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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女子停下来,以为瓷梵害怕,扭头笑道:“放心吧,妈妈人很好的。”
“我没事,你敲门吧。”瓷梵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是却站在她们二人身后。
那青衣女子推开门,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落下,便被迎面而来的银镖砍掉了下巴。女子愣了片刻,等到反应过来疼痛时,却又被一波暗箭射了个马蜂窝。
瓷梵将那女人推到屋内,并将门关了起来。
她方才就听到有人在屋内说话,而那两字便是“来了”。
江湖中,“来了”二字虽然平凡,但是一般在偷袭之时说的更多!
她拔腿就往后门跑去,到了门口,害怕外面还是有一群把守的人。便原路返回,从大门出去!可是到了大堂内,却发现客人全消失了,然而地上却一色的青楼女子的尸体。
她将怀中的面纱掏了出来,遮住了脸。
“你是逃不过的。”
女子慵懒的笑声从楼梯处传来,随着她脚下的脚步声,在空荡得大厅内,格外的刺耳。
接着一群五大粗的汉子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每人看着瓷梵那婀娜身段,再看看手中的刀,觉得实在是可惜了。
瓷梵从龄辞阁出来时,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她脚下乱了步伐,像一个女鬼毫无生气。
她将那些人杀掉后,揪住那老鸨的领子。老鸨不害怕自己,然而还笑着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纱。等看到自己那一张脸,老鸨忽然吐了自己一身,眼神充满了蔑视。
“你的身段,你杀人的姿态都那么美,可为何丑的不如我身边的嬷嬷?”
瓷梵眼神越来越冷,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从那老鸨手中抽出那面纱。
脑中想起来昨日何周周的一举一动,她很想她!可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
那老鸨一想到自己刚才还对她笑,就觉得胃里倒腾起来,她冷笑着。
嘲笑声越来越大,刺激着瓷梵放下手中的刀子。蹲在老鸨的面前,仔细的看着她那张集齐人间媚态的那张脸,说道:“杀了你我不好过,因为我知道让你不好过的事。”
瓷梵累了,脚下一软倒在街上,眼泪一颗又一颗的落下。
“周周,我要去哪里找你?”
“我,我可以!”身后传来一个女人沙哑的嗓音,而那声音格外熟悉。
等那女人走到瓷梵的面前,扶起来瓷梵,忽然看到她的手,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就是用你这双手,扒了她的皮?”
“我留了她命,我是不是很傻?”
那女人却笑盈盈的回答道:“不,你很聪明,你知道妈妈一生什么都不怕,就怕她那一张脸被伤。可是你直接将她的半张脸扒了,却没要她命,不傻。我从后院回来,看到她在哭,我便走了过去。结果看到她被绑在木桩上,而面前放了一铜镜。”
瓷梵听到她说的话,默不作声。
虚弱的将脸上的面纱摘下,看着她,道:“看着我。”
那女子惊讶的看着她,说道:“你的妆画了!”
“你也不傻,很聪明。”
另一边,何周周醒来时,摸到手中冷冷的犹如绸带般的发。她被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从未见过的华贵闺房。和身边,华衣女子。
她记得自己是被一群人围绕着,带到了马车上,刚坐上车便睡着了。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睛,脸上笑着,一只手不断地摸索,等摸到了何周周的手,放到了胸口。
“周周,你醒了?”
“你是谁?”何周周紧皱眉头,心中抱怨着,这女人的手实在是太凉了!肯定是,宫寒!
那女人好像要哭了,抬起头对着何周周旁边的空气说道:“周周,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看在我一双为你而失明的眼,你就原谅我做过的种种,行不行!”
原来是个瞎子啊!
何周周实在忍受不了她体温太低,便从她手中抽出自己被冻的血色全无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暖了暖,看着那女人站起身,对着身边迎来的那俩婢女说道:“时间不早了,快些给周周梳洗一番。”
不一会儿,从门口进来一行人。前面一人手中没有端着东西,等进了房中,立在床榻一侧。第二个人手中端着一红盘,红盘被红布给盖着,立在另一侧。第三个人手中也是端着一个红盘,第四个人也是如此。第五个人端着一红盘,红盘上立着一双鹅黄色小步靴。第六个人端着一盆水!
如此繁琐的细节让何周周面无表情的享受着,她心无波澜,只是觉得这些太麻烦。
等到了梳妆好了以后,放在她面前一凌花铜镜,她猛的一看,被吓了一跳。
“我这是诈尸了!”镜中人正是那宋周周的脸!
那女人听她这么一说,哭唧唧的说道:“这么不吉利的话你怎能说出来!”
“别哭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