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接触到那人的眼神又躲了开。
&& 三野跟左传林几乎一样高大的身躯,此时却被人蛮横的扭住肩。左传林要吃人一样,三野实在待不下去,他挣扎着:“你醉了,等你酒醒了我再来。”
&& 左传林最受不了这人懦弱挣扎的样子,他脑子乱成了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 “你那天晚上很开心吧?”
&& 三野闻言僵住了身子,终于看向了他。
&& “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那时候可是爽的很吧?”
&& 左传林看到那人的眼睛睁的很大,但是他仍然继续说了下去:“你可真能装啊!为什么床上床下这样变脸呢?你又不是女人,总这样到底是在干什么!”
&& 他好像是要哭了,他哆嗦着嘴唇,但是他还是只说了一句:“……你醉了,我,我先走了。”
&& 直到那人出了门,左传林突然爆发似的,将凳子扔过去,把门砸的框框作响:“蠢货!败类!……混蛋……”
&& 。。。待到太阳从窗栏照进来,左传林才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口水,揉着脑袋走到内室,擦了两把脸,他坐在床上。
&& 像个怨妇一样的做什么呢?不负责任的又不是他。这样喝醉了回来质问,又能怎么样呢?那人还是一副死样子。
&& 左传林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笑,以前那些女人总说他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主,现在他也总算体会到个中滋味了,只是这个样子……
&& 他搓了一把脸,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因为——战争,就要接近尾声了。
&& 一大早,左传林就又走了,这次不知道又要走几天。他那顿酒确实是庆功酒,现在酒醒,只能让人更期待下次的成功。
&& 三野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直到那天,一个送菜的伙夫出现在左传林府上,虽然只是远远的打了个照面,但三野仍然认出来,那正是崖子口的二当家的齐子江。突然,他心里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 又过了一个多月,春节了,偌大的佣人院又只剩了三野一个。这天晚上,三野早早的就进了被窝。他其实还不困,可是管家根本没空管他,忙的不知踪影。这样大的府上,没有一个人想到他,他有点饿,随便吃了点烧饼,他还有点感冒,一只鼻子堵的严严实实,另一只鼻子呼着热气,也不知道发烧了没有。
&& 就在三野晕晕乎乎要睡着的时候,门吱呀呀的开了,一个人卷着寒气进来,拉开三野身上的被子,把衣服扔了过来。
&& 是左传林,他说:“起来,我只有一晚上时间。”
&& 三野浑身有点颤抖,他咬着牙穿上衣服跟着那人出了门。
&& 两个人出了院子,行过前堂,往吕静平的院子走去。三野心里有点奇怪,直到左传林拉着他趴在墙头的树后面时,他透过那薄薄的窗子才知道,管家和夫人在一起了。他惊的身子抖起来,却发现身后那人静的出奇。
&& “你,你早就知道了么?”
&& 左传林点点头,眼神平静。他跳下去,朝着三野伸出手。三野跟着跳下去,虽然没有栽倒,可是那人的手仍然扶了上来。
&& “你发烧了。”
&& 三野摸摸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烧。左传林拉着他:“走吧,我屋里有药箱。”
&& 三野实在不知道左传林是怎么想的,以他这样一个性子,怎么会这样平静。
&& 给三野吃了药,左传林突然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不爱她了。”
&& 左传林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三野的心狂跳起来。
&& “上次说的那些话都是酒话,你别当真。我把刘素云给刘家送回去了,给了一大笔钱,静平现在也有依靠了,我总算没有对不起她。我现在……我床下有个密道,密道入口放了点钱,明天起,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去江峰旅馆,知道么?”
&& 三野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什么也没问出口,因为被那人堵住了。那人吻的缠绵肆意,肩上的手抓得那样紧,一时间,他有些动容。可是左传林的手那样急切的索取,他有些难受,推拒着,因为发烧有些嘶哑的喉咙断断续续拒绝着,那人却浑然未觉。三野的心凉了大半。
&& 也许是这次三野体内太灼热,也许是今晚左传林心里有些异样,总之他反反复复,丝毫不顾三野瘫软的身体是否承受的住。
&& 城南的烟花响了两声了,红红绿绿的把三野抽噎着的脸照的朦胧,左传林发了狠一般将身下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亲吻着,身下一时不停的将一股热流送入其中。随即松开了他,甚至什么都来不及收拾,急急的把松散的衣服一拉就跑了出去。
&& 三野朦朦胧胧的看见,那人翻过墙去,烟花正好响了第三声。他彻底昏了过去。
&& 晋城失陷。晋城一带以左传林为首的军阀投入赤军,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