿佛春日里的花骨朵慢慢绽放开来,大大的笑容极其耀眼。
我上楼后,在房间里来回徘徊,因为我根本没有衣服可以换,昨天穿的衣服由于头疼紧张出汗,已经没法穿了……!
正在我纠结该不该去找安河要衣服穿时,小月进到我的房间,手里捧着不知哪里来的一套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朝我甜甜的笑,然后说:“古小姐,小姐让我把这个衣服拿给你。”
我接过小月手中的衣服,看大小并不是安河的,上面还挂着衣服的商标,我纳闷这大清早的各大百货商场都没开啦,能去哪里买到衣服?
等我换好衣服下楼时,安河已经站在客厅的大门口,穿着一身气势逼人的黑色塑身衣服。
“我们要去哪儿?”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忍不住好奇问她。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片老式的居民楼小区里。我和安河并排沿着一条小路往前走,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盯着她看,她却早已习惯般,面无改色。
“到了。”穿过几栋居民楼后,安河了停下来。
这房子应该有四五十年了吧,很是陈旧,更别说电梯。
“老头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要分清楚!”声音正是从我们打算敲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安河拉住我,站在窗口朝里看,不大的客厅里两个男人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一位白发老人说话,那老人内穿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穿白色短袖衬衫,外加一条及膝短裤,除了头发长点,白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要劳烦两个男子来恐吓?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能说什么。”这个老人,看来也并没很害怕。
“这样最好,否则临了落个晚节不保,你可明白。”
老人朝那二人看了眼,眼神里竟暗藏一股愤怒。
是谁也在调查卢董事长的案件,还是他们根本是来阻止我们调查的。
待那二人走后,我和安河从角落里走出来,敲响了门。
“我什么不记得了,威胁我也没用。”老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听着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冉十二,开门。”
冉十二?原来这就是上次照片上的那个老人。
门被打开后,安河径直走了进去,把我独自留在门外了。
“十二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有点事想请教你。”
这个十二老先生看样子已经60来岁了,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有神,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情愿的嘟哝了一句:“进来吧!”
安河可我没有我这么好的耐心,见我们进去后,她拿出狮子头像纽扣的照片直接递到十二老先生的身前。
“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十二老先生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照片,许久也没说话,就一双小小的眼睛轱辘转着。
“没见过这种东西。”
“那这个人呢?”安河拿出那张被撕毁只剩下卢董事长的半张照片。
十二老先生只看了一眼,便说他不记得了。
文狄好似说得没错,这老头是有点冥顽不灵。我有些焦急的看着安河,她却胸有成竹,面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很好,十二老先生。”卢总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我感觉她就像拿着一把军刀的女特工,下一步便要挥下去。
“老先生,我们知道这颗纽扣是出自于你的手,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我努力的劝十二老先生,我着实不忍对一个老人放狠话。
“冉十二,膝下有一女,现在有两个小孙子。年轻时喜欢赌钱,所以早年离婚,至今一人住在这老房子里,你女儿只怕已经几个月没踏进这间破屋了吧!”
这就是她的处事风格,了解对方,找出弱点,轻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
“冉十二,即使我放过你们,你觉得那背后的人会放过你吗?”
十二老先生慢慢的挪步坐到了椅子上,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脖颈处,咋那么一看,还是很有艺术风的。
这个房间着实很小,卧室也和客厅连在一起,房间里除了这把椅子,好似就一个塑料凳子搁在门口处。如此厉害的手工艺人,今日怎么落到如此潦倒的地步。
“我们做个交易。”安河的声音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响起。
我和十二老先生同时看向她,安河好似已经有了能让他开口的办法。
“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信息,我保你和你家人平安。”
“你……。”
“或许我可以再给你一笔钱。”
她威逼利诱,不惜用恐吓的手段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